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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水,準(zhǔn)備開始和面。這面粉放置的時間雖然長了,但好在沒什么異味,手感也很正常。 將面和好后,趁著醒面的時間,她開始處理豬下水。 因為野山豬個頭極大,內(nèi)臟份量也是不少,趙瀲初步將其洗凈后,用面粉、鹽、白酒分別揉搓清洗一輪,焯一遍水后繼續(xù)用冷鹽水浸泡。 在這期間,她指揮著周渠川剁rou切菜調(diào)餡,接著便是搟面皮包餃子。 周渠川的動作還算麻利,一看就是以前干過的。 不過很快兩人又在餃子的外形上起了爭執(zhí)。 “什么叫你包的好看,你包的那連褶子都沒有,立都立不起來?!壁w瀲一邊說一邊將手里的餃子捏成型放到一邊,然后伸手去撥周渠川包的一個餃子,“你看吧,扶都扶不起?!?/br> “哎,餃子最后都是要下肚的,非得立起來做什么?”周渠川據(jù)理力爭,“我這餃子,個頭大小幾乎一模一樣,表面光滑,rou餡飽滿,等煮出來,肯定是我的餃子更好看也更好吃?!?/br> 趙瀲“呵”的一笑,懶得理他。 然而周渠川卻不依不饒,非得爭出個高下:“這樣吧,我們煮四個餃子,你兩個我兩個,拿出去讓阿大阿二選,看它們選誰的。敢不敢賭?” “怎么不敢?”趙瀲放下?lián){面杖,“賭什么,你說吧!” “就……輸?shù)娜说脽o條件答應(yīng)贏的人一件事?!?/br> “好,就這么辦!” 接著兩人各自選出兩個餃子,煮熟后拿出去,將兩只小狼崽招到身邊。 趙瀲將兩只小狼分別抱起摸了摸頭,說道:“阿大,阿二,你們可別讓我失望啊,選我的餃子,晚上就讓你們加餐?!?/br> “你居然當(dāng)著我的面光面正大的賄賂,那我也來!”周渠川說道,伸手要抱過兩只小狼,卻被趙瀲躲過了。 她笑道:“好了,就這樣,趕緊的,把餃子分開裝,看它們選誰的。” “你這是耍賴。”周渠川嘟囔道,但還是聽話地將餃子分裝在兩個碗里放到地上。 趙瀲把小狼放下,再次摸了摸它們的頭,說道:“去吃吧。” 結(jié)果她手一松,就見兩只小狼齊齊沖向裝著周渠川所包餃子的那個碗。 “喂,另一邊,另一邊啊!”她急得站起來叫道,只見兩只小狼吭哧吭哧將兩只餃子吃完,接著才轉(zhuǎn)向她包的那兩只,同樣三兩下吞進肚里。 “哈哈哈,賄賂都沒用!”周渠川捂著肚子笑,“我贏了!” “這不算,它們也吃了我的!”趙瀲不服。 “先吃我的就是我贏!”周渠川毫不退讓,“你輸了,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不過我現(xiàn)在還沒想好是什么,以后想到了再說?!?/br> 趙瀲“哼”的一聲,算是愿賭服輸。 一場幼稚的玩鬧后,兩人繼續(xù)回到廚房包餃子,趙瀲順便將一些下水切碎,丟到鍋里和骨頭一起熬了起來,這樣明天早上就有豬雜湯喝了。 待餃子煮好出鍋,兩人一人舀了一大碗,也不顧燙嘴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吃飽喝足后,兩人再次爬到房頂,換邊欣賞起月色一邊聊起天來。 “中秋節(jié)快到了,應(yīng)該再過兩天就是了吧。”趙瀲看著天上已經(jīng)接近圓滿的月亮,笑嘆道,“我從小就不怎么喜歡吃甜食,覺得那種老式月餅完全不合我口味,過節(jié)最多只應(yīng)景吃上一小塊……但是現(xiàn)在,想吃都吃不上了?!?/br> “以后肯定會吃上的。”周渠川安慰道。 趙瀲勉強一笑:“身邊的人都不在,能不能吃到也無所謂了?!?/br> 話雖這么說,但在中秋節(jié)那天,她還是用面粉、白糖、瘦rou和豬油做了幾個不那么美觀的月餅,和周渠川一起在院子里邊賞月邊吃餅。 中秋節(jié)過后,天氣一天比一天涼下來。 趙瀲用狼皮給兩只小狼做了個窩,又開始教它們定點排便和簡單的動作。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它們的母親是變異狼王的原因,兩只小狼表現(xiàn)得非常聰明,幾乎是教個兩三次就會了。 這期間,獵豹每天都會出去捕獵,偶爾會在外面待個兩三天才回來,不過肯定會帶回一些捕到的rou食。 雖然都沒有之前的野山豬那么大,但是各類卻非常豐富多樣,山羊、梅花鹿、野兔、野雞、獾子等等,還有一些千奇百怪的,趙瀲和周渠川都叫不上名字的動物。 正因為如此,他們的rou食非常豐富,趙瀲還將皮子和角等物品盡量保存下來,以期來年到新川基地后能夠換上一些好東西。 日子一天天過去,再也沒有人類來過這片區(qū)域,甚至連游蕩的喪尸都沒出現(xiàn)一只,這里就好像是被外界遺忘的世外桃源。 有了充足的食物,趙瀲只覺得這樣的生活是自末世以來從未有過的安逸與舒適,要不是明年還得去一趟新川基地,她都想開始嘗試著飼養(yǎng)一些小動物了。 不過,還是再等等吧,如果新川基地也不能讓她感到滿意的話…… 就這樣,冬天越來越近了,在大約十二月中旬的時候,農(nóng)場迎來了第一場大雪。 一覺醒來,趙瀲一眼便看到窗臺邊白色的積雪。 她迅速跳下床來,猛地打了個冷戰(zhàn),趕緊將床邊早就洗凈曬干的軍大衣披上,穿上早就準(zhǔn)備好的棉靴,對另一邊還躺在床上的周渠川叫道:“阿川,下雪了!快,出去看看!” 周渠川在半夜雪剛下時就知道了,此時慢吞吞起床披上外套穿好鞋子,走出門外,就見趙瀲一邊跺腳搓手,一邊去捧臺階下的雪,一張臉很快就被凍得紅通通的。 “你怎么這么激動,沒見過雪啊?”周渠川雙手抱胸,靠在門框邊懶洋洋看著她。 “對啊……也不對,是沒見過這么大的雪!”趙瀲有些激動和興奮,雙手一拋將雪灑回地上,放到嘴邊呵了呵氣,看著那股氣變成白煙往空中散去,接著朝院子中間跑去。 大雪下了一晚上,鋪在地上已經(jīng)有至少十幾公分厚了,靴子踩在上頭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我們來打雪仗,堆雪人好不好?”她回過頭笑瞇瞇地看著阿川,沒辦法,對她一個從小就在不怎么下雪的南方城市長大的人來說,像小學(xué)課本里描寫的這么大的雪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表現(xiàn)得有點像個土包子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