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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他從她身上撈的錢可不只這一點,主持人是謝匪最愛的咆哮款電視購物侯先生,也算了,他能說人話就行。 關(guān)鍵是傅宇萌濃妝艷抹,穿著伴娘禮服一臉生無可戀在發(fā)喜糖。 是什么鬼? 這太荒誕了,像是做夢一般。 好在婚禮的另外一個主角出現(xiàn)了,他穿著西裝,牽著于喬的手走上了禮臺。于喬湊近謝煥生,壓低聲音喝:“你在搞什么鬼?” “把婚禮辦了而已,來,抬腳,小心臺階。” 謝煥生彎腰將于喬的長裙卷起,捏在手上,牽著穿高跟鞋的她上了禮臺。 于喬看著神父手里拿的戒指,嗅著滿場吮指原位雞的味道,還有身后穿裙子可憐巴巴的傅宇萌,想想就算了。 這也算是一場難忘的婚禮。 在神父的宣告下,他們再一次許下承諾,不離不棄。謝煥生拿過戒指,掃過一眼,他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 居然不是昨晚他從于喬手上偷偷取下的低調(diào)婚戒,變成了高調(diào)奪目的鉆戒。 他抬頭看了一下正拿著吮指雞,像土撥鼠般啃來啃去的小包子。 小包子抬頭露出八顆牙的璀璨微笑。 ——八心八箭的鉆戒是不是很閃? 謝煥生嘆了口氣,為于喬戴上,于喬也拽過謝煥生的手給他戴上,下一秒,于喬的微笑便凝固在臉上。 戒指顯然有點不合適,謝煥生手指太粗,戴上后就把戒環(huán)撐出個小口子,裂開了。 于喬吃了一驚,謝煥生健身都健到刀槍不入的地步?金屬環(huán)都能破開? 兩人掩飾下尷尬,微笑面對眾人,送給他們的是鮮花和掌聲。 另外一邊,電視購物的主持下到舞臺坐在小金主身旁,端起一杯牛奶。 “謝小朋友,您好。感謝您照顧我的生意,我先干了這杯,您隨意。” 謝匪有些害羞地點頭,也舉起了牛奶,跟主持人碰杯。他掏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簽名本,給大佬遞筆。 主持人洋洋灑灑簽上名,與金馬獎影后,天王宋軼,前奧斯卡得主萊昂納多并列一排。 這位推銷主持人是謝匪的偶像,他最喜歡看他的節(jié)目,他的表演就像催眠符,他用來進(jìn)行睡前放松。 對了,998元八心八箭便是從他手里買到的。 主持人高深莫測的微笑,他吟詩一般感慨出:“?。⊥昝赖那泄ぷ屻@石散發(fā)出完美的光彩。您知道世界上最完美的鉆石切工是什么么?” 謝匪伸出短而胖的手指,比出了個八。 主持人搖頭。 謝匪鄭重思考后,咻地一下呆毛立起,他激動說:“十心、十箭?” 主持人搖晃著高腳杯的牛奶,抿了一嘴的奶沫在胡渣上。 “不!是九心一花,只要九千九百九十八?!?/br> 主持人湊近謝匪,拍拍謝匪的小胸脯,低聲道:“你先存錢,后面我給你內(nèi)部價?!?/br> 謝匪倒抽一口氣,圓滾滾的眼眸閃亮,放佛人生又有了新的目標(biāo)。 * 魯源從片場出來,婚禮上歡樂的氣氛與他無關(guān),真實人格的他不喜歡喧鬧,他喜歡安靜坐在某處位置上。 他出來抽根煙的時間,瞧見了兩個不速之客。 江云秀和謝啟。 兩個人的穿著端正,年過半百,也能看出曾經(jīng)是高知分子的精英。 江云秀手里還捧了一束百合花。 謝啟挽著老太婆的手,兩個人的表情嚴(yán)肅,在偷偷看到啃雞翅的謝匪包子時,又帶了些笑。 