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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童安安的男人,還怕她一個小小的經(jīng)紀人不成?!?/br> 俞哲上前摟著童安安的腰,對著童安安討好般的笑笑,“還是我的安安好,關(guān)琪那個老女人跟阮文一樣,那都TM是個母夜叉。” 童安安嘟著嘴,不滿意的說:“現(xiàn)在知道我的好了,當初我讓你跟她分手你不跟她分,早干嘛去了?” 俞哲在童安安嘟起來的嘴上親了一口,“這不馬上就分了。” 童安安稍微滿意了一點,“這還差不多?!?/br> 站在外面的人遲遲沒有聽到回答,關(guān)琪沒了耐心,直接上前敲了敲門,“把門打開?!?/br> 童安安把門打開,“堂堂正正的關(guān)大經(jīng)紀人什么時候?qū)W會聽別人墻角了?” 關(guān)琪沒空也沒興趣跟這個婊.子一樣的女人打嘴仗,直接把人推開,進去找剛剛現(xiàn)場愛情動作片的男主角。 俞哲看見關(guān)琪進來,有些不知道怎么反應(yīng),這個母老虎也不好惹,當時跟阮文確定關(guān)系的時候這人就給了自己一堆警告,而現(xiàn)如今自己一個都沒做到。 關(guān)琪剛一進去聞到房間里還沒有散去的味道就一陣兒惡心。 關(guān)琪扇了扇彌漫在鼻尖的膻味,“呵,這jian情的sao味,我就來探個班,就讓我給抓著了,嘖,還真是不知羞恥啊,天還沒黑的在更衣室里面亂搞,還真是隨時就發(fā).情畜生啊?!?/br> 關(guān)琪看著俞哲問道:“你們倆什么時候開始的?” 童安安直接被忽視感覺很沒面子,扭著水蛇腰走到俞哲身邊,挽住俞哲的手臂,親昵地把頭倚在俞哲的肩頭,“我們倆早就開始了,得有...”童安安掰掰手指,像是在算日子,“阿哲你說多久了?” 俞哲拿下童安安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得有快一個月了吧?!?/br> “不過她阮文都沒來說什么,你一個經(jīng)紀人瞎cao什么心?” 關(guān)琪還是不理她,盯著俞哲說:“阮文說你們倆好聚好散,就此分手,以后兩不相欠?!?/br> 俞哲嗤笑一聲,“說的倒挺好,兩不相欠?她阮文別他媽以為我不知道她當初為什么跟我在一起?!?/br> 童安安應(yīng)和道:“就是,聽說在一起三個月,連根頭發(fā)絲都不給碰,她阮文算什么女朋友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同性戀拿我們阿哲當擋箭牌呢?!?/br> “哼,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們一樣齷齪?!标P(guān)琪把目光轉(zhuǎn)向一臉得意的童安安,“要是不想讓你倆的齷齪事被姓劉的知道,就TM給我閉嘴。” 童安安氣的一跺腳,咬牙切齒的說:“你......” 關(guān)琪不再理兩個人,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關(guān)琪按下暫停鍵,把東西發(fā)給了阮文。 關(guān)琪:“我已經(jīng)跟他說過分手了?!?/br> 阮文:“謝謝關(guān)姐了,不過現(xiàn)在分手的消息還是別公開了。” 關(guān)琪:“那行,等我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再把你倆的分手的事情說一下?!?/br> 阮文:“姐你自己安排就行?!?/br> 關(guān)琪:“OK.” ...................(我是“終于單身了”線) 阮文接收到關(guān)琪給他發(fā)的東西之后給自己的遠在他國的爸媽打了個電話。 說是他國是因為阮文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具體在哪個國家,兩位臨近退休的時候就做好了周游世界的計劃,輔一退休夫妻倆就背著背包、拎著行李、扔下孩子出發(fā)了。 “喂,阮阮啊,怎么了?” 阮文聽到那邊載歌載舞的聲音,“親愛的mama,你跟我爸到哪了?” 阮mama把攝像頭打開,“阮阮你看,我們在F國的一個農(nóng)莊里面,今天農(nóng)場主的兒子結(jié)婚,邀請我跟你爸爸參加他們的婚禮,現(xiàn)在他們正在跳舞呢。” 阮mama帶著手機慢慢地轉(zhuǎn)了個圈,好讓阮文看見那邊的景象。 阮mama把鏡頭再次對準自己,“怎么樣?宴會是不是很漂亮?” 阮文見阮mama沖著別處揮了揮手,不一會阮爸爸的臉也入了鏡頭,“阮阮,有頭緒了沒?你也該結(jié)婚了,今年都二十八了,再過三個月快二十九了,趕緊抓緊點時間啊?!?/br> “我知道了,媽,我問你個事,我姥姥的戲服你都給放哪了?” “怎么突然想要姥姥的戲服了?” “有一部戲要試戲,演一個民國時期的京劇演員,我想再練練京劇,就想找找姥姥的戲服?!?/br> “這樣啊,姥姥的戲服我都給收起來了,放在家里的那個紅色柜子里面了,你要用就去找找,行了,不跟你說了,我跟你爸要去跳舞了,你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別再減肥了,找男人結(jié)婚的事抓緊時間啊?!?/br> 說完阮mama就掛了電話拉著阮爸爸加入了跳舞的隊伍。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阮文對這一對兒父母感到無奈,一個是曾經(jīng)的大學教授,一個是當了幾十年嚴肅的中學班主任,自從兩人退休,仿佛就成了脫韁的野馬,還是忘了崽的那種。 阮文想著這家還是得自己回去一趟,那個紅柜子里面的東西別人動不得,阮文也不想把姥姥的東西假于他人之手。 在阮文稍微有點名氣的時候她就從家里面搬了出來,怕給自己的父母惹什么麻煩,也怕自己的父母被媒體曝光,這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一臉素顏的阮文洗了把臉,準備化個妝好出門。 因為這張一直是十八歲狀態(tài)的臉,阮文一開始還高興了很久。 永遠有一張十八歲精致水嫩的臉是多少女孩子夢寐以求的,不惜花掉一半的工資買各種保養(yǎng)品還有化妝品,阮文為此竊喜了好久。 前幾年阮文還沒有任何問題,可是這兩年阮文到了二十七、八歲的年紀,就算是個女明星童顏也沒有這么夸張的吧。 尤其是阮文十八歲的時候嫩的就像別人十六歲的樣子,接戲的時候戲路也不寬,甚至有些時候就是因為這張過于年輕的臉而錯過了好劇本跟好角色。 而且過于年輕也容易引發(fā)網(wǎng)上不好的話題,比如整容、打玻尿酸這些,阮文這兩年都是讓李小雨給自己畫老幾歲,看上去大概二十三四歲的樣子,也省得媒體拿自己的臉做文章。 阮文給自己化的這個妝看上去有些低迷的感覺,畢竟新聞還在網(wǎng)上掛著,她也不能給自己畫一個太亮的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