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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瞅著仔仔:“你怎么回事?這么不乖!”小拉布拉多見主人醒了,委屈的搖著小尾巴嚎了兩聲,把那只鋼筆給叼了過來!韓靈狐疑的從它口中取下鋼筆,盯著筆看了會人就清醒了。自己用過的東西當然認得,可這筆現(xiàn)在不是應該在張遠山手上嗎?!這么早,小家伙根本不可能見過他,它怎么把這筆給叼來的聰明的仔仔跑到門邊,回頭沖著主人一個勁的“汪汪”叫。韓靈心知不對,披上晨褸就跟著小拉布拉多下樓去了。結果,韓靈發(fā)現(xiàn)小家伙引自己去的地方居然是他大哥獨門別居的小院子,一顆心沉甸甸的直往下墜!她一直有些懼怕這個長兄!他身上有太多自己討厭的特質:花心濫情、好勇斗狠、陰狠毒辣……受過新式教育的韓靈一直接受不了他這一身的爛毛病。想了想,她帶著小家伙去了四哥韓斟那里。……到的時候,韓斟正在花園里鍛煉身體。韓靈把情況和自己的想法跟他說了下,韓斟臉色凝重了,說先去看看再做打算。兩兄妹跟著仔仔到了隱藏在小樓后面樹從里的小牢房。守衛(wèi)一看是小姐少爺連忙賠著笑臉問好。韓斟沒理他們,徑直叫他們開門。小頭目給手下遞了眼色,看手下心領神會的溜了,這才掏出鑰匙開了門。屋里的張遠山聽到門外的響動就知道自己有救了!危險一解除,他就忍不住開始得瑟:韓戰(zhàn)啊韓戰(zhàn)啊,就算你的牢房是銅墻鐵壁,小爺還是有辦法逃出生天!哈哈~今天晚上你自個玩自個吧,恕小爺我不奉陪了。O(∩_∩)O哈哈~“咣啷”一聲鐵門開了,當韓靈認出里面臉帶鞭痕被綁在柱上,正扯著嘴角努力想擠個笑容出來的人真是張遠山時,小臉一下子就發(fā)白了。她穩(wěn)住情緒,顫微微的開口叫了聲:“小張!”張遠山望著明顯被嚇到了的韓靈,連忙笑著柔聲安慰:“小靈,我沒事別擔心!”他這一笑一說話,牽動受傷的面部肌rou,痛得他的笑比哭還要難看。韓靈瞅著他臉上的傷,忍不住紅了眼眶:連臉都傷了,身上不知道會被打成個什么樣!現(xiàn)在不是心痛的時候。她抹了抹眼睛,走到他背后幫他解繩子。剛解了一點,門外就傳來韓戰(zhàn)冷冷的命令:“小靈,你給我住手!”韓靈聽到自己大哥的聲音,嚇得身子發(fā)僵手發(fā)抖。不過,她看看眼含感激的張遠山,咬了咬牙,繼續(xù)手上的動作。還翻了天了,這死丫頭居然敢違抗自己的命令!韓戰(zhàn)有些惱怒,趕著進來阻止她。誰知剛一抬腳,四弟韓斟就搶先一步堵在了門口。韓戰(zhàn)瞇了瞇眼睛,盯著眼前的斯文面孔不無威脅的挑挑眉:“小斟,你最好快點帶著小靈走,別管我的閑事!”“大哥~,很抱歉我做不到!張遠山是我和小靈的朋友!”韓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從容而堅定的向他大哥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你們兩個這是胳膊肘要往外拐嗎?”韓戰(zhàn)提高了音量,眼神也凌厲了起來。“大哥你誤會了!”韓斟笑了笑,傾身靠近韓戰(zhàn)壓低了聲音,“過兩天政府要商量軍費預算的問題。