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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興奮在硬撐,偏生這老流氓就知道做做做,自己不光要乖乖躺著挨cao,老流氓愛什么戲碼自己就要配合著演。斗智斗勇,一言不合就要被壓倒了往狠里做。維西靠在羅德里克懷里一肚子的不高興一肚子的委屈,又推了從側(cè)邊伸過來索吻的毛腦袋別過臉獨自生悶氣。羅德里克無法,只好像只毛絨大狗一樣拱拱人親親后頸。剛才情欲一上來太過激動,現(xiàn)在他冷靜下來仔細(xì)端詳了裸身的維西,羅德里克頓時覺得心疼極,趕忙抱緊了人問:“寶貝怎么瘦成這樣了,身上都沒rou了,摟著硌手?!?/br>維西更氣了,伸手就去推人:“嫌硌就別抱?!?/br>羅德里克到底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直接抓了細(xì)長手指握在自己手心里,見維西總算給了點反應(yīng)立馬道:“不硌不硌。我這不是心疼嘛,怎么半年沒見好不容易養(yǎng)出來的幾兩rou沒了不說,怎么還瘦了這么多?就這么想我?”羅德里克最后一句話故意壓低了嗓子還翹著尾音,帶著點說不出的風(fēng)流與曖昧。老流氓如今一示弱維西就徹底沒辦法了,再被親一親拱一拱就徹底軟了腰軟了態(tài)度。他現(xiàn)在腦子清醒了,也知道羅德里克雖然惡趣味了點但也不會真讓自己難堪。用一邊的肩胛蝴蝶骨蹭蹭羅德里克的胸口金屬甲片,維西不說話,主動抬了抬屁股蹭坐到了半硬的老羅上面。羅德里克都差點以為今天得靠手解決了,沒想到這會兒居然峰回路轉(zhuǎn)柳暗花明。他立馬捉著維西的手去摸老羅,直到老羅又精神了起來才放了開。一手環(huán)腰伸到前面安撫小維西,一手摸了后面的xue口引著老羅又進了次密地。身體再次被填充的感覺讓維西滿意地呻吟了聲,他背身坐在羅德里克身上大開了雙腿架到兩邊的扶手上。雙手附上了羅德里克摸在小維西上的手,隨著身下人的顛弄婉轉(zhuǎn)吟哦:“將軍……我以后再也不敢不聽軍令了……這懲罰實在受不住……”羅德里克見維西緩過勁來還有心情陪自己瘋,興致也上來了,啞著嗓子說:“小美人,這哪里是罰你。沒見將軍被你迷得一心只有你,連仗也不打了嗎?!?/br>“唔…那可不行,將軍是要打勝仗的……”“對,你這罪過大了?!?/br>“…那可怎么辦……將軍又要罰我了嗎?……”“當(dāng)然要罰,要罰你天天挨cao,打完仗了還要跟將軍回家繼續(xù)挨cao?!?/br>“唔……”63章有個小bug,寫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剛剛改了一下,懶得看的就不用看了。——————————————————————————————————64.安德烈自從伊德爾騎士學(xué)院畢業(yè)后,就仗著好成績和好家世直接進了荊棘騎士團。而沒過幾年,羅德里克也從前線退了下來,直接空降成了騎士團大隊長,當(dāng)了安德烈的頂頭上司。那時的他是澤多青年一輩的楷模,是年少成名的將軍,是所有少年人心中的英雄偶像??v使費德里希家族光環(huán)蓋頂,也遮不住他自身的閃耀。安德烈自然不免俗套,他憧憬熱血沙場已久,奈何他父親行事保守并不認(rèn)可他的夢想。而能跟在費德里希少將身邊做事,也是圓了他的一場少年黃沙夢。從一個空降的大隊長到如今的騎士團二把手,安德烈看著羅德里克謀劃權(quán)衡,短短四五年間在荊棘騎士團殺出了一條血路。羅德里克是個好將軍也是個好上司,安德烈平時的工作雖然忙碌但也始終是心甘情愿的。這幾年作為一個勤勤懇懇的好副官,他不光要在公事上協(xié)助將軍,更是在日常生活中幫羅德里克處理了不少對方懶得搭理的小麻煩。但是現(xiàn)在安德烈難得的郁悴了一回。這大中午的把對象拖進營帳里白日宣yin,就有點不顧及單身狗下屬脆弱的小心臟了。別問他怎么知道的,自己上司下午對陣時,騎在馬上那副吃飽喝足的餮足表情是個男人看了就知道怎么回事。而回營時,不經(jīng)意看到蕾雅·侯賽因穿梭在營地里忙前忙后的身影,安德烈就更加郁悴了。他都能感覺自己的心臟隨著對方亞麻色的長發(fā),一齊在空中飛舞跳動。想當(dāng)初他只是打算幫著自己上司盯一下人的同時,順便與這個芝麻陷的小姑娘接觸接觸而已,可有些事情的來臨總是讓人措不及防。愛情也好,誤會也好。事情發(fā)生的當(dāng)下,安德烈的的確確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一氣之下直接將人晾在了一邊還一聲招呼也不打就跑來了前線。只是遠離了澤多、遠離了當(dāng)事人那么久,他慢慢也就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節(jié),知道自己和蕾雅這是被有心人給耍了。只是這就更讓他感到害怕了。這樣粗制濫造的陷阱是他在騎士團早期就玩剩下的東西,而自從跟了羅德里克,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的陰謀陽謀更是圍觀了不少,有些時候自己還親自參與了謀劃。照理說以他現(xiàn)在的心思程度,應(yīng)該當(dāng)場就能拆穿那些跳梁小丑的假面皮相,只是當(dāng)時他被憤怒迷了眼,竟就直直地往坑里撞了進去。這莫名強烈的憤怒讓他害怕——他怕自己一沒留神就已經(jīng)動了心。單身浪蕩慣了的人,第一次面對有可能繼續(xù)下去的穩(wěn)定戀愛關(guān)系慌了神。她真的喜歡我嘛?我跑了她會不會生氣?我們以后能長久下去嗎?這幾個問題來來回回困擾了安德烈小半年,幸好頻繁的戰(zhàn)事拯救他于胡思亂想中。只是他不敢寫信不敢打聽,又偷偷羨慕老大與小魔法師甜甜膩膩的來回通信,做得好一只縮頭烏龜。但是現(xiàn)在蕾雅來了,她主動打破了僵局,休了學(xué)上了前線。安德烈知道這個眉目溫婉的姑娘內(nèi)心一直是殺伐果決的,只是現(xiàn)在這份果決讓他羞愧。他想跟她說些什么,但他也更害怕見到她了。……65.羅德里克嘴角帶著意味不明的微笑坐在塞壬上,他身旁的威爾遜則瞇著眼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呼蘭人也不知道怎么就這么死腦筋,隔三差五的總要來叫陣,而今天正好輪到他們應(yīng)戰(zhàn)。威爾遜斜睨了一眼費家小公子,干脆就神游天外了——這位手下的騎兵隊可不是蓋的,對付呼蘭人的時候好像還沒出過岔子吧?大概是嫌氣氛太沉悶,威爾遜琢磨了兩下開口問道:“費德里希少將,你覺得這邊還有多久能結(jié)束?”他的嗓子常年被煙草熏燎,帶著一點含混的口音在起風(fēng)的天里卷著落葉變得蒼茫。眺目遠望,羅德觀察了一會兒給了個大概:“能成功右翼包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