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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笑蕾將葡萄小心的放到盆里,加了水 “有淀粉嗎?”他家和許臨家,泡葡萄時都習(xí)慣放些淀粉去雜質(zhì)。 “在上面柜里呢?!闭谙床说脑S臨抬了抬下巴示意。 白笑蕾踮起腳來,伸手打開上面櫥柜的門去拿。 不過個頭兒不夠高,伸了兩次手,都沒拿到。 身后傳來許臨短促的輕笑聲,他跨過來站到了她身后,微微貼近她。 白笑蕾的后背驀地就感覺到了他身體的熱度。 一只長臂從她頭頂伸了過去,拿下了淀粉罐。 白笑蕾伸手接過淀粉罐,轉(zhuǎn)過身,斜了許臨一眼。 ……個高了不起啊。 許臨站著沒動:“笑笑,你現(xiàn)在多高?” “一米六八”,她可是標(biāo)準(zhǔn)身材。 “我一米八八”。 兩個人靠得很近,不用許臨說,白笑蕾也感覺到了他們兩個身高,體形上的差異 她只到他的肩膀,她的一米六八在他的面前很是嬌小,有點(diǎn)兒小鳥依人的味道。 他就站在她身前,高大的身影攏住她,她竟覺得被壓迫的有幾分喘不過氣來。 白笑蕾不由往旁微微撤了一步。 “你今晚要準(zhǔn)備做什么?”白笑蕾沒話兒找話兒。 “準(zhǔn)備煎豬排,做一個沙拉和揚(yáng)州炒飯,怎么樣?” “可以啊,西餐啊,你什么時候?qū)W會做飯的?” “在國外留學(xué)時學(xué)會的,我也只會做點(diǎn)兒簡單的?!?/br> 許臨拿出一根胡蘿卜和黃瓜洗干凈放在菜板上。 然后拿出一副塑料手套兒帶到手上,又拿了一把水果刀切了起來。 “你用水果刀切菜?”旁邊兒分明放著菜刀呢。 “用慣手術(shù)刀了,拿水果刀反而比菜刀快?!?/br> 白笑蕾就看許臨唰唰唰的,切了起來,別說切得薄薄一片一片,整整齊齊。 原來那天吃飯,他用手術(shù)刀剝蝦,并不是在豬鼻子插大蔥-裝像、耍帥。 他是真的用手術(shù)刀更方便,而且在認(rèn)真的保護(hù)他的手。 “你倒挺自律的!”白笑蕾夸贊一句。 “這有什么的,畢竟做手術(shù)得靠手嘛,你現(xiàn)在不也很自律,為了保持身材,晚上都不吃飯了。” 白笑蕾笑:“我們倆這算互相吹捧嗎?” “吹捧什么?你去淘米做飯吧。” “哼,你剛才還說不用我呢!米袋子在哪呢?!?/br> “在下面的柜子里,我說不用你,你就真的好意思不干活兒?!?/br> “為什么不好意思,你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我?!?/br> 白笑蕾嘴上理直氣壯,不過還是乖乖的去淘米。 “叮咚?!狈旁谕饷娌鑾咨系陌仔俚氖謾C(jī)響了一聲。 白笑蕾從廚房里出來,點(diǎn)開是鄧蔓的語音【爸爸,你不是要給崽崽帶好吃的嗎?你什么時候回來呀?】 白笑蕾忙小聲的回復(fù)【親愛的崽崽,爸爸暫時不能回去,你自己吃吧?!?/br> 【唉,花骨朵,你竟然背著我在外面吃獨(dú)食?!编嚶衫驳幕貜?fù)了一條語言 【沒有吃獨(dú)食,許臨回來了,我在他家呢,許臨在做飯?!?/br> 【大神竟然會做飯?那你好好吃吧。】【星星眼?!?