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邀弟子同塌而眠、她說她是我夫人、兔子要上天、我情緣是生活代練、突然和發(fā)小結(jié)婚了、求而不得就別求了、被我綁定的宿主們都修羅場了、胞弟之爭、朕與將軍解戰(zhàn)袍、玩狙的小jiejie不好惹
看成隱形人:【我走錯教室了……】 蘇盞:【???】 蘇盞:【真是不幸,點名了。】 林珥:【???】 蘇盞:【不過蘇應(yīng)幫你請假了。】 林珥想了一會兒:【蘇應(yīng)是誰?】 蘇盞:【……學(xué)習(xí)委員,軍訓(xùn)期間對你很關(guān)照的,甚至我們懷疑他想把你拐走的男生。】 林珥這才想起來。她們班男生少得可憐不說,顏值水平線也不高,蘇應(yīng)是唯一一個位于水平線之上的人,至于蘇盞所說的,她權(quán)當她們在開玩笑。 確定無事之后,林珥長舒一口氣。 她正襟危坐,沒再趴在桌子上,聽著教授一本正經(jīng)地講課,也沒好意思玩手機,整個人百無聊賴地坐著,視線瞄了一圈,不自覺地就落在了陸時羨身上。 陸時羨坐姿隨意,面前的課本翻開到空白頁,神色慵懶,但看上去也是在認真聽課。 側(cè)臉優(yōu)越,下頜線流利又好看,鼻梁高挺,盯著前方的時候,唇角弧度平直,沒什么表情。 也不愧是只是看著就讓人賞心悅目的存在。 林珥握著筆,不自覺地在課本上畫出了一個簡單的輪廓,輪廓成型時,她看了半天,覺得有一點相似。 她感覺有人看過來時,停下筆,歪著腦袋看過去。 陸時羨停下了聽課,姿態(tài)懶散地往她的位置看了一眼,看到她書本上的畫之后勾唇笑了笑。 林珥總算明白了那點微妙的相似是什么,她筆一頓,在紙上拉出了一個長長的輪廓。 陸時羨湊近她,表情很認真地問,微沉的嗓音伴隨著貫穿教室角落的講課聲闖進她的耳朵:“我怎么覺得,這畫上的人這么像我?。俊?/br> “……” 兩人坐在教室最后方的角落。 周圍沒有旁人,湊在一起的時候格外顯眼。 下課鈴恰時響起,林珥啪的一聲合上書,課本裝進書包,擺出一副迫不及待離開的樣子,就看到講臺上的教授慢悠悠地整理課本,敲了下桌子。 “陸時羨。” “帶女朋友聽課可以,在我課堂上談戀愛,可要注意分寸啊。” “……” 一時間,階梯教室前方的人都回頭看去。 林珥瞪大了眼睛,身體后傾,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他們這是哪里不注意分寸了? 從階梯教室出來,林珥往睿智樓外走,被等在睿智樓外的蘇盞沖過來猛地攬了下肩膀,認認真真地嘲笑了半分鐘:“所以你為什么會在周五拿著周四的課本走進了周三的上課教室?” 林珥閉了閉眼:“……鯊了我吧?!?/br> - 一周的課程結(jié)束,林珥睡了個午覺爬起來趕畫稿,終于趕在傍晚編輯下班之前將畫稿發(fā)過去,她關(guān)掉電腦,張開胳膊癱在床上。 距離十一假期只剩下幾天,林珥本計劃和室友待在學(xué)校,但母親打來電話告訴她林父回來了。林父是飛行員,往往來去匆匆,回家的機會少之又少,她便簡單收拾行李回家。 傍晚的光線澄黃,直直地從西邊落在地面上,給初秋平添了溫潤舒適。 剛回到家迎接林珥的就是父母撒下的雙重狗糧。 玄關(guān)處林父的行李箱還立著,她往客廳里走,林母和林父正并肩坐在沙發(fā)上,樂呵呵地看電視,邊看電視邊說話。 