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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寧咎就在心底開口了。 “我考完了。”他組織了很久語言,慢慢開口。 少年冷漠俊美的面容吸引了不少視線,寧咎獨自站在臺階上,看著對面馬路上人來人往,等著熟悉的聲音響起。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沒有人說話。 沒有回應(yīng)。 腦海里屬于系統(tǒng)的地方一片死寂,就好像原本那人就根本不存在一樣。 寧咎皺眉,忽然叫了聲:“阿憐?” 還是沒有聲音。 太陽已經(jīng)漸漸落了下來,學(xué)校門口人來人往,分明身處在嘈雜的環(huán)境中,寧咎卻覺得太安靜了。 夕陽落在少年凌厲的面容上,微微有些心驚。 溫憐并不是故意不回答的,寧從驟睡著了,為了不打擾他休息,她那會兒切斷了通訊一段時間。 溫憐本來想著寧咎今天考試,切斷了也沒什么。卻沒想到少年會一出來就尋找她。 而且還正好逮到她不在。 寧咎在一直沒有聽見溫憐聲音后,慢慢垂下了眼。 可還沒等他心底升起晦澀的情緒,下一秒就重新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阿咎,不好意思,我空間里的通話出現(xiàn)了點問題,剛才沒有聽見。”溫憐壓低了聲音解釋,聲音有些抱歉。 她今天一直想著寧從驟的事情,差點忘了寧咎。十八九歲的少年,最是缺乏安全感的時候,察覺到她不在當(dāng)然會著急。 為了避免寧咎多想,她立馬安撫。 少女柔和的聲音通過腦海傳來,神奇的是,只這么一句話,就拂去了寧咎心頭的暗沉。 只是誤會。 他動了動指尖,忽然想要勾起唇角。 寧咎并沒有發(fā)現(xiàn),溫憐這個名字,好像已經(jīng)全部占據(jù)了他的心神。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寧咎同學(xué)的高潮馬上就要來啦,后面的修羅場還會遠(yuǎn)嗎~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梨語 10瓶;21235851 5瓶;小圓球、涼涼醬醬、阿彌陀佛、長安吶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癡迷于你(12) 寧從驟醒來時,溫憐已經(jīng)不見了。 空蕩蕩的書房里只有他一個人,但桌上的杯子還有旁邊的藥卻昭示著之前的一切都不是夢。 想到她說的,因為身體還沒有徹底恢復(fù),所以不能長久呆在這里的事,寧從驟眉眼微微頓了頓。 也許是因為溫憐從來沒有騙過他,也許是少女兌現(xiàn)承諾回來了。所以寧從驟沒有懷疑她的話。只以為當(dāng)初換眼睛的事情,對溫憐造成的傷害確實很大。 他眉頭微皺,想要叫管家進來??墒钦酒鹕頃r卻看到桌上,不由停了下來。 這是阿憐留給他的藥。 寧從驟這樣想著,垂眸端起了水杯。 溫水里面加了片檸檬,是他一貫的口味,溫憐還記得。 寧從驟眉眼舒展了下來,似乎連口中原本偏苦的藥也不覺得味道難受了。 外面的車還停在院子里,管家今早起來沒有看見寧先生,就知道他是在書房睡了。于是將原本秘書送來的東西放在了客廳里的書柜上,準(zhǔn)備等到先生下午出來再批閱。 可是這一等,就是一天。 直到太陽順著窗外樹林落下,管家才有些詫異。 往常寧從驟雖然在書房里呆的時間長,但下午吃飯前卻一定會出來的。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了,寧先生卻還是沒有動靜。 想到寧先生最近身體不好,管家不由有些擔(dān)心。 “要不要,敲敲門?”他正想著,就看見二樓那扇門終于被推開了。 “先生?!?/br> 他松了口氣,見寧從驟出來,低頭喚了聲。 客廳里冷清安靜,是寧家一貫的模樣。見寧從驟出來,周圍傭人們都自覺地退了下去。寧先生不喜歡人多,這在寧家是默認(rèn)的事實。 寧從驟眉頭稍松了些,在管家抬起頭來時淡淡道:“我正好有事找你?!?/br> 他此時面上沒有以往從書房出來時的那股陰郁沉峻,反倒是眉眼折痕微微淡了些,就連面上的疲憊也消除了不少。 管家敏感的發(fā)現(xiàn),寧先生今天好像有些不太一樣。可具體的,卻又說不上來。 他心中疑惑,但面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低頭問:“先生有什么事吩咐?” 出乎管家意料的是,并不是公司的事。 寧從驟想到溫憐現(xiàn)在還無法維持的身體,微微抿了抿唇:“你有時間的話,去收購些對身體大補的藥材回來,價位無所謂,藥材一定要頂尖。” 雖然溫憐是系統(tǒng),但是如果受傷的是實體的話,那么東西總歸應(yīng)該是會有些用的。他心中想著,并沒有注意到管家面上的詫異。 “先生如果治病的話,還是到醫(yī)院去看看吧?!?/br> “這樣買補藥也是治標(biāo)不治本?!彼詾閷帍捏E是要自己用藥,不由有些反對。 但寧從驟卻只是搖了搖頭:“不是我?!?/br> 他沉默了一下,還是開口:“是給別人買的?!?/br> 別人? 這句話更讓人疑惑了,不是給自己的,先生又會是給誰呢? 管家難得愣住了。 寧從驟后面卻沒有再解釋。 溫憐的存在,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燈光明亮的樓梯上,寧從驟微微垂下眼,遮住了眸底神色。 這樣的神情,一瞬間又讓人想到了當(dāng)初那個殺伐果斷的寧先生。寧從驟知道,他只有在溫憐面前才會平和。 這樣的表情已經(jīng)代表了很多。 管家跟隨寧從驟多年,當(dāng)然知道。他咽下了心中疑惑在寧從驟要離開時,將手里的文件遞了過去。 “先生,您那天說要查的已經(jīng)清楚了。我們是暗地里進行的,那個叫白瑛的孩子并不知道。您要是愿意的話,明天可以親自去看看?!?/br> 寧從驟接過文件看了眼,從上面的文字里得到信息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眉頭漸漸松了下來:“你去安排一下吧?!?/br> “是?!?/br> 管家應(yīng)了聲離開,寧從驟看著空蕩蕩地客廳,原本煩躁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 他并不是相信那些子虛烏有的東西的人,但是在溫憐的事情上卻寧愿多信一些。寧從驟想要資助別人,就是希望這些寧家之外的善舉有一天能讓阿憐醒過來。 寧從驟想到溫憐,心中微頓。現(xiàn)在阿憐雖然回來了,但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人,如果需要資助的話還是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不過,他并不喜歡那些心機深城,刻意表現(xiàn)的人。所以這次的調(diào)查一直是從孤兒院中暗中進行的,被資助的人并不清楚。 寧從驟微微抿了抿唇,合上了資料。 溫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