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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透支,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方棋放下衣服,鴻元在床上不知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對著他又咬又啃又吸,當然,適當?shù)挠H吻在做的過程中,會因為興奮和刺激淡化疼痛,增添小情趣,但沒見過他這么狠的。不知情的人看起來,甚至會誤以為他遭受了一場暴打。然而這并不是最難受的,方棋艱難地坐起來,甚至不敢讓兩瓣屁股都著地,側著身體中心放在左邊,盡量不讓中間受力。昨天折騰了大半夜,估摸著到了后半夜才能睡,看現(xiàn)在天又黑了,估計他睡了差不多一白天,過去十多個小時,后面還有強烈的異物感,好像還有東西密密實實的塞在里面。方棋一臉哀怨,渾身不舒服,看了看房間。好在鴻元很聰明,知道一旦他醒來可能就是腥風血雨,居然不在這里,不然真想掐死他算了。方棋小心地半側轉身體,反手去摸屁股,想看看流血了沒有,在入口處摸了摸,摸到一手冰涼。咦這是啥?方棋抬起手來看了看,是透明的藥膏,沒有什么味道,方棋冷哼一聲,算他還有點良心,然后又伸手去摸摸,隨即聽見啪嗒一聲響,房門涂卷被推開。方棋的手還留在屁股上,艱難地側頭看,鴻元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眼睛黑沉沉的,合上了房門。方棋無語道:“你是不是學不會敲門了?”“害羞了?”鴻元緩步走過來道:“你哪個地方我沒看過?!?/br>方棋:“……”真可怕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還能保持一臉平靜。男人走到床邊,方棋往里面給他讓了讓地方,鴻元卻沒有坐下,垂眸看他,神色晦暗,道:“你在做什么?”方棋道:“我看看我松了沒有。”鴻元:“……”鴻元坐到床側,伸手摟他的腰,道:讓我看看?!?/br>方棋啪一下把他拍開,冷笑道:“去你的吧,色狼,你真當我傻的啊給你看?”說完雙手撐起來屁股,又往床里挪了挪。鴻元脫鞋上床,逼近他道:“很難受?哪里疼?”方棋橫了他一眼,哼道:“酸,又酸又漲。你這人床上床下兩個人是不是?昨天我說了多少次不行了停,是我沒說清還是你沒聽清?不對啊,就算我一次沒說清楚,我說了那么多次你一次都沒聽清楚?知不知道尊重人,我告訴你,我那不是欲迎還拒,是真的不行!”昨天雖然吃了藥,但當他射出第二次的時候,能感覺到藥力實則已經(jīng)過了大半,那春日醉仿佛并沒有多少催情的作用,反而有點提供體力的意思,接下來做不做沒有太大的區(qū)別??蛇@男人不依不撓的沒完,說什么都裝沒聽見,方棋道:“你真當自己金槍不倒,一夜七次郎?也不怕鐵杵磨成針?!?/br>不過……方棋想起那個可怕的尺寸,不禁打了個寒顫,就算真的磨細了一圈,也比平常人大出一圈。一邊的男人聽他說完,表情含蓄道:“是你七次?!?/br>方棋啊了一聲,回頭道:“你說什么?”“我只射了兩次,”鴻元道:“后來……你太敏感了?!?/br>方棋:“……”他沒聽錯吧?他這個委屈的語氣是幾個意思?方棋沉默了一會,指了指鴻元指了指他自己,道:“我們兩個,我才是正常人,你這樣是不正常的。射得慢應該是你那玩意兒忒不敏感了,可能因為太大,所以神經(jīng)血管什么的有點少……嗯……有人為了延長射精,會多戴兩層安全套,你也不算太虧?!?/br>鴻元道:“我第一次你兩次,我第二次你五次?”“你滾,”方棋冷靜的說:“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在跟我說話?”鴻元:“……”方棋往床上一躺,擺明了不想再搭理他,其實在偷算昨天真的七次?不是吧,為什么他一點印象也沒有……太夸張了吧!鴻元看他的背影,露出幾分貪婪之色,想和他說話,又不知道說什么,好一會才道:“還在生氣?”方棋閉眼不說話。男人想了想,示好道:“下次讓你在上面。”他不提這個還好,方棋一聽他這句話,整個人都要炸了,嗖的一下坐了起來,起得太猛倒吸一口涼氣,隨即沒好氣道:“你多大臉???還敢提上面下面的事?”鴻元笑道:“你說?!毕肼犇阏f話。方棋炮筒一樣的噴火,“要不要臉,昨天那叫在上面?啊啊啊?嗯嗯嗯?我說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蒙我跟你上床,先干了再說是不是這個意思?別跟我說你以為的在上面是騎乘,麻煩你睜眼看看你自己的那個東西,誰跟你騎乘啊,跟你做都是巨大的犧牲了!你居然騙人?鴻元你一點也不實在我告訴你?!?/br>男人傾身,笑著吻了吻他的嘴角,道:“兵不厭詐,你教我的?!?/br>方棋:“???”鴻元提醒他,“在游安城的客棧?!?/br>方棋:“……”遇到那個掏十倍房錢的修士的時候?……方棋臉都快要裂了,所以說現(xiàn)在是他的錯?他當時教他這個可不是為了現(xiàn)在被他坑一把!方棋收了表情,變得嚴肅而認真的沉思。看他又開始沉默,鴻元低頭看他的臉,逗他繼續(xù)說話,道:“在想什么?這么認真,想我?”方棋轉了轉身體,嘿嘿嘿道:“我在想性和愛能不能分開,比如我雖然喜歡你吧……但是男人畢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人,萬一我去壓了別人……你懂的,你考不考慮給我上?!?/br>男人溫和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極為陰冷,方棋毫不畏懼,和他對視,鴻元壓著聲音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知道,”方棋笑瞇瞇道。鴻元端詳他的臉,笑了笑,道:“你知不知道說這句話的后果?”“……你想怎么樣,”方棋看著他,瑟縮了一下,男人表情暴戾語氣平靜,實在怪異,不由脊背生寒,心里想這是個激將法啊,一邊又忍不住道:“殺了我?”“怎么會,我舍不得動你一根手指?!蹦腥耸?,癡迷的摸上他的臉,眼里毫不掩飾的透露出nongnong的占有的欲望,手掌覆住他的半邊臉頰,“不準看別人,不準想別人,不準離開我,想也不行。這樣的話,也不準再說?!?/br>方棋睜大眼睛看他,鴻元笑道:“不然會有什么后果,你不會想知道?!?/br>方棋打了個哆嗦,看鴻元這樣莫名其妙的笑,還不如剛才他一副陰狠的表情來得安全,心里更加后悔,本來應該溫存的時刻居然討論這么沉重的話題,臉還被男人糊著一半,好像他不解釋這事兒就沒完沒了了一樣,正想出口澄清,下頜忽然被人擰住,鴻元垂著眼睛,似是有些散漫,道:“記住了嗎?”方棋只能看著他,干巴巴道:“我剛才說笑的,激將法激將法!你沒上當嘛。”不……是上當了,但上錯了方向==男人一愣,表情柔和下來,眼里透出一絲無可奈何,力道松了松,道:“淘氣?!?/br>“……”方棋被他這兩個字雷得抖了抖,道:“你怎么懷疑我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