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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沒有眼淚能夠流出來,但是灼燙的觸感讓讓人驀然覺得心底酸澀拉扯,像是看到一顆晶瑩的淚滴滑落一般。“你記得和我簽過的手術(shù)合約嗎?”金邊眼鏡后,舒恒的眸子幽深而繾綣,“對不起,我其實是個很自私的人。我付出這么多愿意,想要的是你日后無數(shù)個年月相伴的時光。”“你愿意接受這份不平等的合約嗎?”娓娓道來的一番話,明明語氣溫和,卻像是一個溫?zé)醙untang的小火爐放在了胸腔里一般,讓機(jī)器人蘇寧心底發(fā)燙。它忽然開口,語氣堅定地?fù)u頭道:“不,你一點兒都不自私?!?/br>“你是最好的人,舒醫(yī)生。”蘇寧無比認(rèn)真地說道。舒恒忍不住笑了,覺得蘇寧可能根本沒明白這份合約的深意。不過——日后還有漫長的時間。那些它懵懂的,不會的,不曾明白過的事情,他都有很長的時間一件一件教會它。只要它在自己身邊。他站起身,將蘇寧扶起來,幫它換好外出的鞋,端端正正地戴好它最喜歡的大草帽,輕笑著說道:“好了,我們?nèi)サ怯洶伞!?/br>當(dāng)天晚上,蘇家赫然被一連串的好消息給刷了屏。蘇潭看著舒恒特意展示給幾人的結(jié)婚登記表,自此以后捆綁在一起的個人信息號碼,標(biāo)注了夫夫狀態(tài)的信息欄,不禁開懷地狠狠抱住了阿爸。而機(jī)器人蘇寧更是被自己兒子手上那顆碩大亮閃閃的鉆石戒指給震驚到說不出話來,臉上又驚又喜又半是糾結(jié)。望著海登啞了啞口,一時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他才好。女婿?兒媳婦兒?還是跟著叫兒子的習(xí)慣,叫小登?立時間,蘇寧就頭疼地糾結(jié)了起來。反倒是舒恒默契地笑笑,舉杯和海登碰了一下,無聲地相互恭喜。就連蘇潭也忍不住開心喜悅的心情,將阿爸酒窖里自家釀的好酒都搬了出來,暢快淋漓地痛飲了幾杯。沒想到這一喝,就徹底醉了過去。等到第二天醒來時,已經(jīng)日上三竿。蘇潭趴在被窩里,身上不知道被誰已經(jīng)換好了柔軟貼身的棉布睡衣,軟軟地卷在被窩里,說不出的愜意舒服。他依舊有些頭疼難受,努力睜開眼睛,看著紗簾外面高高掛起的太陽,更是覺得自己昨晚喝得太瘋了。正卷在被窩里反思人生的時候,房門忽然被輕輕推開,一個沉穩(wěn)放輕的腳步聲隨之而來。蘇潭還未來得及再次睜開眼睛,就忽而被一只溫暖有力的手捏住了他的鼻子,隨后半抱著他仰頭向他口中灌入了一劑熱辣苦澀的藥劑。霎時間,又澀又苦混雜著奇異味道的藥劑就直順著喉嚨而下,說不出的辛辣滋味立時刺激地他頭皮發(fā)麻,整個昏昏漲漲的腦袋都清明了幾分。蘇潭連咳了幾聲,皺著眉問道:“這是什么?”海登低沉的笑聲響起?!敖饩扑?。”蘇潭仰頭將自己又埋進(jìn)了被子里。——要命了!沒想到這個解酒藥倒是功效神奇,不一會兒蘇潭就能順利洗完澡,精神振奮,清清爽爽地下樓。走下樓梯時,他的臉上還忍不住揚著笑意,一邊查閱著婚禮和蜜月旅行的必備事宜,一邊驚訝地看到竟是海登站在廚房里,垂眸專注地煮粥。當(dāng)下,蘇潭就不由笑了起來。“怎么你在做飯,阿爸呢?”大表哥廚藝有限,平日在家里一向都是蘇寧全權(quán)負(fù)責(zé)家里的一日三餐,對于它來說,能給一家人端上熱乎美味的食物也是最大的樂趣。怎么今天大表哥竟然破天荒地站在廚房里表演廚藝?蘇潭心中莞爾,卻是想不到海登竟是不徐不疾地回答:“他們已經(jīng)度蜜月去了?!?/br>霎時間,蘇潭便是一愣,唇邊的笑意還沒有來得及收斂起來,便隨即飛快地反應(yīng)過來他的話,驚愕地急忙追問道:“你是說阿爸和舒醫(yī)生已經(jīng)走了?怎么可能,他們不是說下個周要辦婚禮嗎?”一大早就離開,這怎么可能?蘇潭滿心驚詫。然而,煮好一鍋香氣撲鼻熱粥的海登,一臉平靜地從灶上端下鍋,笑著打趣道:“可能是太開心太著急了吧?!?/br>蘇潭:“……”分明是甩掉自己和大表哥這兩個大電燈泡!他打開光腦,登上通訊器,刷刷地給阿爸的通訊號里留言。另一邊,已經(jīng)登上星際遠(yuǎn)途飛艦離開了瑰利亞星球的機(jī)器人蘇寧,坐在寬敞舒適的房間里,望著圓形透明玻璃外的浩瀚星空,靜靜沉思著。忽然,它手上的老式光腦響起了一聲嗡鳴聲,蘇寧點開一看,竟是兒子發(fā)來的通訊。“蘇潭:好好過蜜月,老爸!我等著你和舒醫(yī)生一起回來[笑瞇瞇]?!?/br>立時,它的胸膛就像是被暖過了一般,忍不住揚起了笑容。恰巧房門輕響,蘇寧回頭,看見是舒醫(yī)生身高頎長挺拔地走進(jìn)來,手上拿著處理好的一應(yīng)證件,對它溫和笑著說道:“今天出門太早,休息一會兒吧?!?/br>機(jī)器人蘇寧抿了抿唇,悄悄看了一眼客艙內(nèi)寬大的雙人床,飛快地收回了視線,臉頰上不由緩緩發(fā)燙。舒恒卻是十分坦然,將蘇寧扶上床,為它蓋好被子好好休息之后,自己拿了一本醫(yī)學(xué)方面的專業(yè)書籍,坐在床邊不遠(yuǎn)處的扶手椅上翻開。金邊眼鏡后,認(rèn)真專注的神色忍不住讓蘇寧看了又看。它乖乖巧巧地蓋著被子,不敢亂動,小聲問道:“舒醫(yī)生,我們是去哪?”舒恒抬眸,笑著望向他,溫柔地安慰道:“帝都星?!?/br>蘇家里,正在喝粥的蘇潭一邊聽著大表哥沉穩(wěn)從容的自我介紹,一邊停下了粥勺。“帝都星?”他疑問道。“對。”海登十分坦然。自從昨天在小花園里為蘇潭牢牢地套上鉆戒之后,他就想將自己的情況和盤托出,不會讓兩個人之間存在一絲隱瞞和芥蒂。“我的名字你知道了,海登·朗曼?!?/br>蘇潭擺擺手,繼續(xù)埋頭喝粥,“嗯,我知道?!蹦歉睂W⒌臉幼?,就像是粥碗里有著無上的美味一般。當(dāng)即,海登就不由彎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