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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終于找到可以上網(wǎng)的地方了,趁著太后太上皇還在睡覺,連忙更新,捉蟲只能等到之后了。☆、醉酒(上)白曦醉的厲害了,至少在溫煦看來是這樣,因為他說話有些顛三倒四,力氣也大的嚇人,他本已是一名成熟男子的身量,比起溫煦來還略高一些,此刻將全部重量壓在對方肩上,偏偏又是個不配合的,自然讓溫煦分外吃力。將兀自嬉笑咕噥的人扔在床上,溫煦也一身汗水,連衣服上也熏染上了淡淡的酒香??粗谧硌垭鼥V看著自己傻笑的弟弟,溫煦無奈的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走向門口。忽然身后一陣風(fēng)聲,溫煦正要運氣,忽然想起屋子里除了自己只有小曦,連忙撤了剛剛積聚起來的內(nèi)力,然后……被一具火燙的軀體抱住了。“捉到了……哥哥你又要跑是不是?”白曦嘻嘻笑著,將頭埋在哥哥脖子后面,咕噥道。溫煦掙了一下,沒掙開,只好拍了拍白曦死死箍住自己肩膀的手,道:“我能去哪里?還不是給你燒水去。死小子你該干嘛干嘛去,我一會兒再找你算賬!”白曦聞言微微抖了一下,訕笑著松開了溫煦,轉(zhuǎn)身滿屋子亂翻,口中喃喃自語道:“酒呢……我的酒呢?”“……”溫煦嘴角抽了一下,默默地轉(zhuǎn)身,抬腳去了廚房。楚家將屋子借給溫煦用,但溫煦早已將下人全部遣走避禍去了,如今只余下一名門房老頭在外屋看院子,只是現(xiàn)在已是子夜,溫煦實在沒臉這么晚了把老人家折騰起來燒水,于是只得親自動手。所幸他在外游歷數(shù)載,這生火的功夫也算輕車熟路。趁著水燒開的當(dāng)口,溫煦將日里與白無羈的談話又在腦中中過了一遍,針對各種可能做出合理的解決方案,時間倒是過得飛快。等溫煦端著熱水、布巾、濃茶回到屋子里的時候,白曦正躺在床上,懷里還抱著個翻到的酒壇,沒喝完的酒就這么順著他的衣領(lǐng)直接灌進(jìn)他的脖子里。“……”溫煦幾乎要流淚了,自己這個做哥哥的容易嘛,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連丫頭婆子的工作也一力擔(dān)了,誰知又?jǐn)偵线@么個沒有酒品的弟弟。默默上前去,伸手一摸,果然整個床褥被酒浸透了一大片,看來是睡不了了。內(nèi)傷片刻,溫煦只好再做好人,將白曦扶到自己屋里睡下,當(dāng)然,再讓他躺下之前,將他身上酒氣熏天的衣服都扒了下來。也許是他心里不痛快,一思及自己這丫鬟婆子的命,便心里發(fā)堵,偏偏那折騰自己的人還在無知無覺的打酒嗝,手下頓時重了幾分。原本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嘀嘀咕咕的白曦突然睜開眼,怔怔的看著他。溫煦被他看的有些寒毛直豎,下意識手腳輕了些,低頭道:“看什么看,怎么醉成這個樣子!”“哥哥!”白曦好像突然才發(fā)現(xiàn)一樣大聲叫道:“你回來了!”“……”溫煦一松手將白曦扔上床,本來還打算當(dāng)個知心哥哥問問他為什么買醉,眼下看來,沒這個必要了。也許自己應(yīng)該再加把勁,把他灌得更醉,直接睡死過去比較靠譜。溫煦低頭評估了一番‘把敵人灌得更醉讓他徹底失去戰(zhàn)斗力’的可行性報告,又默默回憶了一番院子里的空壇子,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認(rèn)命得去擰布巾,給弟弟擦拭身體去了。溫?zé)岬牟冀聿吝^身體,白曦滿足的嘆息一聲,卻仍不滿足,嘟囔了一句:“好難受,要洗澡。”那頤指氣使的語氣,氣得溫煦當(dāng)場就想掀桌子。溫煦閉了閉眼,默默繼續(xù)手上的工作,只是動作粗暴得如同擦桌子一般,幾把將人擦干凈上身,心中自我安慰道:幸好白曦沒把酒往自己褲襠里灌。清理完畢,溫煦單手扶起弟弟,將一盞濃茶湊到他嘴邊,口中哄到:“小曦乖,來喝點茶醒酒。”白曦恍惚之中,像是回到了幼年時,自己一個人在破敗的院子里得了熱癥,燒得全身難受,就像今日這般。似乎也是在恍惚中,聽見一名清朗的聲音,對自己說道:“小曦乖,哥哥在這里陪你?!?/br>睜開眼,眼前清雋無雙的溫雅男子,與那十歲的男孩的臉,漸漸重合在一起,身上仿佛更熱了一些。“來?!睖仂阋娝蝗槐犙?,只當(dāng)他仍在賣醉撒瘋,也不理會,仍將手里的茶盞往前湊了湊:“乖乖喝下去再睡。”白曦呆呆得張嘴喝了一口,眼睛卻是一瞬不瞬的盯著面前哄他喝茶的那人,腦中不可抑制的生出許多綺麗的畫面,一幀幀都是這人的樣子,溫柔的樣子,發(fā)怒的樣子,無奈的樣子,意亂情迷的樣子,喘息的樣子。……溫煦見他呆滯著不動,只道他是酒勁上頭,終于快倒下了,便將手里的茶盞往桌上一擱,摸摸白曦的額頭,低聲安撫道:“是不是很困,困的話就躺下休息吧,睡一覺就好了。”明天頭疼就不關(guān)我的事了。白曦突然伸手將溫煦摸著自己額頭的手按住,貼在臉上,蹭了一蹭,低聲喃喃道:“娘……”溫煦一怔,見那人神情恍惚的樣子,心中一陣苦澀,更加不忍心將手抽回,就這么讓他捉著。白曦將兩道英挺的眉皺起,咕噥著:“難受……”“恩?”溫煦忍不住低聲哄他,“哪里難受,告訴哥哥?!?/br>白曦似乎仍不清醒,眼神更加迷茫起來,口中一邊喃喃道:“這里好難受……”一邊就這么捉著溫煦的手向下沿著下腹一直按到他兩腿之間。溫煦剛開始沒察覺他的意圖,等他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晚了,只覺腦中一片空白,僵硬著要將手抽回來,誰知卻讓那醉了酒便力大無窮的人按得死死的,甚至用手掌握了他的手開始上下滑動起來。溫煦僵直著身子坐在床邊,一動不敢動,可那人卻仍不滿足,一個勁兒的靠上來。溫煦只覺手心手背都被火熱包裹著,那人力量大的出奇,帶著毫不妥協(xié)的意味,這能這樣機(jī)械的被他擺弄著,而那人比平時更guntang的身軀也朝自己壓過來,赤|裸的年輕的軀體上,散發(fā)著異常強勢的氣息。溫煦腦子亂了,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伸出唯一能動的另一只手抵住不停想要靠過來的白曦,勉力將他推離半尺,口中喚道:“小曦,別鬧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