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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臨,吹牛不怕把天吹漏了。” 說話的語氣毫不客氣。 少年程杰轉過頭,就看見白笑蕾站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手里抱著書,冷冷的看著他。 程杰雖然和白笑蕾在一個班,但之前和她從未說過話,根本就不熟悉。 不過白笑蕾也算得上是學校里的知名人物,她和許臨的一些傳聞程杰也是聽到過一些的。 而且他也知道這個漂亮小姑娘在學校里是被孤立的,她在班里和其他同學也很少說話,只有熊飛與她走得近些。 只是沒想到,她和他說得第一句話,竟是有關她的緋聞男友的,而且她竟然毫無顧忌的替許臨發(fā)聲。 事出突然,程杰有些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跟著程杰的幾個男生,也是他們班里的,其中有一個開口了:“誒,你這話說的,我們怎么就吹牛了,程杰這不是還沒參加呢奧林匹克比賽呢,要是他參加也一定能拿第一的,還有許臨是你什么人呢,用得著你上桿子替許臨說話。” 另外一個男生也跟著附和:“我們就覺得程杰厲害怎么了,許臨都走了,你替他說話,你真是她女朋友??!就算你是他女朋友,許臨也不要你了!” ……這話說得有點狠了! 程杰忙看向白笑蕾。 小姑娘的臉一下子變白,但眼眶卻微微有些紅,可是仍倔強的站在那里,抬著下巴看著他們:“我說得是事實,現(xiàn)在的程杰就是還沒有趕上許臨,至于我和許臨怎么樣,用不著你們管,你們剛才說話樣子就像胡同口的講別人是非的七大姑八大姨,你們到底是不是男生。” 說話的兩個男生被白笑蕾比作嚼舌根的家庭婦女嘲笑,哪里能干。 臉也紅了,其中一個指著白笑蕾:“誒呀,你都這樣的,還敢說這話!” 程杰一看,忙攔住那個男生:“好了,別大聲喊了,等會兒讓值周生聽到,就惹事了!” 這時上課鈴聲響了,程杰忙帶著幾個男生忙往回走。 可他回頭看,就看見白笑蕾沒有跟著他們往班級走,而是站在校友榜前,舉起手,輕輕的摸了摸許臨的照片。 程杰一直無法忘記,那長長的走廊,少女的身影,孤寂站在那里,她凝視著照片上的人,有滴淚慢慢的從她的臉上滑落。 白笑蕾回教室的時候,她的座位其實和程杰就隔一個過道,程杰看的她臉已經(jīng)沒有哭過的痕跡了。 那節(jié)課,程杰上得很不專心,他眼角余光一直掃向身側的白笑蕾。 ……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孩呢? 他竟不禁有些羨慕起離開的許臨,能有這樣一個人,一直惦念著他。 那天中午,程杰買了一杯奶茶,放到白笑蕾的課桌上,下面壓了他寫的一張字條。 白笑蕾出去回來,看到奶茶和字條,字條上是三個字:對不起。 從那以后,他和白笑蕾一點點走近,成了好朋友…… 程杰講完這段看向許臨。 這個男子,從和他見面以來,一直是風度翩翩,帥氣成熟的。 可是此刻許臨的眼眶也紅了,他拿手捂了捂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才壓住聲音中的哽咽:“這些,我都不知道?!?/br> 程杰又自嘲的搖了搖頭:“他們形容女孩子愛情時,有句話,叫做“自古竹馬不如天降”,可是我這個天降,還是趕不上你這個竹馬,高考填寫自愿時,她還是選擇了你,選擇了去S市找你,而我就在北京傻傻的等著她……” 許臨看著程杰唏噓的搖了搖頭:“不,程杰,實情并不是你想的這樣,她一直是珍視你們之間的友情的,因此她受了委屈,她選擇了不說。 可是我不想她心里永遠帶著這份遺憾,所以我今天約了你?!?/br> 許臨把程杰母親兩次找過白笑蕾的事情講給了程杰。 等他說完,看著木木的低頭坐在那里的程杰,了然的站起身,拍了拍程杰的肩膀,到收款臺結完帳離開了咖啡廳。 街上人來人往,人潮中,許臨回頭從咖啡廳玻璃窗看過去,看到窗里的那個大男生,仍然靜靜坐在那里,淚流滿面…… 作者有話要說: 真是無語了,這篇文前兩天我停了一周,本來以為躲過鎖文潮了,現(xiàn)在才明白,我是進了黑名單了,只要我一更文,表示我活躍了,我的老文就會被鎖,從昨天開始,又鎖了十幾章。 ☆、夜話 許臨回電視臺時, 接到了醫(yī)院的電話, 讓他趕快趕回來。 等他到了攝影棚, 里面正好錄制休息。 白笑蕾看到許臨回來, 忙迎上去。 許臨快步走了兩步, 張開手臂,一把把白笑蕾擁進懷里。。 錄影棚里的人很多,許臨一直性格都是很內(nèi)斂的人, 白笑蕾沒想到他竟然當眾秀起恩愛來。 只是許臨抱著她,抱得非常緊, 她覺得她的腰都被他的手臂勒疼了。 男朋友這么熱情,雖然周圍人很多,白笑蕾有些不好意, 但是排面還得給男朋友。 白笑蕾也伸出手抱著許臨,回應著他的熱情,頭抵在他胸前,小聲問:“怎么了?” 許臨想著剛才程杰講的那些話,心中的情潮無法抑制。 ……這是他的女孩??! 即便他離開她五年, 即便他離開她后一直沒有與她聯(lián)系,即便她因為他的離開受了很多委屈。 ……可是她從未停止過愛他。 此刻的許臨感到的是一種幸運, 慶幸白笑蕾對他的堅持, 慶幸老天又給了他找回她的機會。 讓他這個竹馬勝過了程杰的天降。 那么此后,他一定要牢牢的抓住她的手,與她再也不分…… 可是眼下,只和她見面了不到兩個小時, 他就得離開了。 許臨松開白笑蕾,把她拉到角落里:“笑笑,我得走了,回S市了?!?/br> “你不說明天才走嗎?怎么這就要走了?”白笑蕾即驚訝又舍不得。 “院里來電話,讓我回去,S市與新疆的Y市,是對口城市,我們醫(yī)院和他們那邊的醫(yī)院也是對口醫(yī)院。 Y市剛剛發(fā)生了雪災,我們醫(yī)院組織醫(yī)療隊要趕赴災區(qū),幫助救災醫(yī)療,我參加了醫(yī)療隊,也要跟著去的?!?/br> 錄影棚里不讓帶手機,白笑蕾也沒有看新聞,忙問:“雪災?嚴不嚴重???你去會不會有危險啊?” “哦,新聞也報了,主要是牧民受災嚴重,你不要太擔心,我們醫(yī)院每年都會支援Y市的,進行醫(yī)學上的交流,都是有一定經(jīng)驗了。 就是等你錄完節(jié)目,回S市,我就已經(jīng)出發(fā)了,得一個月以后回來吧?!?/br> ……這么說還得一個月見不到面了! 白笑蕾從心里舍不得,眼圈都有些紅了,伸出手,抓住許臨的袖子,撅著嘴,搖了搖。 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