見到林珥回來,兩人齊齊回頭,林珥坐在餐桌上:“我好餓,這么晚了,你們怎么還在等我吃晚飯?” 聞言,林母回頭,不忍拆穿的表情說:“我們已經(jīng)吃完了?!?/br> 林父跟著說:“你用微波爐熱一下,就可以開始吃了。” 林珥坐在餐桌旁,對父母秀恩愛的場景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但她還是決定嘗試一下:“母上大人,我也軍訓(xùn)了半個月呢,你都不用關(guān)心我嗎?” 林母看她一眼:“你爸一個月沒回來了?!?/br> 好的。 林珥覺得自己回家一趟就是做秀恩愛背景板的。 背景板同志吃完飯后決定出門一趟,將空間徹底地讓給母上大人。 夜晚風(fēng)涼,林珥隨手撈了件衛(wèi)衣,帽子往腦袋上一帶,整個人籠在寬松衛(wèi)衣里,手指勾了個鑰匙,往小區(qū)外走。 小區(qū)是教師公寓,林母姜晴是雅慶高中的教師,小區(qū)隔壁是雅慶高中的籃球場,林珥經(jīng)過籃球場外,是一處安靜的別墅區(qū)。 最外面的別墅外停了一輛車,車上下來一個人,身形修長,甩上車門往別墅里走去。 林珥收回視線往便利店走去,便利店二十四小時營業(yè),她推門進去時店員正在補貨,走到最里側(cè)的冷藏柜前,她拿了一排養(yǎng)樂多,等著付錢時看到收銀臺前面的糖果,斂眉,拿了兩盒糖果。 - 別墅里沒什么人,幾年如一日的冷清。 陸時羨走進去把手機扔在沙發(fā)上,身后跟著陸江信公司的陳特助,陳特助將車鑰匙放在客廳的茶幾上,才囑咐了一句:“陸少,兩周后是鄭老的七十壽辰,陸總叮囑說讓你出席?!?/br> 陸時羨上樓的腳步頓住,沒回頭,聞言,沒什么表情,語氣淡淡的:“我以什么身份去?” 陳特助噎了一下:“你是鄭老的外孫?!?/br> 陸時羨繼續(xù)往樓上走,走到二樓,才回頭,懶洋洋地看了陳特助一眼:“想要錢,想升職,讓別人去多沒誠意啊,怎么說也要自己去啊?!?/br> “你說是不是?。俊?/br> 陳特助聽懂了他的畫外音,一時沒說話。 陸時羨唇線平直,轉(zhuǎn)身,徑直往房間走去。 房間里桌子上擱置著兩個全家福,陸時羨看了一眼,收回視線。也沒想到陸江信今天非要接自己回來,就是為了告訴自己去參加他前妻父親的壽辰。 主要是他對于陸江信的這些念頭沒什么意思。 以至于大多數(shù)時間連家都不想回。 沙發(fā)上窩了一會兒,天光昏暗,房間里漆黑一片,拉開的窗簾后有風(fēng)吹進來,萬物寂靜無聲,陸時羨胳膊撐起,起身出門。 一樓玄關(guān)處,陸江信手臂掛著西裝,正往衣架上掛,抬頭,看到二樓的陸時羨,皺了皺眉:“陳助說你不愿意去你外公的壽辰?!?/br> 陸時羨手臂拎了件衣服:“你不是早就猜到我不去了嗎,不然也不會讓陳助接我回來了?!?/br> 陸江信往前走了兩步,語氣平緩,聽出來有在克制憤怒:“我已經(jīng)給你準備好禮物,你只需要出席就行,更何況,你外公一直對你不錯?!?/br> 他眼神里的目的毫不掩飾,直白到陸時羨懶得拆穿。 無非是最近生意遇到阻力,又想起來前妻家大業(yè)大有權(quán)有勢的父親,物色了一個絕佳的時間,想讓兒子幫忙出席,順便送個禮,刷個臉,給他謀點福利。 偏偏他每次用各種借口,來遮掩他那點透徹的心思。 陸時羨嘴角扯笑,索性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