我得到消息,有幾個要員會提議裁減軍費預算!不知道大哥對那幾個要員的名單有沒有興趣?”韓斟說完就站直身體噙了笑看著韓戰(zhàn),等他選擇!韓家四公子是天津市長的機要秘書之一,而這個市長是代總統(tǒng)馮XX的妻舅加死忠心腹!照關系擼下來,他消息的準確度絕對不低。這個韓戰(zhàn)很清楚。“都是我手下那些不開眼的家伙干出來的糊涂事,大哥這就回去教訓教訓他們,給你的朋友出出氣?!表n戰(zhàn)盯著他看了兩眼,就展了眉眼笑得親切無比,“對了,我那里剛好得了些你最愛喝的谷前龍井,呆會我就叫人給你送過去!”軍費和張遠山孰輕孰重,韓戰(zhàn)當然知道正確抉擇。他說完場面話就帶著手下走了,走之前還不忘橫了張遠山兩眼。張遠山有了靠山才不怕他,呲著牙沖他直樂呵:“韓少帥請慢走,恕小的不遠送~!”⊙﹏⊙b汗身后的韓靈連忙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這么大膽!惹惱韓戰(zhàn)改了主意,他們兄妹也沒辦法。韓戰(zhàn)是嫡長子,是擺明了的接班人,在韓家老少面前一直都是說一不二的。……礙事的人走后,韓靈手上的動作也順當了,三五兩下就把張遠山放了下來。可憐的張遠山給綁得太久全身都麻了。一個控制不住,身體一下子就往韓靈身上壓了過去。還好邊上的韓斟眼明手快扶住了張遠山。這一動未免又牽動了身上的傷痕,痛得他臉色發(fā)白眉梢眼角都直抽抽。韓靈看他那痛苦不已的樣子,忍了半天的淚珠終于“啪嗒啪嗒”的滾了下來。張遠山咬著牙笑著安慰她:“傻丫頭,我真沒事!就是給綁久了全身血液不通,暫時動不了而已?!?/br>……兩兄妹分頭行事。韓斟扶著張遠山回自己的小院,韓靈則去正廳打電話叫醫(yī)生。到了地方,韓斟把他安置在自己二樓的客房里,又拿了套嶄新的絲綢睡袍出來,幫張遠山換下。換得時候張遠山免不了的又吃了一輪苦頭——那些破皮出血的地方跟衣服粘在一起了,一扯就撕心裂肺的痛。韓斟根本不忍動手,還是張遠山自己逮住牙一咬眼一閉用力一拉給撕開的。那傷口處立刻就有鮮紅的血珠成串成串冒了出來,看得韓斟兩眼發(fā)直。醫(yī)生很快就來了。仔細的給張遠山做了全身檢查后,告訴韓斟,只是皮外傷不礙事養(yǎng)養(yǎng)就好,就是人遭罪點。然后給他開了些活血化淤、消炎止痛的藥,叮囑了幾句注意事項就走了。韓斟送醫(yī)生下樓兼叫人去藥房買藥。在隔壁避嫌的韓靈這才過去看張遠山。……韓家大家主——韓唯忠人在北平,只留了幾個人老珠黃的小老婆在家。張遠山在天津沒有親人無依無靠,韓斟就做主留了他在韓府養(yǎng)傷。他這個決定深得韓靈的擁護,可韓戰(zhàn)聽說后,當即就摔掉了手里的茶杯。想著韓斟工作的特殊性,他有第一手消息,韓戰(zhàn)才打消了要找他理論的念頭。于是,昔日階下囚,今日座上賓!張遠山就這樣在韓府住了下來。少帥韓戰(zhàn)第一次在自家餐桌上看到一臉得瑟的張遠山,深有一種引狼入室、悔之不及的感悟。O(∩_∩)O哈哈~……從此,韓戰(zhàn)的日子就難過了。首先讓他不好過的人,居然是他自己的手下——劉班長那隊人!張遠山跟韓少帥的糾葛,他們做為直接參與者是最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