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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心虛了幾秒,隨后想道他心虛什么呢,有什么好心虛的。對著這個一個還沒他腰高的小孩還滿臉毛毛……雖然知道長大以后會恢復(fù)非凡的容貌……方棋語重心長道:“反正不管是什么,我都沒那個意思,你那么小一點……”方棋撇撇嘴,在半空中不斷的比劃高度,想讓自己說的話更具有說服力一些,道:“你那么小的一個人,我還能把你當(dāng)什么……我又不像你那么變態(tài)!我說你啊,小小年紀(jì)你怎么想那么多……嘖,丟不丟人。”鴻元沒說話,定定的凝視他。方棋開始還硬撐著和他對視堅持了一會,但是很快就繳械投降了,側(cè)過臉去。男人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他,忽地勾唇一笑。方棋眼尖的看到他的笑容,說不出是好說不出是不好,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那笑里面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笑得他脊梁骨發(fā)涼,不由干巴巴問道:“你笑什么?”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氣急反笑?鴻元端詳他一會,道:“笑你本事大?!?/br>“???”方棋疑惑道:“什么意思?”問完方棋又?jǐn)[手道:“算了當(dāng)我沒問,反正不是什么好話?!?/br>鴻元:“……”“你倒是真的不怕我,”鴻元彎下腰來,手臂搭在他的肩頭上,與他鼻尖相對,黑白分明的眼眸平和冷靜,看不出是喜是怒,道:“什么都敢說,上房揭瓦是吧?”方棋眨了眨眼睛,這是夸他還是罵他呢,怎么不管怎么想味兒都不大對呢。方棋心情有些復(fù)雜,冷硬的面孔近在眼前,不由往后挪了挪身體。有的人身上大概會天生帶著一種刀劍一樣凌厲的侵略感,離得近了便橫劈豎砍的逼上前來,讓人覺得哪哪兒都不自在……怕,有時候確實會有一點,但到底是自己一手帶了大半年的孩子,他的心性他還是知曉一二的,不至于說壞到骨子里。“小哥哥,”鴻元突然道,喊得方棋一愣。男人不由分說架住他的肩膀,把人提了起來,方棋腳下面條似的一轉(zhuǎn),人就被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鴻元站到他原來的位置上往凳子上一坐,將與他相對著的人往懷里拖,方棋迷迷糊糊的被轉(zhuǎn)了一圈腳下本來就沒站穩(wěn),這么被拉了一把,踉蹌著撲了上來,鴻元迎頭抱住,拉入懷中,安安穩(wěn)穩(wěn)的放置在膝蓋上,一手環(huán)到腰后,一手擋在身前,將人橫托在懷里,雙腳凌空。一系列動作,從坐著到站起,到坐到男人懷里,前后不過三四秒的時間,方棋驚得直楞,才回過神來,屁股下面墊著男人有力的腿,他還沒跟人親近到這種程度,坐在男人腿上……方棋登時氣不打一處來,蹬著腿往下跳,鴻元左手牢牢的鉗住他,右手?jǐn)Q住他胡亂擺動的下巴,傾身壓了上去,方棋拼命地躲,下巴被箍得生疼,最后愣是沒躲開,無助的半躺著迎接這個吻。強烈的男性味道撲面而來,舌頭探進的口腔里攪弄,方棋輕顫了一下,直覺的咬住了牙齒。男人離開他的嘴唇,輕笑一聲,手指卡住他的雙頰,硬是撬開了咬得死緊的牙床,帶著報復(fù)性的再次親了回去,含著他的舌頭咬噬吮吸,舌根立時又疼又麻。