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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當時和余嘉棠在一個城鎮(zhèn)上暫住,消息還沒傳到鎮(zhèn)上,但是段景玄已經(jīng)提前收到了底下人傳來的消息。段景玄在鎮(zhèn)上的一座小廟里,誦經(jīng)不斷七天七夜。這也是余嘉棠第一次比較真切的意識到,在鏟屎官高僧的外表下,還有著另一層身份——大宴朝的皇子。先皇僅有的兩個嫡皇子之一。即將正式登基的,是段景玄的長兄,皇太子景昶。先皇駕崩之前,曾不許段景玄踏入京城半步,死前怕兒子不聽話,又連下幾道旨意封鎖消息和禁止段景玄入京。先皇是道教的忠實擁護者,兒子卻成了佛教的靈佛,他阻止段景玄入京,其實也是變相的保護。段景玄的那些兄弟們,并不接受他的“靈佛”身份。到底道教才是大宴土生土長的教派,而佛教則是外來教派,雖然信徒眾多,甚至連皇室也很多信佛,但歷代的大宴皇帝都不喜佛教。無論先皇如何,新皇又是什么態(tài)度,對段景玄似乎都沒有什么影響。他沒上京城,依舊帶著余嘉棠繼續(xù)向回靈佛山的方向趕路。仿佛這天底下,也只剩了靈佛山這么個地方,才是段景玄的歸宿。***靈佛山跟他們離開之前沒有多大的變化,有也只是山上多了幾只來潛修的小妖怪。余嘉棠先前跟段景玄下山時,狼王銀風就在跟前妻金豹撕逼,他們這都外出游歷回來了,這兩只仍然還在撕。其實主要是銀風那邊故意找事,平常金豹根本不出自己的領地,銀風連金豹領地的一只蝴蝶飛到他領地了,都要借故跟金豹大鬧一場。一來二去大家當看熱鬧,次數(shù)多了,不免覺得狼王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哪家妖怪想把前妻追回來,用這種愚蠢方法的?白松是靈佛山紀檢委,同時也是靈佛山居委會會長,因為銀風和小金不和的事情,他已經(jīng)出面調(diào)解多次,然而沒個叼用。小金一直很配合,讓怎么做就怎么做,銀風卻跟中二病晚期一樣,常常到小金的領地去堵他。“大師,您說這可怎么辦?銀風和小金目前是和好不了了,可他們一直這么鬧著也不是個辦法啊。篝火宴就要開始,他們這么鬧著,連篝火宴都要受影響。”一聽說玄安大師回山了,白松立刻化出人形,來古剎里找段景玄樹洞。余嘉棠只知道清官難斷家務事,這兩位的事情,終究得他們自己解決。等白松走之后,余嘉棠小心的爬上禪房的床榻——他現(xiàn)在不是幾十斤的孩子了,不能隨便跳來跳去。床對他而言是易碎品。“小金這么多年不回靈佛山,這次怎么突然回來了?”余嘉棠擺了個比較休閑妖嬈(并不)的側(cè)臥姿勢,一邊扒拉著旁邊盤子里的果子,一邊問段景玄。“不管他為什么回來,只要對靈佛山無影響,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br>“篝火宴被延遲這么久,也確實該舉行,這是靈佛山上群妖的傳統(tǒng),銀風和小金也會去,你到時候別亂跑,免得被牽扯到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里?!?/br>靈佛山居委會被逼急了,還是有一定辦事效率的,銀風已經(jīng)跟白松約法三章,在篝火宴結(jié)束之前,不會同小金再起爭執(zhí)。余嘉棠滿口答應,而到了篝火宴那天,段景玄和他剛?cè)雸觯€沒走到自己座位,就發(fā)現(xiàn)身邊的黑豹不知道跑哪兒了。“大師,您在找什么?”一個剛成精沒多久的兔妖鼓起勇氣湊過來問。段景玄“阿彌陀佛”了一聲,“我在找蓮花?!?/br>兔妖也聽說過玄安大師養(yǎng)了一只名叫蓮花的黑豹,他連忙指路道:“我剛才見一只黑豹被幾個小妖怪帶到小金前輩那里去了,應該是他們同出豹子一脈,想認認親?!?/br>豹妖慣自獨來獨往,愿意出現(xiàn)在靈佛山這種妖怪聚集地方的豹妖不多,碰上了打個招呼,也是自然的事。段景玄謝過小兔妖,然后順著他指的方向走過去,果然看見他家蓮花,貓餅一樣癱在金豹旁邊的位子上,旁邊有幾只靈猴時不時的往黑豹嘴里塞幾顆葡萄,塞點烤rou。“這葡萄有點酸,換旁邊的杏子給我嘗嘗,還有烤rou火候有點過了,去給虎王說一下,讓他別烤這么糊?!?/br>虎王自從跟白犬成了夫夫之后,就化身大廚,變著法子做好吃的討好老婆,白松見他手藝還不錯,就讓他包攬了篝火宴的飯菜。旁邊給豹大爺端茶遞水的一只靈猴,聽到后立刻就躥出去給虎王傳話,服務態(tài)度好的不行。“誒?怎么停了,杏子呢?繼續(xù)喂,別忘記捶背,這兩天玄安大師只給我揉腿,背上酸的很?!?/br>余嘉棠剛吼完一聲,背上就挨了一錘。余嘉棠舒服的閉著眼哼哼,“小猴子手勁兒不小啊,不過我喜歡,就保持這個力道就行,再來幾下。對了,杏子呢?”一顆果珠杏被送到他嘴邊,余嘉棠張口吃下去,吃完舔舔嘴巴,才繼續(xù)跟另一邊坐著的金豹嘮嗑。余嘉棠自從又長了一歲后,跟一些大妖小妖就能順利溝通了,跟金豹是同類,溝通起來更是毫無障礙。小金是個話很少的妖,跟余嘉棠這只偽·豹子比,他的一些習性更符合豹類。不過大家都知道余嘉棠從小就跟在段景玄身邊長大,肯定不會像普通豹子那么野性兇殘。小金是徹頭徹尾在山里長大的。余嘉棠叨叨的說了半天,結(jié)果小金那邊連先前的幾句應聲都沒了。嘴邊又被送上來一塊烤的外焦里嫩的烤rou,余嘉棠吃完正想夸兩句,誰知一睜開眼就對上一張放大的俊臉。余嘉棠:“……”“你來了怎么不出聲!”余嘉棠底氣不足的朝他吼。其實他剛才是偷溜開的。段景玄身份在那,妖怪們大都對他很敬畏,余嘉棠要是跟在他身邊,一整個篝火宴也不會有幾個妖過來跟他說話。段景玄眼中帶著笑意,在黑豹身邊坐下。場上已經(jīng)開始幾位蝶妖和蛇妖的舞蹈表演,余嘉棠抽空瞥了一眼身邊的僧人,發(fā)現(xiàn)他竟然看得非常認真。余嘉棠試探的問:“你很喜歡看這些女妖跳舞?”不行啊大和尚,你這么腐敗是會被群眾舉報的。段景玄道:“其實比起她們,我更想看你跳。”余嘉棠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什么?你再說一次,剛才rou太香沒聽清?!?/br>段景玄念了句阿彌陀佛,沒再出聲。余嘉棠震驚過后,其實有些心動,反正在場的基本都是妖怪,除了女妖,男妖大家的跳舞水平,全在辣眼睛的程度。余嘉棠好歹當年跟著大媽混過廣場舞的。既然大和尚都這么誠心誠意的請求了,余嘉棠覺得自己有必要滿足一下鏟屎官這個小要求。不過廣場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