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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年紀(jì)雖小,卻記得先帝聽說此事之后,只淡淡說道:“既不愿為我所用,便成全它罷,殺了分食之?!?/br>對愛駒尚且如此,對臣子更是這樣。這也是先帝長久以來對自己的教導(dǎo)。人才若是甘愿為我所用自然最好,若是投了旁人麾下……只有‘死’這一條路!嘯天易再次用手指勾起溫煦的下顎,瞇著眼看他慘白的臉,和有些渙散不收的眼神。‘要殺了他嗎?如果他不愿為我所用的話…’嘯天易嘴角突然勾起一絲笑意,拇指摩挲著溫煦有些干裂的下唇,心中暗笑自己如何這么快就放棄了,先帝對畜生尚且等了三年,何況是眼前這人……殺意斂去之后,嘯天易才察覺兩人的臉居然如此貼近,幾乎就要挨著一起,而現(xiàn)在神智渙散的溫煦看起來……讓他很有沖動。溫煦蒼白的嘴唇看上去急需滋潤,嘯天易拿起手邊的茶盞,灌入一口涼茶,低頭對上溫煦的唇,就這樣哺了進去。……干渴了這許久,忽有甘泉入口,溫煦只本能的努力汲取著這微苦的液體,并未來得及做出旁的反應(yīng)。嘯天易見他沒有反抗,反而算的上是順從,龍心大悅,于是復(fù)又含了一大口茶,再喂了一次水,只這次,卻不急著松開那人,反而趁著他張開牙關(guān)喝水的時候,將舌頭伸了進去,卷了對方的舌頭,糾纏不肯罷休。溫煦在迷迷糊糊中努力咽下最后一滴水,但那喂水的‘容器’卻怎么也不肯離去,不由掙扎起來,欲將頭側(cè)了開去。誰知下巴上有什么東西卻不依不饒的又將自己的頭固定住,呼吸越來越困難。……唔……神智終于慢慢清明起來,入眼看到的卻是另外一張放大到極致的臉!呃?慢了半拍的溫煦終于有些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處境,心中一驚,拼命掙扎了起來——恩,受場地限制,只能小范圍的掙扎。嘯天易本來一手執(zhí)著茶盞,一手捏著溫煦的下顎,見他終于有些反應(yīng)了,于是稍微一開了一些唇。“你!”溫煦只來得及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嘯天易本能的認(rèn)為若是讓溫煦多說幾個字,自己現(xiàn)在的‘好’心情就得大打折扣了,于是索性將手里的瓷盅子擲于地上,反手?jǐn)埩藴仂愕难皇滞性谒i后,將他死死半固定在自己懷里,吻了下去。……溫煦大怒,但他四肢被鐵鏈死死固定在木架之上,只能死命的將頭向后掙去,無奈后頸又被龍爪抓著,動彈不得,只得憤怒的收緊四肢,做著無謂的抵抗。在這地下二丈的帝王私囚之中,一時間只有幾道急促的喘息,憤怒的哼哼聲,破碎的而曖昧的津液舔吮之聲,和鐵鏈絞纏的叮叮當(dāng)當(dāng)之聲,更兼紅燭搖曳,實在是令人浮想聯(lián)翩。……終于等到某人滿足的放開對方時,溫煦衣襟早已被扯開而微微敞著,頭顱無力的垂掛在肩上,似已精疲力竭。年輕的帝王面色饜足,雙眸之中升起異樣的神采,開始重新評估眼前的獵物,也許……可以用另外的方法收服?換個法子是不是來的更快?溫煦緩過勁來,抬頭怒視嘯天易,咬牙道:“你把我當(dāng)什么!”嘯天易此刻心情很好,應(yīng)該是太好了,對溫煦少有的暴怒熟視無睹,或者說,他因為自己方才的某個舉動,終于成功得讓眼前這個整日懶散溫吞、什么都不在乎、經(jīng)常陽奉陰違的溫煦臉上變了顏色,光是這一點就讓他有類似于御駕親征凱旋而歸的暢快。讓他專注的感覺,果然十分的好,光是想到,如果就這么讓他一輩子這樣注視著自己,再不去管那些旁的些個弟弟meimei的……就讓他某個地方激動起來。(補完)作者有話要說:換工作的事情差點又出妖蛾子,果然事情沒釘死就8能說啊。累到心臟經(jīng)常漏搏,大家要早睡早起?。。。?!☆、地牢(中)嘯天易笑起來,在這陰暗的地牢里顯得極不相稱,他語氣佻道:“當(dāng)什么?自然是朕皇姑母的唯一嫡子,朕的親堂弟?!?/br>溫煦氣的肝兒都在抖:“既然如此,那你TM的剛才還!”情急之下,粗口破土而出。嘯天易不以為許,對溫煦他的耐心似乎多得超出自己想象,伸手摸上溫煦剛剛被滋潤過,如今泛著水色光澤的唇,笑道:“怎么,只能那個賤人之子碰得,朕卻碰不得?”溫煦十分護短,聽到有人出言辱及白曦,頓時噎到,怒氣更甚:“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嗎?滾!”許是被溫煦的口不擇言激怒,嘯天易一把揪住溫煦的黑發(fā),溫煦吃痛,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他壓向自己,嘴也跟著罩了下來。!雖知現(xiàn)在受制于人,溫煦仍然忍不住死命的抵抗著,無奈手腳動彈不得,只得緊緊咬著嘴皮,死也不肯張開,就這么和嘯天易杠著。嘯天易弄了許久也不能得逞,陰陰冷笑一聲,嘴并不離開溫煦,只把原本扣住他腰身的手往下摸去,在溫煦兩腿之間一掐——‘??!’溫煦低叫一聲,嘯天易乘機長驅(qū)直入,連咬帶啃,意態(tài)狂暴,順手也不忘記用力掐了溫煦下巴,讓他想咬也咬不下來,用力甚大,大至幾乎將溫煦下巴捏碎。溫煦又痛又怒,拼命掙扎,將系住他雙手的鐵鏈拽得“嘎吱”作響,嘯天易一只手圈住他的腰,將他固定在自己身上,吻得越來越熱,越來越深,越來越肆無忌憚。……再次分開之后,嘯天易陰測測的獰笑道:“你倒是裝得糊涂,你弟弟對你的心思只怕人盡皆知,你還真當(dāng)他是無害畜生么?”如果有可能,溫煦當(dāng)場幾乎就要飛起一腳,人和動物果然是無法溝通的,索性低了頭不再做聲,估計也是怕了再刺激到對方,此時此刻此地他幾乎是毫無反抗能力的,如果激怒了別人怕是自己也不會有好果子吃。嘯天易凝視溫煦側(cè)臉片刻,方才還異??簥^的情緒漸漸淡了下來,眼中直白的情愫在墨黑的眸子后隱去,換上了常年不變的帝王嘴臉,似乎剛才這屋里發(fā)生的一切只是海市蜃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罷。”嘯天易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