謝煥生自知道江云秀參與過陳玉汝坑害于喬的事,故意讓于喬的處方醫(yī)生開出副作用致郁的藥物,便不再跟她有聯(lián)系了。 人做事凡事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江云秀曾經(jīng)下迷藥讓他不與于喬相見,想要掌控他的人生,第二次又是想讓他們婚姻破裂,早點離婚。 謝煥生無論如何也原諒不了這樣一個母親。這幾年江云秀從醫(yī)生主任的崗位上退休,開始修身養(yǎng)性,但她也沒來看過于喬和謝匪一次。 她是個聰明人,也知道去了是討人嫌棄的份。不過,今日卻莫名出現(xiàn)在于喬和謝煥生的婚禮上。 魯源自然是當(dāng)作沒看到,他不是良善的人,山溝里出來的野孩子也不懂人情世故的禮貌,應(yīng)酬那一套也沒必要用在沒價值的人身上。 不過,他好奇是誰讓這對夫妻過來的。 王鎮(zhèn)走出來,拍拍魯源的肩膀:“哥們兒,我叫來的。別跟老謝說,兩老父母來了,他們看一眼就走了。你等會替我擋幾杯酒,我待會兒送送他們?!?/br> 魯源挑了挑眉。 王鎮(zhèn)笑說:“總該給這事兒畫個句號,總不可能老謝和于喬這輩子的婚禮,他的父母都不到場。” 王鎮(zhèn)手里揣了幾顆喜糖,走向江云秀,江云秀朝著謝煥生的朋友,面子還是做了個足夠,給出一個微笑。 魯源在別處翻了個白眼,又嘆了口氣,吊兒郎當(dāng)跟上去。 江云秀把花給魯源,她未經(jīng)保養(yǎng)的皮膚溝壑深邃,和藹笑說:“我們就來看看,你幫我把這束花送給他?!?/br> 魯源接過,冷眼瞅著。 江云秀說:“沒毒,放心吧。” 謝啟在一旁唉一聲老婆,這說的是什么話?不要把兒子的朋友惹生氣嘛。 “我們老兩口年紀(jì)大了,看開了,他想怎么樣是他的事了。都十多年了,孩子都要上小學(xué)了,誰還計較這些。” 魯源笑笑不說話。您一句話不計較摘了個干凈,當(dāng)初可是害慘了一對鴛鴦。 江云秀顫顫巍巍撥了顆喜糖吃下,在婚禮館場外看了一會兒謝匪,被王鎮(zhèn)送走了。 魯源正要進(jìn)場,他接到了一個電話,定睛一看是從墨爾本打開。能舍得花錢給他打跨過電話的 人很少,大部分在電話簿里有名有姓,不是陌生號碼。 一個兩個的,怎么老愛撞日子碰在一起上門。 魯源知道是誰,他還是接了。 陳玉汝那年涉嫌幫助某市高官貪污洗錢,被調(diào)查后證明是她經(jīng)紀(jì)人所為,而她只涉及偷漏稅,事實上宋玲玉為了保護他們的共同資產(chǎn)和宋玲玉那個聾啞兒子,替陳玉汝背了幾項罪名,才讓陳玉汝從中摘了干凈。 陳玉汝答應(yīng)會在國外好好照顧宋玲玉的孩子,讓他讀最好的學(xué)校,擁有上流的出身,宋玲玉很滿意。后面她在國外避風(fēng)頭,連當(dāng)年謀劃的雙金影后都沒敢回國領(lǐng)取。 高官被判貪污入獄,宋玲玉協(xié)助其侵吞國有資產(chǎn),資金巨大,數(shù)罪并罰判了五年有期徒刑。陳玉汝不再回國,繳納完稅款后,國家也限令她入境。 她的宏圖偉業(yè)算是崩了。 某一晚上,在宋玲玉終審結(jié)束后,她打來一個電話,向魯源道了幾句感謝。 宛如打不敗的九頭毒蛇般。 “謝謝你,源哥兒。要不然我還不知道怎么甩掉宋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