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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能留出足以溫暖他余生的人,他做什么都愿意。可是為什么……為什么連這僅剩的人都要奪走,什么也不給他留。男人痛苦地將臉埋在那人身上,天空和四周的景色撕扯拉動得更加厲害,有一瞬間,他想沖出夢境,活剝了那些修士的皮,一刀一刀,親手刮凈他們的血rou,讓他們生不如死,全都去死!可是……不行,他不敢,他不能離開這里,這是他存在過的地方,如果連這個都沒了,還有什么能證明他曾經(jīng)來過?他會真的一無所有。我活不下去了。寶貝,你救了我,又殺了我。結(jié)界最終還是穩(wěn)定的恢復(fù)如初。日月無光,天忽然黯淡下來。不如一起死吧,死在一起,死也在一起。他抱著人站起來,徒步往前走,步伐緩慢而麻木,小鴨嘴獸磕磕絆絆的跟在后頭,竹簍在馬車上,它咬著爪趾看了一會,做出一副壯烈的表情,哭著跟上了男人的腳步。他抱著他往前走,身后血光滔天,黑霧翻滾,他低頭親吻他的嘴唇,從嘴巴里拖出來他的舌頭,含著吮吸,然后又推進去。他走到哪里,把人抱到哪里,他一直往前走,停不下來,不能停下來,會想太多。他徹夜不眠,一直在忙碌,從來沒有停下來過。依然會夜宿客棧,來時客座滿堂,去時空無一人。白天徒步趕路,小鴨嘴獸累得倒頭就睡。他在安靜的客棧里,給那人脫衣,凈面,洗澡,做他喜歡吃的飯菜,又從熱放到冰涼。寂靜的夜里,是情欲的狂歡。他搓揉他硬不起來yinjing,眼神癡迷,像是擺弄玩偶一般,小心地剝開他的里衣,先露出來一個肩膀,細細密密的親吻舔弄,許久之后,放過濕漉漉的肩膀,像是打開稀世珍寶一般,揭開了胸前的一片衣裳,他啃噬他的鎖骨,將那塊精致的骨頭含進嘴里吮吸,直到皮膚泛青泛紫。男人神色虔誠,舌尖沿著皮膚往下,含住他胸前的乳粒咬弄吸吮,他力道放輕再放輕,還是因為走神而控制不住輕重,咬到那小小的東西破了皮,顫顫巍巍,在空氣中濕淋淋的顫抖挺立起來。男人眼里欲望之色更重,做盡了他之前抗拒做的所有事情,幻想這人可能會有的反應(yīng),低聲飲泣,又無能為力。他吮吸他的腳趾,刮撓他的足心,想象他受不住,難耐的發(fā)出甜美的呻吟和無謂的抵抗,在他身下軟成一灘水,男人閉著眼睛享受,手指在他臀部擴張開拓,直到入口變得綿軟,重重地挺了進去,不管不顧、放開了力道插他,他托起他的上身,撞得那具身體簌簌發(fā)抖,臀rou哆嗦得厲害……夜這樣長,只有縱情縱欲,他才覺得時間不至于太難熬。第80章滅世1沿途經(jīng)過不知多少城鎮(zhèn),小鴨嘴獸實在跟不上腳速,好幾次被甩出老遠一截,拼了命的追趕上來。還有走多久?人都是被逼出來的,小鴨嘴獸也是。小鴨嘴獸鼓了鼓勇氣,一沖往上,緊緊地抱住男人的小腿不撒爪,隨著腳步的抬起和落下,小屁股一甩一甩的,小鴨嘴獸好幾次被甩飛出去,只好轉(zhuǎn)了半邊身體,尾巴勾住男人的腳腕,滑坐在他的鞋面上,抽泣著跟著走。夏日炎炎,太陽又大又烈,晌午時分,路上幾乎空無一人。小鴨嘴獸的小腦袋有一搭沒一搭的隨著男人的走動晃來晃去,難以理解為什么不坐馬車,而要徒步往前走。經(jīng)過一條長長的田間小道,到了下午,才重新又看到人煙。男人頓下腳步,在城外候了好一會。小鴨嘴獸抬眼看了看,果不其然,耳邊又傳來熙熙攘攘的人聲。