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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突然飛了出去,而柳真弛袖子抬起,正指著穆杳所在的方向!穆杳傾身近戰(zhàn),有三五個弟子圍在他身邊,以多欺少。不過實(shí)力的等級區(qū)別是明顯的,穆杳瞬時就能解決一個蝦兵蟹將。他拿著個樹枝,一手隔空擰斷一人脖子,樹枝則直指身后,將后面偷襲的人洞穿!內(nèi)力運(yùn)于樹枝之上,使其無堅(jiān)不摧。青年做出了使出全力的模樣,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尚有余力。有袖箭出膛的聲音,穆杳回身欲迎。就見面前白金光芒閃過,叮當(dāng)聲中,三枚袖箭半途夭折。辰前抬手,浣花綾如臂使指,卷住三枚袖箭,裹挾勁風(fēng)朝柳真弛而去!同時辰前一腳蹬地飛身而起,狠狠后踹!淺色衣衫的人兒在樹林中上下翻飛,如游龍如驚鴻。穆杳在一旁神情怔愣了片刻。早在柳真弛對幾人出手時,張止澄就已經(jīng)欺近了。他絲毫不憐惜的拿張止輕做rou盾,行動利落不拖后腿。張止輕實(shí)力也不弱,在被用來擋刀時,只能被動抬起腿,迎接來人的攻擊。而他背后的右手正慢慢扭動著,試圖接近左手手腕上的鈴鐺。穆杳之前用的力氣太大,他的手怕是已經(jīng)骨折了,試探著稍微動了一下,就冷汗直冒。又拿樹枝掃向一人心口,他抽空看向銀杏樹樹冠處,神色凝重。快速動手處理了身邊的人,穆杳慢慢向辰前處靠近?,F(xiàn)在最重要的顯然是師尊的安危。張止澄單手抱著張止輕,又用他擋了次來人,將始終沒有出鞘的劍□□,張止澄面容冷凝,他看準(zhǔn)附近柳真弛的后背,提劍直直刺去!與此同時,辰前的浣花綾也到了這處。風(fēng)聲呼嘯,三枚袖箭被裹挾著直沖柳真弛前心而去!辰前目標(biāo)很明確,心神都匯聚于此。穆杳已經(jīng)距辰前很近了。他看著自己的師尊在樹林間踢、踏、縱、越,浣花綾翻飛出陣陣?yán)嘶?,同時時刻注意著身后大樹的樹冠。有微小風(fēng)聲掠過耳畔,辰前的浣花綾已經(jīng)走到柳真弛身前,他匆忙抬頭瞥向后面,只見有光亮從不遠(yuǎn)處的樹冠上飛下!他之前竟然沒有察覺到那里有人!浣花綾硬生生扭曲出一個極大的彎折,纏繞上柳真弛身邊的大樹!穆杳速度更快,有人從側(cè)后方攻過來,他抬腳踩去,同時借力躍向辰前身邊。半空中那枚小小的銀杏葉子邊緣閃著金屬般光澤,看似速度很慢,其實(shí)在空中留下了道道殘影。穆杳在半空中,眼睜睜看著那從樹冠飄下的葉子迅速超過自己,朝著辰前而去。其上勁力不減,而且在辰前左后方,有一柳家弟子斜刺里竄出,手執(zhí)匕首直直撲向辰前!這兩道攻擊,穆杳至多能幫辰前攔住一道。距離太近了,辰前察覺其間危險(xiǎn),突然收緊浣花綾,身體直直向前飛去。但還差一點(diǎn),他怕是避不開。穆杳目恣劇裂,抬手一掌側(cè)轟向地面,接著沖力朝辰前撲去。在半空中他右手探向看似悠悠然落下的銀杏樹葉,內(nèi)力傾瀉而出盡數(shù)包裹在他的右手上,然而劇痛依舊傳來!如果說之前他用了六成的實(shí)力,只為了讓師尊憐惜的話,那么現(xiàn)在他至少已經(jīng)用了九成!然而不行。