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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受騙的同子們表扁偶~ 其實最開始是在簡介里寫明了年下的,不過為了JJ響應(yīng)號召,除了書名,主角,類別之外,其他的信息全部刪除,造成的不便請大家原諒。)還有,應(yīng)該不會太虐,偶個人認(rèn)為……☆、通房丫頭漫無目的地在府內(nèi)花園中閑逛,白煦隨口介紹著各個亭臺樓閣的名稱。行了一會兒,易天突然開口問道:“你待你弟弟很好。”話非疑問而是肯定,白煦轉(zhuǎn)頭看看易天,一時弄不清楚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不過下意識得還是點了一下頭,想了想又補(bǔ)充道:“小曦他自小就沒娘,一個人吃了不少苦,我待他自是比旁人親厚些?!?/br>易天微微一笑,道:“你這樣照顧弟弟,倒是極為難得的?!?/br>白煦卻憶起剛剛來到這里的時候,自己幾番好意,卻是害的白曦差點丟了小命,自己在這陰陽怪氣的地方待著都尚且步步為營,何況是向小曦那樣沒有自保能力,又處處為人妒忌的幼童呢?這一兩年來,白曦眼眉漸漸長開,生得有如天上皎月一般,剛開始還有下人以為他好欺負(fù),居然想要欺辱于他,幸虧小曦一直跟隨自己習(xí)武,才沒有被旁人辱了去。想到這里,不覺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我做的還很不夠……”突然覺得自己說的好像是某個廣告的臺詞,不禁陷入沉思,究竟是哪個廣告呢?……易天會錯了意,只當(dāng)他心下難過,忙轉(zhuǎn)變了話題,道:“我姨娘身體可好?”白煦道:“多謝表哥掛心,我娘她身體還好。只是最近幾年來已不常出門,每日便是誦佛理經(jīng),還算安閑。”“哦?”易天挑眉道:“我小時也見過姨娘數(shù)面,也算得上是我嘯天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只是性子太烈,喜怒分明,聽我娘說,他只因鐘情于你爹,便不顧一切地嫁給了他,不惜與娘家斷絕一切關(guān)系,不過卻不是個會吃齋理佛之人,莫非這幾年轉(zhuǎn)性了嗎?”白煦并不回答,只指著前方一處院子道:“這牡丹園便是我娘平時居住之所了,不知表哥可要進(jìn)去一敘?”“正有此意?!?/br>“那就煩請表哥在此稍后片刻,我進(jìn)去通傳一下。”易天微笑點頭,道:“有勞表弟了,就說是我爹遣我來的,希望能與姨娘單獨談?wù)劊埠没舛嗄甑亩髟辜m葛?!?/br>白煦正求之不得,實在沒興趣再和這個‘表哥’耗下去,連忙點點頭,轉(zhuǎn)身進(jìn)去通傳。之后易天便獨自入內(nèi)與自己的娘親面談,這件事情怎么想來都很詭異,不管是從白無羈的態(tài)度,還是易天有些奇怪的問題,心里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害怕深究下去自己的生活便從此不再簡單。能避則避,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只是擔(dān)心白曦再次失去好不容易才擁有的生活。面對這個像玻璃美人一般的弟弟,白煦不得不多做打算。……等到白煦完成自己的使命,將易天送回客房之后,已經(jīng)是月上中天。今天累得實在夠嗆,那個易天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和他對了一下午話,幾乎沒有獲取任何有價值的信息,這種人還是少打交道的好。想起小曦應(yīng)該還在屋子里面等著自己,不由加快了腳步,誰料到了白曦住著的蒼園,推開房門,卻發(fā)現(xiàn)屋內(nèi)燭火搖曳,已經(jīng)快燒到頭,可人卻不在,桌上放著的茶水也早已涼透,顯示著主人離開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人呢?白煦轉(zhuǎn)了一圈,實在找不到人,只好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院子。推門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白煦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今天屋子里面怎么沒人點燈?摸索著找到屋內(nèi)角架格子內(nèi)的火折子,白煦吹燃了火折子,借著微弱的火光,發(fā)現(xiàn)屋內(nèi)桌上的燭臺上,嵌著一小截已經(jīng)燒沒了的蠟燭。怎么回事?依蘭到哪里去了?白煦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今天怎么一個兩個都找不到?白曦就算了,依蘭是自己的丫頭,怎么也不在院子里面?他們兩個同時不見了——難道?!白煦突然想到一種可能,難道他們都遇到了什么危險?!想到小曦的美貌,依蘭又不會武功,越想越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剛想拔腿出門去看看,卻于黑暗中聽得一聲細(xì)若蚊蠅的聲音。白煦大驚之下辨得聲音是從床榻方向傳來,自己方才回來便在找火折子,也沒顧著看向別的地方,因此壓根沒發(fā)現(xiàn)床上起伏的被褥之間,竟然臥著一個人!白煦眨眨眼睛,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依蘭,你在……干什么?”話剛出口,自己也差不多想找塊豆腐撞死自己算了,今日早些時候,自己那美人娘親確實提過要讓自己將依蘭收了房的事情,當(dāng)時自己只到還小還小,不急不急,誰料自己不急,別人倒是急得火燒火燎,自己還沒回屋,就把人洗剝干凈了放在自己床上。目測之下,似乎是剝干凈了的。“公子……”依蘭嬌羞怯懦的聲音在黑暗中有如一把利刃。乖乖。白煦已經(jīng)震驚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自己的感受了。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有人給一個十三歲的孩子送暖床女人!X的!到底是誰定的規(guī)矩!退一步來說,加上前世的二十七年,自己現(xiàn)在差不多三十歲,若真是要一夕歡好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眼前這個小姑娘怎么說也只有十五歲,和她——那叫侵犯未成年少女。那可是犯罪!這邊白煦被雷劈中,半天沒說話,依蘭那邊卻開始有了動靜。讓白煦想要拔腿就跑的動靜!只見那床上的人兒從被窩里鉆了出來,少女青澀的身體在月光下泛著瑩白如玉的光澤,微微顫抖,不知是冷是懼,白煦不敢多看,只得連忙將頭扭向一邊,嘴里低喝:“依蘭,你快穿上衣服!”耳邊只聽女子軟糯的聲音響起,“公子,求您收了依蘭吧?!?/br>這是奴性!這絕對是奴性!白煦努力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瞄見自己左右亂瞄的視野里一角被子搭在地上,想也不想得俯身拾起,往黑暗中一揚,順勢將屋里那個□的女子裹在中間。唉,還得考慮不要傷害別人弱小的心靈,免得依蘭以后婚后生活不幸福,免得以后依蘭對于男女之事抱有自卑的抵觸情緒……總之,白煦還得字斟句酌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