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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在要緊時刻他一直保持清醒著,也不會清楚溫憐為他做了多大的犧牲。 可是為什么要這么幫他呢?哪怕是讓自己遍體鱗傷。 這個疑問一直在寧從驟心里,叫他夜不能寐。 他想親口問問她為什么,是否是——他心中所想的那個答案。 寧從驟看著燈火,心中慢慢柔軟了起來。 客廳里一片死寂,幽幽燈火映照著這張沉戾孤峻的面容,莫名有幾分叫人心悸的溫柔。 雖平和,卻讓人后背生寒。 如果溫憐在這兒,一定會驚訝,當初那個即使是失明也溫和的叫人舒適的青年,什么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 溫憐不知道,她希望寧從驟在她離開后過的好,因此才冒著休眠五年的風險逆轉(zhuǎn)劇情幫助他恢復(fù)雙眼。 可卻想不到,在擁有眼睛之后,寧從驟心底的執(zhí)念反而越深了。 這一次,不是因為身體殘缺,而是因為她。 寧從驟慢慢斂下眼中神色,過了很久后,又恢復(fù)了往常從容不迫的寧先生模樣。 而另一邊,天色已經(jīng)快要亮了,管家派出去尋找寧咎的人終于有了消息。 溫憐早在聽見腳步聲時就醒了,昨晚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清晨微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讓她皮膚上多了層暖意。 溫憐睜開眼,看見看了眼四周,看見寧咎還睡著。為了避免被人發(fā)現(xiàn),在腳步聲過來時,想要站起身來回到系統(tǒng)空間,卻忘記坐著睡了一夜,腿早就麻了。 她起身時小腿微軟,狼狽地又跌回了寧咎身上。 溫憐溫軟的唇瓣擦過少年喉結(jié),而最尷尬的是,原本睡著的人這時也醒了。 敏感的地方被觸碰,寧咎眉頭緊皺著,在殘留的藥性下悶哼了聲。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叔叔還在等溫憐憐,結(jié)果拔X無情的系統(tǒng)已經(jīng)跑路了,叔侄修羅場什么的,我一定要保護好!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三番 4瓶;砂糖夫人 2瓶;長安吶、冰糖葫蘆、喬妹啊!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癡迷于你(4) 那道聲音后,溫憐就愣住了。 身為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系統(tǒng),溫憐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剛才的動作是否羞恥,而是——寧咎有潔.癖.。 她眉頭皺起,有些擔心經(jīng)過昨晚的努力,好不容易獲得的認同被剛才的意外又給弄沒了,下意識地想要開口道歉。 卻撞進了少年微冷的眸中。 一晚上折騰,寧咎面色蒼白疲憊,可眼神卻冷靜了下來。 少女柔軟的唇瓣讓他心中不可抑制地頓了頓,那一瞬間的觸碰仿若零星星火,讓藥性壓下渴望瞬間燒灼起來。 他悶哼了聲,修長的手指在這種情況下攥緊了些。 溫憐見狀,連忙站起身來。這一次即使是腿麻的不行,她也不敢再倒下去了。 “你還好吧?” 看見寧咎面色蒼白,溫憐猶豫了一下開口。 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少女叫寧咎心中皺了皺眉,他自制力驚人,即使那渴望升起的突然,卻還是被壓了下去。 溫憐只看見他眼皮微抬,眸光冷淡:“你是誰?”不由松了口氣。 昨晚在綁定時,寧咎意識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雖然知道那個一直跟著自己,自稱是系統(tǒng)的人是一個人類少女,但此刻親眼見到還是有些懷疑。 如果真的是她…… 夢里綺麗的場景浮上心頭,寧咎看著溫憐的目光頓了頓,竟然有些復(fù)雜。 不知道宿主在想什么,溫憐見他沒有提起剛才的意外,心下稍松,這才解釋道:“我是溫憐,也是你的系統(tǒng)?!?/br> “你放心,你身上的藥已經(jīng)解了大半,回去后只要休息兩天就好了?!?/br> 少女語氣溫柔,言語間是一片全然的關(guān)心。 溫憐還準備說些什么,忽然聽見了門鎖響動的聲音。 因為剛才的意外,她差點忘記了要有人來的事。在聽見響聲后溫憐收了聲,面色微微變了變。 外面的腳步聲也吸引了寧咎的注意。 察覺到面前人不想被外人看見,寧咎微微抿了抿唇:“你要怎么藏起來?” 教室被鎖住,這樣的密閉空間里想要藏人根本不可能。 但是昨晚在場的人都知道這里只有他一個,大變活人顯然不行。寧咎微微皺了皺眉,還是強撐著身體站起身來,為了避免別人懷疑,看了眼旁邊的桌椅。 如果開門的是周陽他們,就干脆動手。 寧咎面色平靜,即使是想著打人這樣的事,也依舊一副冷漠的模樣。 溫憐剛開始還沒有猜到他想干什么,但在門鎖響動時看見寧咎將手放在椅子后面,忽然就有些明白了。 連忙開口阻止他:“沒關(guān)系的,你不用擔心,我可以回到系統(tǒng)空間,就像幾天前在你的識海里一樣。他們看不見我的?!?/br> 她哭笑不得的解釋完,在門被打開的瞬間隱下身形,回到了空間。卻沒有注意到之前一直刻意隱藏的傷痕在轉(zhuǎn)身時被露了出來。 即使是系統(tǒng),除了可以不吃不喝外,溫憐的身體素質(zhì)也不怎么高,甚至可以說,那具天材地寶雕琢出來的軀體讓她更柔弱了些。 手腕上的傷痕經(jīng)過一夜愈發(fā)嚴重,透過白色的紗布隱約露出幾分血跡??伤约簠s沒有發(fā)覺。 親眼見到一個活人消失不見,寧咎面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詫異。只是在看到她手腕上的紗布時瞳孔微縮了下。 昨晚,藥,像梅子一樣腥甜的味道。 ——那是血。 寧咎很快猜到了什么,可這個事實卻并沒有叫他升起惡心的感覺,反倒是有絲……暗藏在心底的沉旖被勾了起來,不合時宜地叫他心中微動。 門已經(jīng)被打開了,光線照進教室里,冷漠的少年長睫低垂著,挺直的鼻梁在光下蒙上了一層陰影。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想到剛才女孩的話,寧咎心中情緒莫名,那是,他的系統(tǒng)。 在門被打開后,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神色放松了下來。 “寧少爺?!?/br> 他們找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兒,此刻見到寧咎除了面色白了點外沒什么事,不由松了口氣。 寧咎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到外面時的模樣,對著幾人點了點頭。 溫憐回到空間后試探性地跟他打了聲招呼,才開口問:“你要把周陽昨天的事情告訴他們嗎?” 昨晚的事無非是周陽仗著自己家世才敢做的,如果寧咎不吭聲讓寧從驟知道的話,難免會有第二次。 溫憐想到少年昨天備受折磨的模樣,不由有些擔憂。 女孩子的聲音溫暖柔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