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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對一個仆役宮人生下的孽種如此在意?嘯天帝冷笑,欲得之先縱之,縱之不得著,毀之,這是先帝駕崩之前的遺訓(xùn),自己自幼跟隨先帝,親眼看見先帝用這種‘縱之毀之’的方法清掃朝堂,自然不會認為這里有什么問題。溫煦太過在意那個孽種卻反而成了他致命的弱點。人有弱點,便好辦。只要讓溫煦這個心心念念的弟弟在他面前反咬他一口……縱是溫煦溫厚,但只要是個男子,就無法容忍自己在此種境況下雌伏在別的男人身下,何況如今傷他的人,正是他多年來疼愛的弟弟。只怕經(jīng)此一役,他必然與那孽子形同路人。思及此處,嘯天帝鳳目張開,出聲命令道:“開門。”……三名影衛(wèi)之前一直默默立在黑暗中,不敢驚擾,此刻聞聽帝王開口,自然不敢有所耽誤,為首的那人幾乎瞬間便上前將門鎖打開。一進門,他便愣住了,一動不動。有古怪。余下兩名影衛(wèi)心下疑惑,但做帝王身邊侍衛(wèi)多年,身體已經(jīng)早一步行動,錯身擋在嘯天帝,面前,但也只這么一瞬而已。白曦垂眼收回手,臉色在昏暗的地牢里顯得更是恣意張揚,連眼角都蓬勃著殺意,嘴角勾起,狀似詢問道:“哥,我記得你似乎從不傷人性命,是吧?”地牢里,溫煦黑著臉正慢慢吞吞地從地上爬起來,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破布般的衣袍,臉頓時更黑了……俯身拾起地上方才被白曦扯開的束腰,溫煦苦大仇深一般的用力纏在腰上,將頗得幾乎不能蔽體衣袍重新綁在身上,用力之大,幾乎要將束腰的布帶生生扯斷。溫煦黑著臉不答話,白曦卻毫不在意,放倒后一名暗衛(wèi)之后,換上略帶嘲諷的神情,在溫煦看不到的角度,沖著嘯天帝用口型一字一句說道‘多,謝’,用眼一瞄溫煦的背影,舔了舔自己方才因為飽餐而略顯艷麗的薄唇。溫煦整理好(?)衣服之后,一回頭,便正好看到嘯天易臉上陡然驚現(xiàn)殺意,突然急如閃電般朝白曦出手——溫煦面無表情地低頭看了一眼重傷昏迷的三個影衛(wèi),抬腳便往外走去,全然不顧正掐在一起的另外兩人。……殿外。嘯天帝囚了溫煦在地牢里,只帶了三名暗衛(wèi)在身邊,剩余的九人都守在殿外。此刻他們看見一個本應(yīng)該囚禁在地牢之中的人出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地方,都愣住了。溫煦背挺得筆直,一動不動的站在宮殿門口,臉色在慘白的月色下陰沉的可怕。……及其短暫的沉默之后,為首的赤影反應(yīng)了過來,從暗處躍下,抽出腰間的蛇皮絞絲軟鞭,如靈蛇般朝溫煦襲來。溫煦瞇了瞇眼,認出就是這人使得鞭子,在三日前在大殿中纏住自己腰身,害自己重心不穩(wěn)跌倒被眾影衛(wèi)一擁而上摁在地上的罪魁禍首。……雖然被嘯天易拿下是自己計劃中的事,但是,誰知道后來在地牢中嘯天易竟然對自己做出那樣無禮的事來??!還有白曦?。?!溫煦此刻已經(jīng)頻臨崩潰的邊緣,迫切的需要一個出口發(fā)泄一下自己的怒火。萬幸的是,他在盛怒之中,仍然想到:一、不能拿嘯天易來發(fā)脾氣,雖然他才是始作俑者,對他動手就是弒君,雖然自己心里很想打得他半身不遂;二、不能拿白曦發(fā)脾氣,因為他是弟弟,沒有理由就是護短。況且他也算將計就計。所以,溫煦笑瞇瞇的看著紛紛揚揚飄進院子里的暗衛(wèi)們——眾人頓覺頭皮發(fā)麻,脖子右面似乎有涼意順著脊背一直串上頭頂。赤影看到溫煦朝自己揚起一抹炫目的微笑,在空中的身形一頓,但也只是一么一下而已,他自小訓(xùn)練的死士做風(fēng)仍是占了上風(fēng)。不過……溫煦是誰?他可是上任死士頭子的兒子,現(xiàn)任死士頭子的哥哥。只見他毫不閃避的意思,笑瞇瞇的伸手擋在身前,讓蛇皮鞭纏上自己的手臂,似乎完全不覺得疼痛一般,只順勢一捉,反手握住鞭身。……囚室內(nèi),嘯天易與白曦過了不下八十招,落地后誰也沒討得了好,兩人互瞪片刻,嘯天易突然開口道:“這次是朕疏忽了,下次,你們便沒這么好運了。”白曦冷笑,逆天府專司訓(xùn)練死士,其中第一關(guān)便是藥物訓(xùn)練,簡單說便是各種秘藥毒藥的耐受力訓(xùn)練,大概與現(xiàn)在特工訓(xùn)練比較接近,因此對宮廷秘藥大多是試用過的,何況白曦是府主,對于這種秘藥怎么可能不熟悉。一切都只是演戲,為了能夠更順利地找到對方而已,兩兄弟在這件事情上采取了驚人相同的態(tài)度:一個假裝失手被擒,一個假裝被藥迷了心智。——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沒想到分別多年,兄弟之間仍然保持著當(dāng)年的默契,白曦心中一甜,面上不自覺帶了些得意來,道:“你還是少打他主意為好?!?/br>嘯天易冷然道:“你是個什么東西,朕想要什么,何時需要旁人置喙?”“我是什么東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見了,我哥會上天入地直到找到我為止。”白曦挑釁。“他當(dāng)年能丟下你一次,便可以丟下你第二次、第三次?!眹[天易不動聲色。白曦臉色暗了暗,片刻之后道:“他說過不會在丟下我一個人,我便信他?!?/br>嘯天易不削道:“他若是知道了你對他不可告人的心思,你以為他還會讓你跟在身邊嗎?”心思被說中,白曦白了臉,崩著嘴不回答。嘯天易見狀冷笑:“他不過是當(dāng)你是他弟弟才疼愛你,可惜你卻對他動了旁的心思。他這個人雖然木訥溫厚,但是若是……”白曦毫無表情的看向出口方向,他知道溫煦就在外面等著他一道回去。如今天底下,除了自己沒有第二個人有資格跟在哥哥身邊。沉默片刻之后,白曦笑著緩緩道:“嘯天,你無需在離間我們。我的命在七歲的時候,便已經(jīng)是他的,此生也只會陪伴在他身邊?!?/br>“可惜他卻不見得想要你跟在身邊?!眹[天易危險的瞇起眼睛。白曦垂下眼簾:“那也只會是我二人之間的事,不勞外人cao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