手掌被洞穿的劇痛傳來,穆杳沒有理會,咬著牙又向地上轟了一掌,側(cè)身拿胸膛直直迎上葉片!葉片之前已經(jīng)被阻擋過一次,現(xiàn)在勢頭削減,割裂皮膚的痛依舊在傳來,其實(shí)剛剛割開時不疼,之后那種絞翻內(nèi)臟的感覺愈加清晰。辰前被浣花綾帶著向前飛去,恰好在此時,有悶哼從后面?zhèn)鱽?,他回頭看去,就看到了穆杳洞穿的手掌汨汨涌出鮮血,他的胸膛上也慢慢有血浸出!那個不怕死的弟子恰好趕了過來,辰前眼睜睜看著他半途將匕首指向穆杳,空出的浣花綾呼嘯而出,攔下匕首并瞬間席上弟子的脖子!咔嚓聲后,這人在半空中斷了氣。(全是打斗,不適應(yīng)的小可愛可以跳著看,總之最后穆杳替辰前擋了傷害。)作者有話要說:(全是打斗,不適應(yīng)的小可愛可以跳著看,總之最后穆杳替辰前擋了傷害。)第8章逃第八章辰前的手是顫抖的。就方才一瞥,他看到了穆杳手上洞穿的傷口將手從中指與無名指之間劈開,而沒入體內(nèi)的葉子似乎卡在了暴露在空氣中的肋骨上。葉子帶去的內(nèi)力,將傷口附近的皮rou烤成黑色,無力的翻卷出來,露出其下帶著血的粉色皮rou。那一處的衣服被震碎了,藏藍(lán)色錦綢翻在傷口周圍。怎么形容那種感受呢?就像是心被狠狠的揪扯,向四方揪扯!極致的疼,似乎那傷口開在自己身上!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替師尊擋傷。然而情況緊急,根本容不得辰前胡思亂想。他探手,將因?yàn)閭麆輾饬Σ唤叩那嗄瓯ё 6笮揲L手指連點(diǎn),將穆杳傷口附近的大xue封上。他不合時宜的想,阿杳真的長高了,明明以前沒有這么高大的。穆杳則不太在意的伸手,將葉子從傷口處拔出。辰前見狀不贊同皺眉,但為時已晚只能補(bǔ)救般點(diǎn)了穆杳xue道。距離他們不遠(yuǎn)處,張止澄試圖刺向柳真弛的劍落了空。他一個旋身,拿張止輕阻擋了柳真弛的反擊,同時快速后退。張止輕被點(diǎn)了啞xue,卻仍舊悶哼一聲,破開血rou的聲音讓人膽寒。穆杳感受著抱著自己的人微微顫抖的身軀,不著痕跡伸出手,摟住了這人的腰,將他往懷里帶了一帶。他的傷口并沒嚴(yán)重到這等地步,只是看著可怖些罷了。但辰前也在,戀戰(zhàn)不一定還會發(fā)生什么。柳家的目的,是辰前。穆杳瞇眼,鎮(zhèn)靜沉著的朝張止澄所在的方向慢聲說:“逃?!?/br>這也是辰前此時的想法。穆杳受了傷,還是先逃離的好。一長相樸素衣著樸素氣質(zhì)內(nèi)斂的男人從銀杏樹樹冠出顯出身形。感覺到什么的穆杳和辰前同時抬頭望去。辰前比穆杳低一點(diǎn),身形瘦削一些。他此時還沒緩過勁來,水潤的貓眼頻率不快的不時輕眨,白皙的面龐因?yàn)榫o張浮上一層粉色。他身邊的男人一手環(huán)著他的腰,一手輕放在他的后背上。夏天的銀杏樹葉綠中夾著少量成熟的黃,樹下的二人姿態(tài)親密,歲月靜好。這是張止輕和張止澄看到的畫面。被人單手撈著的張止輕其實(shí)也沒準(zhǔn)備掙脫,他立體俊朗的臉上劃過一絲不自在,似乎是愧疚。那副美好畫面其實(shí)只持續(xù)了一瞬。下一刻,清楚感受到來人深不可測的辰前,瞬間掌握主動權(quán),浣花綾呼嘯而出,纏繞在后方遠(yuǎn)處的樹上,從綢帶上傳來的勁力帶著他和受傷的弟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