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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一個都跑不了。蘇御宇又碰了碰眼角的朱砂痣,也罷,不就是會生孩子,他可不相信他一個“外來戶”,世界之力會允許他生下孩子,而且憑著那男人那股醋缸子勁,能不能容忍多個人來打擾兩人的世界還不好說。想起男人不分人的醋勁就想笑,他能愛上一個人就不錯了,怎么可能還有心去愛別人呢,至于子嗣的問題,不是還有任務對象嗎,反正這些自閉的孩子都還挺可愛的,養(yǎng)了這么多世孩子了,到最后任務結(jié)束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些舍不得。蘇光不在,這次任務對象的自閉原因倒是可以查閱了,這倒是便利了不少。[百里尤佑,百里將軍府原配母父所生的小兒子,今年八歲,前面還有一個大九歲的哥哥——百里尤安,而百里尤安很早就踏上了戰(zhàn)場,可能是繼承了他父親的天賦,才十七歲就已經(jīng)身高九尺,驍勇善戰(zhàn)與他的父親一起天天待在軍營里,此刻應該是仍在前線]所以這是沒人管教了?這哥哥倒是對任務對象頗多照顧,雖然是個帶兵打仗的,但也不像他父親那般粗枝大葉,是個心思細膩的主。身高九尺,男人好像在每一世都是如此之高,或許……呵,真有意思。[百里尤佑親自目睹了母父的死亡,而他的父親為了找人照顧他,在他母父死后又重新取了個母妃,可惜事與愿違。他父親和哥哥常年待在軍營,不在家中,殊不知這母妃是個心思歹毒的主,外表白蓮花,內(nèi)心卻十分陰狠,在家中時??量贪倮镉扔樱踔吝€命人毆打他。而那兩父子行軍打仗還可以,但是管理家務卻是不行。這府里的下人一個個都是好吃懶做,陽奉陰違的角色,百里尤佑在府里可謂是地位低下,甚至連下人都敢辱罵他。所以百里尤佑的性子變得十分自閉,從不與人溝通。自卑懦弱,喜歡一個人蜷縮在角落里玩。見人也是低著頭不說話,一副傻子模樣,那兩父子十天半個月才回家,回來時百里尤佑就已經(jīng)變成這樣了,那將軍也未多想,以為是把小兒子關(guān)押在屋里,沒有玩伴所致。他大哥倒是有心查探,但是前線吃緊,回來休息沒一兩天,就又奔赴前線,有心無力,最終導致百里尤佑越來越嚴重。原身被趕出府就是因為百里尤佑在一次被欺辱時,原身挺身而出說了幾句,然后沒過幾天,就被栽贓陷害,母子倆一起被趕出府,連做下人的文錢都沒有給。]呵,這個世界的女子本就稀少,一個個的還這么陰狠歹毒,皇后也好,這將軍府的母妃也罷,一個個都被捧的太高了,忘記了自己的本分,在其他世界,女性可一向是弱勢群體。欺辱毆打你嗎?那就讓我來教你怎么打回去,我要守護的人,向來只有打別人的份,斷沒有被別人欺負的道理。根據(jù)記憶,這具身體今年好像剛過生辰,恰好十五歲,碰了碰眼角的朱砂痣,因為哥兒在外行走不太方便,廚娘一直是用底液將原身的朱砂痣涂抹遮掩住,只是那底液并不是什么高檔貨,稍微沾點水就掉了。蘇御宇進入了系統(tǒng)商城,他現(xiàn)在積分足夠,倒是可以隨性的購買一些道具了,花了五千購買了一張偽裝面具,不僅完美的隱藏了朱砂痣,連原本有些艷麗的長相也普通了許多,放到人堆里也是找不出來的那種。是時候去看一下這次的任務對象了,不過,摸了摸頭頂?shù)募啿?,現(xiàn)在先去把這筆賬算一下,冷冷的勾唇,眼底的冷光一閃而過,卻是透著刺骨的嚴寒。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國寶最近在三次元天天被罵,快來個小可愛抱抱國寶(●—●)。第104章四個百里尤佑景風在百里家一直被稱為“景瘋子”,他的父親是百里將軍的得力手下,而他的大哥也在朝廷當值,擔任郎中,正五品官職,所以景風從小到大偷雞摸狗,無法無天,卻是沒人說半句閑語,更是慣的他更加猖狂。因為家中母父去世,而他父親有無意再娶,所以他被寄養(yǎng)在百里將軍府下,之前好說還有他大哥管著,現(xiàn)在無人管束,他就像被放了韁繩的野馬,到處蹶蹄子,將整個后府鬧得是不得安寧。但是景風在整個百里將軍府卻是最嫉恨一個人,每次一看到他,心里的嫉妒和憤恨就會如烈火一般燃燒。明明是個男子,卻細胳膊細腿,柔弱的像個哥兒一樣。這樣一個人卻有一個那么好的母親,他曾經(jīng)親眼看到過,那個母親將將軍賞賜給她的兩塊糕點用布包裹好,捂好放在懷里,卻是輕輕的生怕把它碰碎了,但是往家趕的時候還是不小心被人碰了一下。當景風看到那個母親滿臉愧疚的把那碰碎了的糕點遞給那個少年時,那個少年臉上嫌棄的表情讓他忍不住想生撕了他。那個母親廚藝很好,有一拿手的金絲朝雀很受夫人和將軍喜歡,所以她每次將剩下的邊角料加工成美食也沒人說什么,可是這畢竟是要擔風險和招閑話的,每次看到少年那理所當然,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模樣,他就恨的牙癢癢。當嫉恨越積越多,他終于忍不住了,本來也不是什么隱忍的人,因為王府禁止爭斗,而且他也不想看到那個母親對他露出憎恨厭惡的眼神,所以他就趁著黑夜敲了暗棍。鮮血流出來的時候他有些心慌,但很快又恢復鎮(zhèn)靜,他拿走了少年的錢財,偽裝成偷盜者作案的現(xiàn)場,然后就快速離去,等到少年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刻,所有人果然都以為他是遭遇了偷盜者。看著那個母親一邊哭泣,一邊低聲祈禱,在眾多對偷盜者的譴責聲中,她卻始終沒有說一句話,本來一直鎮(zhèn)定的心卻突然慌亂起來,第一次反省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可是看著瘦弱的像個豆芽,頭頂上還裹著紗布的人,竟然今天獨自一人來找他的少年,他就覺得,他沒做錯,這么愚蠢的人就應該打醒他,讓他看看自己那不堪一擊的死樣子。“堂堂副將之子沒想到是個背后偷襲,陰jian?;闹?,還真為你們景家悲哀?!?/br>“你是來找死的嗎?就算不用偷襲。我也能輕輕松松的弄死你?!?/br>這是承認了?蘇御宇歪了歪頭,呵,本來還以為會狡辯一下死不承認來著。“景家?guī)状吖俚拿u就要敗在你手里了,不知道景家的列祖列宗會不會在地底下咒罵你不得好死呢?”“閉嘴,你給我閉嘴!你個弱雞,你信不信我今天就讓你葬生在這里,我在怎么樣也比你個娘們兮兮的家伙好!”蘇御宇的話字字戳心,景風攥緊拳頭,臉漲的通紅,牙齒咬的咯咯響,僅存的理智壓制著他的怒火。他不能動手,對方腦袋已經(jīng)開了瓢了,在被他打幾下,如果被他打死了連父親也保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