這幾日來,一直都是這樣,當大大大王腳步停下的時候,八成是到了人多的地方。小鴨嘴獸警覺地從他身上下來,攥著爪子往后退了幾步,伸頭一看,有些眼熟,已然過了游安城,到了風瑤山開外的那座小城。小鴨嘴獸抬起頭來哀求的看著那人,求他醒來看一看,求他醒來說句話,或許他就不會這么提心膽戰(zhàn)。每當這個時候,男人的表情都會變得古怪詭異,他走路走得極慢,穿梭在人群里。小鴨嘴獸含著眼淚,嚇得大力叼爪趾的指甲。它真怕大大大王的鍋蓋蓋不住,隨時可能爆裂開來,他時而平靜,時而麻木,時而激烈。它最喜歡,最感到安全的是在荒田野地走路的時候,男人的情緒麻木不仁,死氣沉沉,只知道往前走。走著走著他會突然發(fā)狂,跪坐在地,埋著頭小聲的吸氣。小家伙最初以為大大大王走的累了,抱人抱得太久,胳膊酸了,它一再陪著小心走過去,那人在地上躺著,利用這短暫的時間接近他,它流著淚蹭一蹭他的臉。他看起來……好像永遠不會再醒來了。它怎么辦?大大大王怎么辦?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他明明才把它放在桌子上,訓(xùn)它懶懶散散吃得又多。男人猛然把人從地上抱起來,小鴨嘴獸驚得后退,男人閉著眼睛啃咬他的嘴唇,隨后剝開他的衣服,在胸膛上撫摸,不含任何情色,他像是一條野狗,在他受過傷的部位拼了命的舔舐,一手扶著他的后背,源源不斷地往他體內(nèi)灌輸真氣,那人身體里空空蕩蕩的,他的經(jīng)脈早就熟悉了他的侵犯,真氣在四肢八骸游走,企圖尋找熟悉的那道微弱的真氣,沒有……沒有!什么都沒有!小鴨嘴獸低著頭,捂著眼睛掉淚,它好幾天沒吃過一頓飽飯,可是一點也感覺不到餓,隱隱約約的猜測幾乎捏碎了它。好半天,男人才抬起頭來,神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麻木。地上的人衣衫半敞,身上覓滿了男人的津液。這幾天他忍不住肆意折磨凌辱這具身體,又親又吻,又咬又掐,他身上青青紫紫,幾乎沒有一塊好皮,就連脖頸上也沒放過。他還是每天幫他洗漱洗澡,然后在干凈的身體上,反反復(fù)復(fù)烙上他的痕跡,青年身上沾滿了精斑和口水。他是他的,活著是,死了也是。小鴨嘴獸愁苦地在地上胡亂轉(zhuǎn)圈,男人合上了他的衣服,系上衣扣腰帶,衣領(lǐng)折得整整齊齊,男人端詳了一會,拉開了一小片衣服,露出里面的痕跡,將人重新抱起來,后背靠外,他的臉和前胸都擋在里面,上面搭了一層外衣,外面的人看起來裹得嚴嚴實實,可只要他想,只要他一低頭,打開衣裳的一角,就能看到無邊春色。最讓它感到恐懼的是這樣怪異的平靜,激烈說明他還知道壓制。小鴨嘴獸一邊防備不要被別人踩到,一邊提防不要被大大大王甩下,左閃右避,非常忙。好在男人走得很慢,他走在街上,不動聲色地在周圍打量。他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不斷地看別人,然后審視自己。路人三三兩兩,或親或友,笑鬧經(jīng)過,男人像是在故意比較一般,對比別人的笑容滿面,對比別人的身邊人的鮮活生動,再看自己懷里人不動不出聲,他心里越來越難受,卻停不下來,自虐一般的比較,即使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