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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后處理事務(wù)的穆杳聽,語畢還是長久回不過神來。他似乎確實有能力去發(fā)現(xiàn)這世界的諸多不同、預(yù)見將要發(fā)生,但總有人強于他,完全可以騙過他。就像剛開始見到十川時一樣,他有一種被世界欺騙的感覺。原來所有的以為都不過是自以為,是自以為是。不是說這種能力辰前有多喜歡,至少他不喜歡這眾多的出乎意料。就像十川并不喜歡自己這個原身存在一樣。對于此穆杳無法安慰,只能在一旁陪著。辰前悵然若失著,身邊的人則看著他失神。辰前也沒有糾結(jié)很久,他慣于隨遇而安。窗外有鳥兒在枝頭愉快的鳴唱,窗子里有兩個人,歲月靜好。日子就這么過著,辰前身上白裳的樣式一日一換,到后來穆杳給辰前備下淺青、淺藍的衣裳,辰前也不挑剔的穿了。青鴛現(xiàn)在只需要合理的調(diào)養(yǎng)身子,不過奇怪的是,除非辰前主動去找,他很少見到青鴛曲棕二人。似乎他的生活里只有穆杳。兩人之間做過最過分的事情依舊是親吻,這種老夫老妻般的相處模式愜意的讓人滿意。如果忽視那些潛在的威脅的話。樓下依舊有人時時刻刻監(jiān)看著幾人,他們雖然不喜,但也不會選擇打草驚蛇。一群人按兵不動尋找著合適的救趙蕪兒的時機,同時暗自考慮著十川的打算。顯然,越在長安待的久一些,辰前就越危險。長安的平靜之下,是暗藏的波濤。打破這平靜的是一個人。柳行淵。柳家族長,柳行淵。第55章第55章第五十五章七月的天說變就變。白天的萬里無云、晴空明朗似乎是為夜晚的傾盆暴雨做鋪墊。穆杳伴著辰前坐在窗邊榻上,白衣男子抱膝坐在矮榻一角,偏頭望窗外雨幕,另一邊的青年斜斜坐著,頭靠在木質(zhì)內(nèi)墻上,遙遙望著對面的人。二人動作并不曖昧,卻無端生出旖旎。隨著時間的推移,辰前知道的,關(guān)于趙蕪兒和攝政王的事情,愈加多了。白莽逼迫帝王在他身下雌伏,執(zhí)念早生,只是四年前才有機會去施行。如果蕪兒受到的只是簡單的逼迫和□□,辰前興許不會這么難過。但今天師尊才知曉,白莽將蕪兒困在身邊時刻帶著,在這種情況下,還下了蠱在蕪兒身上。二十年前江湖上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木偶”,是能蠶食中蠱者精神的邪蠱。做出這蠱的邪女西彎被當(dāng)時的所謂武林正道逼入絕境,跳崖而死。逼迫女人的家族里沒有王柳兩家,只是些所謂的獨行義士。此后木偶之蠱絕跡,卻不想,會被白莽尋到,然后用在蕪兒身上。邪蠱惡毒,就惡毒在能將活人制成木偶。失神失氣,如木偶般活著。他怎么敢?他白莽怎么敢?辰前陰沉著面容,無論如何想不出原因。“阿杳,你說到底是為什么?”辰前只是無意識的在喃喃,并沒有想從阿杳處得到答案。相同的話他喃喃過多次了,弟子都沉默著不回答。但這次穆杳開口了。“師尊想聽真話,還是假話?”辰前狐疑,扭頭看見弟子認(rèn)真的樣子,抿唇?!爱?dāng)然是真話?!?/br>“他應(yīng)該是怕失去吧。白莽經(jīng)受不起失去,所以選擇傷害以強留?!蹦妈迷谡f別人的事情,語調(diào)卻渺遠蒼涼。弟子緩緩闔上的眼眸遮去了其別情緒。辰前卻敏銳的察覺到了弟子的疲憊和落寞。“是這樣嗎……”辰前正吶吶著失神,對面的青年才合上的眼睛突然睜開,“噓,有人?!?/br>他動作敏捷,快速靠了過來,環(huán)抱師尊警惕看向窗外,精致眼眸斂起,眼中霜寒一閃而過。辰前驚訝的看著如此緊張的弟子,并沒有感受到任何危機。他實力遠不如辰前。“閣下可敢露面?”“請安靜些?!钡统谅曇魪拇巴鈧鱽?,被噼啪雨滴落地的聲音稍稍掩蓋。兩人沒點燃燭火,室內(nèi)正漆黑一片。廊上屋外有扣門聲起。開還是不開?辰前見身邊穆杳欲起身,忙拉著他衣角,想說不安全卻不敢出聲。手被緊緊包住,辰前在弟子安撫意味的目光中被帶著起身。門外的人頭戴斗笠,一身潮氣,但斗笠上沒有雨水。“不如請我進去。”兩人對視,不約而同側(cè)身讓位。來者深不可測,且來意不明,最好的選擇是見機行事。來人去了斗笠,露出其下平平無奇的臉。是逼他們跳下懸崖的樸實無華的男人。身邊人氣勢陡然鋒銳,殺意似有若無彌散在空氣里。辰前也很不喜這人,但反應(yīng)遠沒阿杳那么大。幾人已經(jīng)坐在了圓桌兩邊,人請進來了,現(xiàn)在想趕走怕是來不及。辰前動手替幾人斟茶,“深夜造訪,多有怠慢,還請擔(dān)待。”將茶盞推放在穆杳面前時,他悄悄撫上青年放在桌子上的手,算是安撫。來者是客,無論如何必要的禮數(shù)還是要有的。這事關(guān)王家穆杳自己的臉面。“客姓甚名誰?”“柳行淵?!?/br>辰前聞言端茶的手停下,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向?qū)γ婺侨?,他視線銳利,語氣徹底冰冷,“來者所為為何?”“交易,請求?!?/br>穆杳冷笑,“還有什么好談的?”阿杳如此孩子氣的別扭話語讓辰前無奈,弟子怕是恨不得立時出去和柳行淵打一場,才會如此直白。不過這不怪阿杳。對面這人,是造成他年幼而長于牡丹園的始作俑者之一。怎么能不恨?師尊哪里想得到,弟子如此態(tài)度只是因為這人傷了他罷了。“不如聽聽柳家主有什么想說的?!背角翱聪蛏磉吶?,眼神示意他不要妄動,這才正視柳行淵輕聲道,“愿洗耳恭聽?!?/br>對面人沉穩(wěn)面容上竟詭異閃過羞赧,他似乎并不好意思說出想要講的話,唇齒翕張半晌,才緩緩道明來意。他是來請求幫助的,但他同時在這請求上加了砝碼,所以也是來談交易的。據(jù)他所說,他聽命于白家只是因為受制于人。他知道十川對辰前是什么態(tài)度,故而請求辰前自投羅網(wǎng)回到白家,幫他尋找白家拿捏他的籌碼。一個女人。青樓歌姬,也是柳行淵兒子的生母。他加注的砝碼是,穆父。此番話一出,辰前二人皆驚。看似無解的局面竟然這么輕易就被破解,柳家根本不忠于白家。但他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還未可知。面對如此重要的扳回一局的場面,辰前二人反應(yīng)不一。憑心論,辰前同意冒這個險。他在十川那里面臨的不是必死的局面,若是柳行淵所言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