/br> 【看在你這么乖的份上,我給發(fā)一張他做飯的照片吧】 【好啊,好啊】【乖巧坐等】 白笑蕾躡手躡腳的走到廚房門口,拿著手機(jī)對準(zhǔn)正在煎牛排的許臨。 “你鬼鬼祟祟的要干什么?”許臨忽然回頭,抓了白笑蕾正著。 白笑蕾不好意思的笑:“哦,鄧蔓聽我說你在做飯,她想看看大神兒的風(fēng)采?!?/br> “那你就直接連視頻吧。屋里WiFi密碼是咱倆生日。” 呦,難得許臨這樣大方。 白笑蕾連上WiFi,給鄧蔓發(fā)去視頻。 鄧蔓可也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待遇。 許臨邊煎豬排,邊回頭和她打招呼。 “哇,大神兒,你真的會做飯啊!” “你過來一塊兒吃吧。”許臨發(fā)出邀請。 “不了,我已經(jīng)讓同學(xué)帶飯了?!编嚶靼祝@絕對就是一句客套話,她可不能去當(dāng)電燈泡兒。 “那我多煎一塊,讓笑笑給你帶回去嘗一嘗?!?/br> “啊,太謝謝了,大神,你太帥了,你就是我的偶像!”鄧蔓的歡呼聲,從電話里傳出都挺刺耳朵。 “好了,看把你美的,我給你帶過多少次飯了,也沒見你這么高興過。” 白笑蕾故意吃醋。 “嘿嘿。不一樣嘛!爸爸,崽崽也好愛你哦,等你回來?!?/br> 鄧蔓掛了視頻。 寢室里吳葉葉好奇的問:“蔓蔓,你和花骨朵這兩天老說什么大神兒、大神兒的,是誰???花骨朵有情況兒了?!?/br> “噢,是花骨朵的老鄉(xiāng),在S大念書?!?/br> 唐瑤在旁邊不咸不淡的來了一句:“S大的啊~” 鄧蔓懶得理她。 白笑蕾沒想到許臨做飯的速度還很快。 四十分鐘后,豬排,沙拉,炒飯便擺上了桌。 白笑蕾忙拿相機(jī)一通拍。 許臨從櫥柜中拿出一瓶紅酒,又進(jìn)了書房,打開筆記本,放了一首歌。 是王菲的老歌。 白笑蕾聽著那熟悉的旋律,當(dāng)年許林騎著自行車帶著她上學(xué),他們兩個人一人一個耳機(jī),聽著同一首歌…… 許臨拿了兩只高腳杯,給白笑蕾的杯子里,稍稍倒了一點(diǎn)紅酒。 “笑笑?!痹S臨舉起酒杯。“為我們的重逢干一杯吧?!?/br> 白笑雷舉起酒杯,碰了一下許臨的酒杯。 兩只杯子撞在一起,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音。 “干杯!” 白笑蕾一口喝干高腳杯中的酒,嗯,甜絲絲的還挺好喝。 她眼巴巴的就瞅了瞅那瓶紅酒。 許臨搖頭,:“紅酒勁大,你不能喝?!?/br> 白笑蕾撇了撇嘴,好吧,不喝酒,吃rou。 就用叉子叉起一塊兒豬排:“嗯,許臨,你的廚藝不錯啊,外焦里嫩,好吃好吃。” 白笑蕾不住口兒的夸贊。 卻沒聽到許臨的聲音。 他怎么又不吱聲了?嗯,難道她又說錯話了? 白笑蕾側(cè)臉,就瞧見坐在她身旁的許臨正專注、溫柔的看著她。 “你、你怎么不吃???”白笑蕾下意識的摸摸唇角,是她臉上沾了什么東西嗎? 許臨笑了,眼睛里有她看不懂的流光閃爍。 他伸出手,從桌上的紙抽里抽出兩張面巾紙,輕輕的給她擦了擦嘴邊的油漬。 “笑笑?!?/br> 他看著她,緩緩開口:“對~不~起!” 白笑蕾的手一抖,當(dāng)啷一聲,手中的叉子掉在了桌子上。 “對不起,這五年,我沒有跟你聯(lián)系。 其實(shí)從我離開C城的那天起,我就一直都在想你,想給你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