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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們倆從小一塊兒長大,各方面條件特別合適,所以他會不會是一時沖動??!” 鄧蔓翻個身面向白笑蕾,看著她臉上的茫然,怪叫:“花骨朵,你可是我們學(xué)院的四大美人兒啊,多少人追你,你不會這么沒有自信吧! 還有許臨這樣的人你能放手給別人?你想象一下,他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你能受得了嗎?” 白笑蕾還真的在腦子里想象了一下,她想象不出來。 不過許臨沒有喜歡上別的女孩,倒讓她心里莫名的有點(diǎn)小歡喜。 “蔓蔓,可我還是有些擔(dān)心,害怕?!?/br> 白笑蕾輕聲囁嚅。 鄧蔓不禁扶額,大神啊,你這是咋告白的? 怎么能把人都告白得害怕了? 還有啊,花骨朵你這是什么腦回路? 一個那么帥的帥哥向你告白,還能把你擔(dān)心成這樣。 ……你們倆這還不是天生一對啊。 作者有話要說: 感冒中,今天先跟這些了,明天大長章在一起。 晉江的審核瘋了,什么話都鎖,今天白天被鎖了六次,晚上也被鎖。影響大家的體驗了,先報歉。 還是留言發(fā)紅包。 ☆、做 夢 鄧蔓覺得她這個單身狗做得也是太不容易了。 天天看兩個腦子進(jìn)水的人各種不著調(diào)的花式秀恩愛。 “汪汪!”鄧蔓叫了兩聲:“以本汪的眼光看你和許臨的事情, 就一個感受:袁隆平院士真不該發(fā)明雜交水稻?!?/br> “哼!”, 白笑蕾咬唇擰了鄧蔓胳膊一下, 竟敢諷刺她和許臨是吃飽了撐的。 ……她才不是吃飽了瞎矯情呢。 這時鄧蔓的手機(jī)鈴聲響起。 鄧蔓下了床, 接聽電話, 但只嗯嗯的應(yīng)著,不知道和誰說話呢。 白笑蕾也沒注意她嗯什么,她腦子里還是暈暈乎乎的想著昨晚和今早的事。 鄧蔓打了幾分鐘電話, 又上了床。 這一次,她坐在白笑蕾身邊, 神色正經(jīng):“花骨朵,你能說說許臨和你告白,你為什么會覺得擔(dān)心害怕。 明明許臨是很多女孩子心中的男神???” ……為什么擔(dān)心、害怕? 白笑蕾看著屋頂, 輕輕的嘆了口氣:“蔓蔓,你知道嗎?從小到大,所有認(rèn)識我和許臨的人,都羨慕我有許臨這樣的竹馬。 那時我自己也覺得我是天下最幸運(yùn)的、是拯救了銀河系,才能讓我擁有了他?!?/br> 白笑蕾頓了頓, 一股心酸涌上心頭:“可是他不聲不響的就離開我五年,這五年對我來說, 時間和距離就像一把刀, 把我和他生生的剝離開,很疼,很疼的。 現(xiàn)在他回來,我們重新又找回了舊日時光, 本來一切都很好。 可他偏偏又把事情弄復(fù)雜,向我表白。 我是真不知道該不該答應(yīng)他。 蔓蔓,所有人都說友情可能會是一輩子的,但是愛情不會,這世上太多相愛的情侶最后勞燕紛飛,甚至反目成仇。 尤其是初戀,最后能修成正果,結(jié)婚生子的太少太少了。 當(dāng)年我們家的小區(qū)里,也有兩對青年男女,也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其中一對,談了戀愛,但后來在結(jié)婚前分手了,他們兩個就此成了路人,見了面兒都不會說話。 而另外一對,各自有了戀人,一直就是很好的朋友,兩家還會互相來往。 蔓蔓,如果我真的答應(yīng)和許臨談戀愛,我不知道我們倆最后會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 如果他一旦不愛我了,我們不是戀人了,我們倆還能再退回去,再做青梅竹馬嗎? 會不會就此我們就成了路人? 他會不會再一次離開我? 蔓蔓,我和他分開五年,我都受不了。 如果談戀愛的結(jié)果是分開,我寧愿與他做一輩子的朋友,做青梅竹馬。 白笑蕾眼圈紅了:“蔓蔓,我只要一想到許臨可能會永遠(yuǎn)從我的生活里消失,我就真的害怕!” ……鄧蔓愣住了! 在她看來白笑蕾從來不是多愁善感、無病呻吟的女孩子。 可是今天她竟然一下子會想這么多,會想到那么遙遠(yuǎn)的未來…… 鄧蔓忽然下床,拿起手機(jī),摁了一下。 白笑蕾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蔓蔓,你怎么了?” 鄧蔓跪撲在白笑蕾床前,拿頭哐哐的撞床欄:“花骨朵,對不起!我和許臨~” ……鄧蔓和許臨?! 白笑蕾只聽了這半句,唰的一下子坐起身,瞪大了眼睛:“蔓蔓,你和許臨怎么了?你不會也喜歡許臨吧?!?/br> 鄧蔓看了白笑蕾乍毛的樣子,誒呦呦,這么緊張,明顯把許臨當(dāng)成她自己的所有物了,生怕別人染指。 鄧蔓指了指自己的頭:“你覺得我腦袋里面進(jìn)水了嗎?我這么可能會喜歡許臨。 ……許臨是我的愛豆!愛豆!愛豆!重要的話說三遍!” 白笑蕾對自己剛才過激的反應(yīng)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啊,那個,我當(dāng)然知道,許臨是你愛豆了!那你跪著干什么?趕快起來吧?!?/br> 白笑蕾說完,就看鄧蔓臉上顯出諂媚的笑:“花骨朵,你知道愛豆都會有各種粉絲的,有一種叫“親媽粉”。 我呢,就是許臨的“親媽粉”,無限支持兒砸的一切?!?/br> 鄧蔓邊說,邊站起身往門口退,聲音越來越小:“剛才是許臨給我打電話,問問你的情況,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呢,想著作為親媽粉,怎么也得幫兒砸一下。 所以電話就沒有掛,你說剛才說的那些,許臨都聽到了!” ……什么? 白笑蕾指著鄧蔓,氣得哇哇叫:“鄧蔓,你什么親媽粉,你就是許臨的狗腿子?!?/br> 鄧蔓忙搖手:“花骨朵,別生氣、別生氣!我是你的好姐妹啊,我已經(jīng)掛了許臨電話了!” 白笑蕾拿起床上的枕頭,作勢要打鄧蔓:“什么好姐妹,塑料花的,我們友誼的小船翻了,我和你斷交!” 鄧蔓打開寢室門,抱頭鼠竄:“花骨朵,我上圖書館去了,等我回來給你買好吃的。 另外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兒咂那么好,你可別犯傻啊!” 白笑蕾看著鄧蔓出去,貼心的帶好房門。 這個叛徒,竟敢給許臨通風(fēng)報信。 還有許臨竟然找鄧蔓做出這么low的事,偷聽她的心里話。 ……只是許臨聽到她剛才說得那段話,不知怎么想呢? ……管他怎么想呢,這一切都是他弄出來的。 白笑蕾拿著枕頭把它當(dāng)成許臨,捶了兩下。 只是他說三天之后要給他答復(fù)。 可三天她能考慮明白嗎? ……三天! 誒,白笑蕾忽然意識到這句話哪里不對勁了。 明明是他向她表白,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