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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物才是外門邪道?!卑察`犀頓了頓:“不過翎王殿下說得對,我并非超脫之人,道行還不夠足?!?/br>若是有些道理這么簡單就能明白了,修仙還有什么難的呢。“安大人可是要殺我?”印春水插言道。安靈犀轉(zhuǎn)過頭來,無喜無悲的雙眼看著印春水,點了點頭:“不錯?!?/br>“既然我是要死的,可否讓我死得明白點。”印春水咬著牙說道:“你們究竟為什么要盜翎王墓,有為何要滅錢府滿門?”“我若告訴你,你可會告知別人?!?/br>“自然不會,我都是要死的人了?!辈殴帜兀悄茏プC(jī)會我現(xiàn)在就給安子儀送個信兒。本來心存僥幸,可不知為何,就在印春水應(yīng)承的那一刻,他感到一股無形的力量突然抓住了自己,然后他心中就莫名升起了一股……絕對不能說的念頭。意識到這一點后印春水心中大驚。這……這是什么妖法?安靈犀則安然自若地回答道:“因為我等要改朝換代,逆天改命?!?/br>……如此犀利的話語被他這么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口來,反倒有種不真實的喜感。“那跟盜墓有什么關(guān)系,莫非那什勞子破墓還是個不得不占的風(fēng)水寶地?”印春水嘗試著跟上他的思路。“并非如此?!卑察`犀坦然道:“軍費告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印春水:……有的時候他真覺得這些修道之人,道行越高說話越有病。“你殺了那么多人,不怕遭報應(yīng)嗎?”安靈犀搖了搖頭。“為千萬之人舍幾個人的性命,這只是必要的犧牲罷了。更何況,我還是晚了一步,好在現(xiàn)在似乎還不算晚?!?/br>印春水一愣。只為掩蓋這樣一件可笑的事情,就要他們?nèi)慷妓绬幔?/br>更何況你們?nèi)羝鸨旆?,那難道不才是要死幾千幾萬的人?“……殺了我之后,你可是還要殺了我?guī)煾???/br>“不會?!?/br>出乎印春水的意料,安靈犀竟然搖了搖頭。“若是十七年前遇到他,或許我會殺了他??杉热凰呀?jīng)救了你一命,那即便殺了他也沒有什么用了。”印春水忽然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他似乎算錯了什么東西。為何這聽起來……比起隱瞞盜墓的事情,或者救回蔡輝的事,安靈犀似乎更在意的是如何殺了他印春水。但這怎么可能呢?自己這么尊師重道的好人,如何會招來要命的禍患?他又不是鄔修筠,安靈犀也不是什么活了幾百年的厲鬼。他剛想要問安靈犀這究竟是何意,結(jié)果卻被小孩兒打斷了。只見他拔劍出鞘,劍尖直指安靈犀,雖然個子矮小,氣勢卻不落分毫:“這混蛋的命現(xiàn)在是我的,就算你想要,那也得先過問了本王才行?!?/br>只有這種時候,印春水才能隱約感覺到,追著自己討債來的這只厲鬼當(dāng)真是位曾經(jīng)的一代梟雄。小孩兒都會嚇哭的那種。說來也怪,那把在安子儀口中普普通通的翎王寶劍在他手中竟然發(fā)出陣陣戾氣,不亞于絕世神兵。陰氣陣陣的印風(fēng)與仙氣十足的安靈犀。這其中能救印春水性命的,竟然是窮兇極惡的那一個。而要除去自己的,卻看起來光明磊落的不得了。那他豈不也是個天大的罪人了?“你們二人不必……”印春水剛想插嘴,卻被小孩兒一個兇神惡煞的眼神打斷:“閉嘴,你的帳回頭算。”印春水忍不住就打了個寒顫。“不過是個遇到點挫折便尋死覓活的懦夫罷了,還舌燦蓮花給自己找了萬般借口,真當(dāng)自己是個悲天憫人孝義兩全的好人了?連好好活著都不敢的人,這里沒你插言的份兒!”小孩兒說完后,身上陰氣更剩。黑色的陰影如同無數(shù)觸手,以他為中心,攀附在地上,張牙舞爪地朝著對面的安靈犀示威。“翎王殿下當(dāng)真還是執(zhí)迷不悟嗎?!卑察`犀淡淡地開口說道:“殿下應(yīng)該知道,雖然我無法殺你,但你也攔不下我?!?/br>“不試試看又怎么知道?!?/br>小孩兒話音剛落,便化作一團(tuán)黑氣,猛地向安靈犀襲去,來勢洶洶。對方則臨危不亂,在印春水看來,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清晰的如同定格,但卻也是常人無法企及的迅速。只見他也拔出了腰間的玉具劍,雙手捏訣,玉劍懸浮空中,然后朝著小孩兒的黑氣刺了過去。印春水看那玉具劍周圍隱約纏繞著白色氣流,似乎有化解陰氣的作用,不禁脫口高聲喊道:“小心那把劍!不要被它刺中了!”就在印春水出聲的同時,黑氣突然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與飛劍擦身而過后瞬間擾至安靈犀身側(cè)。同時小孩兒的身形從黑氣中脫出,手中長劍直刺安靈犀門面。幾乎馬上就要刺穿安靈犀被氣流激起的發(fā)梢。就在此時,安靈犀后退了兩步。就是這兩步之后,他便成功脫離了小孩兒的攻擊范圍,同時他左手一伸,便順利接住了飛回的玉具劍。雙劍相撞,火花四濺,卷起一層層的揚塵,讓印春水連忙躲了到一邊去。這是他決計無法插手的戰(zhàn)斗。一清一濁糾纏在一起,從地上一直打到了天上去。印春水往天上看去,只見一黑一白、一陰一陽兩道流光,卻是看不清他們究竟打成了什么模樣。這時候……似乎即便他跑路了這兩人也無法分心追上他了。印春水心中一凝,頓時已經(jīng)有了決斷。反復(fù)告訴自己應(yīng)該冷靜下來之后,印春水口中念念有詞,幾步躍上馬車,然后朝著車廂一指。夏瀝頓時化作了一張符箓,變成一道流光飛回印春水袖中。方才小孩兒給他的那一下可沒摻水份,這他本就不穩(wěn)的魂魄又被震散了幾分,要再修養(yǎng)上一陣子才行。接著他一把掀開車簾,在蔡輝還沒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時候便一掌將他拍暈。然后他從袖中取出小刀,刀刃上用他自己的鮮血刻好了無數(shù)咒文,和那引雷符上的還有些相像。“對不起了,能否活下來,就看你的命了?!?/br>印春水一刀刺入蔡輝的丹田之內(nèi),刀柄一轉(zhuǎn),廢了他的修為。蔡輝悶哼一聲,卻依舊沒能醒過來。早在離城之前,他便在蔡輝丹田內(nèi)動了手腳,只要他再一運轉(zhuǎn)功力便會經(jīng)脈錯亂功力全無。即便有高人化解,也要生生消去他半身功力才能保住一命。不過既然有自己補(bǔ)刀的機(jī)會,那當(dāng)然是最好不過。畢竟他對蔡輝可沒有什么好印象,此人狂妄自大,還是導(dǎo)致錢府滿門被滅的罪魁禍?zhǔn)字?。這樣的人還會法術(shù),簡直是人間不幸。印春水嘆了口氣,取出一直藏在袖間的傳送符。他本來是想用這道符偷襲小孩兒,先將他和夏瀝送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