方棋急促的喘息著,喉嚨里發(fā)出輕不可聞的痛苦的呻吟,剛發(fā)出一點點聲音,被他警覺的感受到,手指掐進掌心,輸人不輸陣,硬生生的又吞了回去。親吻像是打架,幾分鐘過后男人離開他的嘴唇,方棋只覺得半邊臉都腫了,沒什么知覺。鴻元低頭,用近于呢喃的聲音問他:“弟弟會這樣親你?”隨后左手托著他的腰背,右手拆開他的腰帶,先在小腹摩挲揉動,手指鉆進他的肚擠摳捏,隨即手掌蛇一樣滑向下面,勾弄他的褻褲的腰帶,他今天的褻褲很是寬松,那只手很是輕易的鉆了進去,直接掐住他的敏感部位,有些暴力的反復(fù)掐弄。方棋說不出是疼還是爽,熱血前赴后繼的沖上頭頂,糊得他一團漿糊,手腳酸軟,身體不斷的發(fā)抖。“兒子能讓你這樣舒服?”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鴻元低低沉沉的說,驀然像是又想起來什么,輕輕咬了他的嘴唇一口,道:“我失言了,你根本無從比較,你這輩子都別想會娶妻生子?!?/br>這回不是溫水煮青蛙的慢慢來,而是一上來就是疾風(fēng)驟雨,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強大的刺激感襲來,腦子開始不清不楚。方棋聽到他在說話,但根本沒聽清他說什么。他腰都軟了,一而再的栽在男人手里,無力抗拒。一邊享受一邊在潛意識里不想繼續(xù)受人擺布,方棋咬咬牙,拋卻酥麻的快意,在被情欲徹底虜獲之前,指甲刺進掌心,勉強從激烈的快感里撈出來一分清醒。“鴻元……你混蛋!又這樣!”方棋雙眼燒得血紅,從他腿上坐起來,狼狽的去拔他作亂的手。這時敏感的地方猛然被用力掐住,方棋激靈一下,弓起來的腰僵住,下面?zhèn)鱽砻黠@的刺痛。隨后耳邊貼上來一個聲音,“鬧什么?聽話?!?/br>……聽你麻痹!方棋在心里咆哮,以牙還牙的伸手去抓男人的胯間,心想廢了他算了,誰知將觸手一摸,那東西硬挺而充滿韌性,熱氣迸發(fā),居然早就硬了。男人低喘一聲,瞳仁又黑又亮,帶著幾分驚喜的看他,手掌搭上他的手背,引誘他上下?lián)崤?/br>方棋捏了捏,男人的呼吸更粗重了一分,他毫無所覺,感受了一下手里沉甸甸的手感,夠沉的。然后低頭一看,隔著外衣也能看到明顯的凸起長長粗粗的一大根,不由被他這個夸張到嚇人的尺寸嚇住了,臥槽,真是活久見,這王八蛋居然敢用這個玩意兒打他屁股的主意!喜歡他?笑話!這是殺人兇器吧?!什么仇什么怨用這個喜歡他?!這不是屁股開不開花的問題了,而是開什么花的問題了!這要真被他上了,開的也是煙花!原本的一分清醒唰的擴成了十分,仿佛一頭涼水兜頭澆下來,兩人的動作都有點僵硬……方棋一臉囧的低頭看,特別想去死一死……他居然……萎了……想一想就真可怕。“你得意了吧!”方棋臉上掛不住,當(dāng)即惱羞成怒,一巴掌蓋了過去,整個人都不好了。鴻元擰起眉毛,拍了拍他后背示意稍安勿躁,在手心里顛了顛那團軟物,道:“沒事吧?”方棋繃著臉不說話,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手肘拐了鴻元胸膛一下子,手腳并用的往下跳。鴻元反手撈住他的腰,扣在懷里,柔聲道:“別怕,我看看是什么問題?!?/br>什么問題?你才有問題。方棋冷漠道:“你離我遠(yuǎn)點,我自然就好了?!?/br>方棋一根一根的掰開他的手指,從他腿上跳了下去,二話不說嗖的跑出老遠(yuǎn),鴻元看看溜得飛快的人,又腿間劍拔弩張的兇物,頭疼不已。胯間之物兇狠跋扈,鴻元鋪整了一下衣服,神情并未失態(tài),抬頭看向方棋,竟是放著不管了。只是神色雖如常,聲音卻喑啞低沉,顯露了他并非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