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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曦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笑著看他一飲而盡,幾滴藥汁溢出嘴角,順著下巴滑落頸項,身體不知為何,又有些發(fā)熱。他連忙掩飾自己,道:“傷還疼么?”溫煦細細感受片刻,疑惑道:“傷倒是不疼,但為何腰身如此酸痛?”像是被人打過一樣?白曦眼中心虛一閃而過,面皮上十分正經(jīng),道:“那大概是給你服下解藥的緣故?!?/br>溫煦聽他給自己吃了解藥,心中一樂,暗道,這小子果然看不到自己受苦,日前還說不肯給解藥,如今看自己一病還不是就交出來了。弟弟總歸還是弟弟。他卻不知白曦心里正虛的緊。(補完)作者有話要說:吃還是不吃,布丁糾結了許久,終于大手一揮:最近加班加太多心情不好,吃吧?。ǔ粤诉€是繼續(xù)曖昧著吧……)話說今天坐在電腦面前些H,對面某人在看修真文(經(jīng)常被布丁批判)的空隙抬頭看著布丁扭曲的臉:某人:你做什么呢?(某人嘴角傻傻的笑著)布?。簩懳摹?/br>某人:這么這么咬牙切齒?布?。簩慔。某人滴汗:那一定反抗的很激烈。布?。翰皇牵敲訶。某人:……(繼續(xù)看修真文去)——————————————————————————————另外,最近JJ好像很嚴格啊,好的H段都被舉報了,布丁很久木有上JJ,不知道尺度到了什么程度,就先放上來,各位看到什么敏感詞匯就‘吱’一聲,布丁好修改一下。先鞠躬~~~PS又PS,各位,有沒有發(fā)現(xiàn),其實這段H刪了不影響劇情。。。。。。☆、怒火接住修養(yǎng)數(shù)日,溫煦余毒以清,小曦最近也難得的乖巧,不會再沒事刀啊劍啊地往他身上招呼,他的傷口慢慢好了起來,心情自然也不錯。午后白曦練完劍后,跑去找溫煦結果在他房里撲了個空,心中頓時一沉,道:莫不是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忍著驚惶,白曦思討著那人的去向,最后終于在花園里的樹叢下發(fā)現(xiàn)睡得正歡的溫煦。……一場虛驚。溫煦睡到一半,突然感到殺氣彌漫,多年本能反應讓他警醒,正欲起身迎戰(zhàn),卻又被人按著胸口壓回了地上。“小曦?”溫煦迷茫得看著眼臉上寫滿不明情緒的弟弟。白曦又是驚惶又是生氣,卻發(fā)現(xiàn)原來此人只是隨便找了地方貓著,正要發(fā)飆吼他,但突然被他半夢半醒迷茫的眼神蟄了一下,腦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些有的沒的,頓時什么氣都沒了,知道這人當年就很喜歡找個暖和的地方曬太陽睡覺混日子,不求上進。白曦獨自生了一通悶氣,被溫煦一把拉了下來,和自己滾做一堆。時間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午后。仰天打了個呵欠,溫煦舒展了四肢,順便為白曦順毛。白曦舒服的就差喵喵叫出聲來,全無逆天府主在天下武林面前的暴戾之氣。而能讓他瞬間放下所有戾氣的人,大概天下只此一家,別無分店。“小曦”,溫煦思索片刻,問道:“你為何去群雄會?”逆天府總得來說行事算是低調,因此盡管江湖中素來我行我素,但還不至于招致各大門派的一致討伐,這當然和逆天府與朝廷的關系脫不了干系。白曦在群雄會上高調亮相,把自己和逆天府一同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其中必有原因。白曦冷哼一聲,道:“受命而去?!?/br>果然如此?!澳悄銥楹我屔倭址秸上虏粊砼_?”這是溫煦最介意的問題。天下武功出少林,與少林為敵,自然是下策中的下策。白曦翻了個身,懶洋洋趴在溫煦身上,摟著他的腰身,一臉熏熏然的困意,道:“我看那老禿驢不順眼?!?/br>“小曦!”溫煦無奈至極,暗嘆這弟弟的行事作風全憑個人喜好,倒是和那人頗為相似。只怪自己當初光顧著自己脫身,把他一個懵懂少年留在了這烏黑的大染缸里。實在不忍心責備,溫煦只得憂心道:“你得罪了少林方丈,他是現(xiàn)任武林統(tǒng)領人物,就是得罪了整個武林,以后打算怎么辦?”白曦聞言坐起,冷笑道:“笑話,各大門派那些個偽君子,我還沒放在眼里,加起來也抵不過我一個手指頭?!?/br>說到這里,白曦突然想起了什么,陰森森的目光剜向懶洋洋躺在地上的人,道:“你似乎和江南楚家交情深厚,那個婆娘叫什么來著……”“小曦,你怎么…”溫煦無力道:“修紅是個好姑娘……”白曦瞬間炸了,一個翻身騎上溫煦的腰,雙手成爪,緊緊扣住哥哥肩膀,一雙美目霎時間陰云密布:“哥哥,你喜歡她?”溫煦被徹底壓醒了,身體殘留的記憶、沌的記憶里一些相似的片段一閃而過,他一時間沒能抓住,便已喘不過氣來,于是掙扎道:“…曦,我……的傷……”白曦一怔,驚覺自己又失控了,連忙扶著哥哥為他順氣,但眼睛還是眼巴巴的瞪著哥哥等待答案。溫煦咳嗽幾聲,笑著揉揉弟弟的頭,叱道:“你小子一天到晚想些什么呢?難道是個好姑娘你哥我就得喜歡嗎?”白曦卻仍不依不饒,冷哼道:“我看你倒是挺在意她,她也擔心你的緊?!彼傅淖匀皇悄且顾固匠?,溫煦再看見他挾持了楚修紅做人質時,臉上的焦急,可不是在演戲。“倒是天生一對?!?/br>溫煦不明白為何他嘴里說的類似心理醫(yī)生或者戀愛達人的臺詞,但語氣卻稱得上咬牙切齒,只得解釋道:“她是我要保護的人,與你去群雄會一樣,只是任務而已。”“?”白曦不解。溫煦正色道:“修紅是流落民間的皇室血脈,被江南楚家收養(yǎng),這事只有極少幾個人知道的。雖流落民間,但畢竟是天家骨血,因此易……當今圣上才讓我跟著她的。”白曦心不在焉的聽著,卻在聽見‘易’的名字的時候突然露出敵意來,道:“他?哼!定是不懷好意?!?/br>一陣風過,暖意漸漸退去,風中涼意乍現(xiàn),溫煦抬頭看了看西斜的日頭,起身拍拍身上的草根樹枝,拉起白曦,說道:“管他做什么?反正不是什么苦差事,托他的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