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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僵硬,訕訕不能言語,下棋?他不會……白無羈笑得越發(fā)和煦了,指了指對面空著的石凳,示意溫煦坐下。溫煦無奈,只得上前去,撩袍子坐下,他右手雖然無力,但平素儀態(tài)瀟灑,幾乎讓人察覺不出有什么不對勁。左手執(zhí)白……斜眼瞟了瞟棋盤,隨手一放。果然,被吃掉了一大片。悲催的。影子師傅終年冷漠的臉上露出一抹幾乎不可辨認的笑意,轉(zhuǎn)身遣散眾人,自己也跟著退下,只于父子二人在樹下對弈。白無羈俊美無比的臉上揚起笑容,道:“煦兒,你這一子下去,敵人一子未傷,卻自損八百。你可看清楚了再下。”溫煦硬著頭皮道:“舉手無悔大丈夫?!?/br>白無羈嘴角噙著笑容,落下一枚黑子,道:“但若是明知這樣的結(jié)果,你也會這么做么?”白子嘩啦啦又掛掉一大片。溫煦臉上笑容掛不住了,皺著眉頭盯著棋盤,心中計量著若是他此刻掀了桌子打一架,勝算有多少。到底是打架輸了丟臉,還是三子之內(nèi)滿盤皆負更丟臉?白無羈目光淡淡掃過溫煦走神的臉,看見那人臉上略帶了些煩惱的樣子,困惑地皺著眉,卻是和往日有些不同了,居然顯得有些孩子氣來。“一子之差,謬以千里。想好了,你這子下去,若是再想反悔,為父縱是有心也愛莫能助了?!闭Z調(diào)中竟然帶著一絲難以覺察的規(guī)勸引誘之意,連素來頤指氣使的態(tài)度也隨和了許多。溫煦抬起頭看他,一字一句認認真真地說道:“既然是自己選的路,斷無悔子反手之理?!?/br>白無羈微微一愣,笑道:“你倒是個認死理兒的。”言語間竟然流露出一絲欣賞來,一絲遺憾,一絲慘然,一絲苦澀,但都稍縱即逝,快得連坐在他對面的溫煦都沒察覺出來。溫煦手里一顆白子翻來覆去好久遍,實在找不著地方擱下去,索性扔回棋簍子里,扁扁嘴,道:“我輸了?!闭f罷很識相的端起石桌上的茶盞,恭恭敬敬的遞到白無羈跟前,白無羈見狀微微一笑,也不難為他,接過茶水掀掀蓋子喝了一口。溫煦吸了一口氣,開口道:“父親,你找我來是……”思來想去,還是主動開口好了。白無羈笑了,放下茶盞,道:“不是為父找你,而是你在等著為父,不是么?”溫煦老老實實點頭,道:“是,我想知道五大掌門的事,是誰做的?!?/br>白無羈驚訝道:“難道你不認為是為父做的嗎?”當然有懷疑,溫煦腹誹了一下,不過沒在面上顯露出來,含糊的回了一句:“我只是認為父親會知道。”白無羈望向溫煦,眼中閃過戲謔,笑吟吟道:“看來為父只能讓煦兒失望了?!?/br>溫煦微微一怔,心思百轉(zhuǎn)千回一番。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卡文卡的好銷魂,欲哭無淚ing☆、白氏先祖茶香裊裊,兩人一時無言,寂靜了一刻之后,白無羈突然開口嘆道:“煦兒,為父將你保護的太好了。”溫煦愣住了,不知為何他會這樣說。“你可知道逆天府死士是如何訓練的?”“……”溫煦皺眉,微微抬頭。“你可知逆天府每年從各地搜來數(shù)十孩童,但為何活下來的不過一二人?”“……”溫煦臉上一白,有些明了那人想說什了。心中不可避免的回憶起了數(shù)年前那一段他想拼命忘記的記憶。殘缺的肢體,淋漓的血rou。昨日還與自己打賭調(diào)笑的師兄弟們,今日便只剩身首異處的殘缺身體。雖然作為逆天府的嫡長子,兼之擁有當今天子堂兄弟的身份,怎么說也算是皇親國戚,他逃過了親手參與的各種死亡訓練,但那些往事他多多少少是知道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在白無羈拋出‘讓白曦做死士便能同時容下他們兩人’這樣一條疑似可行的可選項時,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讓自己的弟弟去那樣的血池地獄里滾一圈,從此不見天日,他是想都不會去想的。選擇放棄,一是為了弟弟,二是為了自己,他想擺脫這樣壓抑的生活,但是想不到繞了一大圈,仍然回到了這個地方。白無羈看他臉上顏色幾番變幻,不由微微勾起嘴角,突然開口問了個毫不相干的問題:“最近你睡的可好,恩?”溫煦一愣,陡然抬頭直直看向?qū)γ孀侨?,那將笑不笑的神情,分明是知道些什么?/br>“父親!你知道小曦他中了什么毒么?”白無羈不再賣什么關(guān)子,微微頷首,道:“為父自然知道,卻不是天下間任何一種毒?!?/br>溫煦怔忪片刻,立刻做出一副求知若渴的樣子,殷勤的為白無羈半空看得茶盞里注入茶水,就差在臉上寫上‘來喝口水慢慢講,我洗耳恭聽’。白無羈的笑容漸漸淡去,不知不覺中流露出些許疲憊,眼神中也隱隱透著淡淡的厭倦之意,緩緩開口道:“兩百多年以前,恒陽白千羽跟隨神宗大王嘯天遠征起事,在馬背上為神宗大王打下嘯天王朝半壁江山,卻在功成前夜以身殉國,白千羽身懷驚世之才,神宗大王感懷其忠勇,追封恒王,并且將固山公主下嫁給白千羽留下來的長子為妻,也算皇恩無邊,榮寵至極?!?/br>頓了一下,白無羈露出一個嘲笑的表情,道:“可惜盛極則衰,那固山公主早已芳心暗許,與自己的貼身侍衛(wèi)暗示山盟,那賤婦下嫁之后,卻仍不守婦道,與舊情人珠胎暗結(jié),生下一對雙生兒。呵呵,皇恩變恥辱,真是天大的笑話,可笑白家長子礙于帝王情面,不能殺,不能打,甚至不能訓斥,只因為那原本是先皇的恩典,只能忍氣吞聲,真是……家門不幸!”白無羈少有流露出來的情緒讓溫煦有些意外,在他看來,這種幾乎稱得上是狗血的劈腿劇情,畢竟不是親身經(jīng)歷,因此也沒有太多恥辱的感覺,反倒是白無羈終年冷淡譏諷的面具崩裂,讓他下意識地意識到,這個故事里的主人公,應(yīng)該就是白氏先祖。“那……后來呢……”溫煦忍不住,小心翼翼問道。“白氏先祖也算氏族出生,身受如此啟齒大辱,看在神宗太祖昔日的恩情上雖然忍下了這口氣,但也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