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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米、肩高有一米五的巨型野獸,鱷魚和野兔已經不能滿足他的食譜,他一頓可以吃掉一只成年野羊——雖然難吃了點,但是足可以填飽肚子,然后最多一天又會饑餓。對比他母親的體型,他的發(fā)育期遠未結束。花花一家已經搬走了,早在花花的丈夫發(fā)現(xiàn)白轍捕食它們的鄰居山羊的次日,野牛群就消失不見了。其實白轍真的不會對花花一家下手。花花它們走了,少了個會對他眨眼的鄰居,白轍還挺失落的。鱷魚已經被白轍屠殺殆盡,白轍懶得費心費力地抓小野雞小野兔用數(shù)量塞飽肚子,鱷魚、巨鯰、蛇、少數(shù)有點像恐龍的哺乳動物成了他的主要食物。每次捕獵白轍都要跑出很遠,他的活動范圍可能已經達到了100平方公里,看著自己不斷增大的體型,再看看附近的中小型食rou動物的數(shù)量,白轍知道,這個地方很快就不會再適合他了。是以當鳥巢再一次變得有些狹小后,白轍沒有繼續(xù)擴建它。這時候才看堪堪入夏。秋天會碩果累累的樹木們不是花謝時候就是花盛時候,從今年它們開花的熱鬧程度看,秋季又會是個豐收的季節(jié)。春天瘋狂的□□導致這個時節(jié)里處處是生命的色彩。彩鴉野雞等等各種鳥類興旺發(fā)達,一些嘰嘰喳喳的小鳥兒們學著長輩的樣子想從白轍的毛發(fā)里翻點鹽粒兒或者蟲子什么的吃吃,翻了半天什么都翻不到,便垂頭喪氣地離開。它們的爹媽則愉快地在野狗們身上刨食,那顯然是很高效的。野狗野羊野兔小貍狐貍山貓……大多數(shù)雌性都挺著個鼓囊囊的肚子,也有繁殖得快的,小孩子們都已經能跟在父母后面出來找水喝了。那群可惡的小淘氣們簡直太膽大妄為了,白轍記不清自己有多少個午睡是被熊貂家族或者阿蠓家族的熊孩子踩醒的,它們在白轍的肚子底下滾來滾去偶爾睡熟了還撅著嘴找[嗶——]或者小爪子一動一動地踩奶就算了,打打鬧鬧地從他的臉上起跳實在讓白轍忍無可忍,它們又不剪指甲,被它們的后爪蹬在鼻子上可不是什么值得享受回味的經歷。這里簡直就像世外桃源一樣,可惜終非久留之地,即便這里足可以讓白轍很愉快地活到老死,白轍也會在合適的時候離開。河流代表著人居,白轍一定要親自走一走河流附近的平原,他一定要知道這世界上有沒有智慧生物。一個人活著太寂寞。即使移到水邊陰涼的地方午睡也被熱醒了好幾次之后,白轍在鳥巢附近的樹干上劃的計數(shù)天的橫已經到了第四百六十六天,他猜的沒錯,這里的一年比地球上長將近一倍。也許月份和每天的時長也不對,這里的“月亮”的變化規(guī)律并非28-30天,每天的時長白轍不知道該怎樣計算,他感覺這里的每天都非常漫長,不知道只是因為無聊所以這樣覺得,還是真的因為這里的一天就是比地球長。白轍將熱乎乎的幾個半大的團子撇開,一頭扎進潭水里洗毛。被太陽烘烤得稍微有點點溫度的潭水很是是解暑,白轍把腦袋放在水上,四個巨大的爪子漫不經心地踩水,身體舒展得很開,連尾巴都自由地在水里搖晃。水流經過他背上肩胛骨下面一點的位置時有點酥酥麻麻的,那里大概是長翅膀的地方,不知什么時候才能長出來。回想起他媽的那對兒白云卷風似的大烤翅……大翅膀,白轍還真有點小期待。游著游著,白轍慢慢放緩了動作。天生的直覺告訴他有什么不對勁兒。這種直覺來自于他的血脈中的頂級掠食者的天賦,他從不將這種感覺當做可有可無的東西,雖然岸上的小伙伴們依舊在懶洋洋地乘涼,似乎什么都沒變,白轍還是決定先做點什么。他深吸一口氣,潛下水底,沿著潭水的邊邊拐到水潭不規(guī)則的一片有茂密的灌木遮掩的水灣處隱藏起來。果然,就在他潛下水底不久,一道黑色的大概有成年老虎那么大的獸影就從矮山上一路殺下來,它大概也是高級掠食者,沿途咬死個兔子山羊甚至山貓什么的全不在話下。白轍自己是掠食者,對殺生這事兒看得很開,讓他看不慣的是這黑色的野獸似乎有虐殺或濫殺的習慣,它咬住一頭母山羊,并不急著咬死它,而是叼著它的后腿拖在地上取樂,那可憐的母山羊很開就被山石撞死了。野獸殺了母山羊,并不吃它,而是把它的尸體揮進潭水里,掉過頭去獵殺逃命的小山羊們。?☆、智慧的力量? 白轍沉在水里,只將眼睛和鼻子露在水面上,接著潭邊茂密的草木的遮擋悄悄地觀察情況。玩瘋了的黑野獸并沒有發(fā)現(xiàn)白轍,白轍暗自估量它的能耐,揣測它是否有同伴。那家伙則肆無忌憚地屠殺半大的小山羊們,玩累了才殺下山來一頭扎在溪水里喝水。白轍發(fā)現(xiàn)它有一點點懼水,站得離并不深的溪水有點遠,水里一條魚撥剌一聲都能嚇它一跳。矮山上,一些小動物驚慌地向山的另一側逃命,這無疑是在告訴白轍,那個方向沒有野獸的同伙。白轍不聲不響地劃水過去,那家伙大概是經驗不足,并未發(fā)現(xiàn)有危險在悄無聲息地接近。白轍深深呼氣,后爪蹬在水底的石頭上。野獸終于喝飽了水,抬頭轉身要離開。白轍從水底一躍而起,嘩啦啦的水聲讓野獸下意識地回頭,然而它的反應終究慢了點,白轍已經跳在它背上,前爪的尖利指甲狠狠彎進它的肩胛,牙齒則已經扎進了野獸的后頸。一般猛獸捕食會采用扼住咽喉使其窒息的方法,白轍這個角度不對,不能那樣做,所以他選擇了脊椎作為突破點。他有強勁的爪子和無窮的力氣,又有恐怖的犬齒,一般說來,他習慣從正面或側面進攻,咬斷獵物的喉嚨,那只是為了追求捕獵的效率,并不代表他不能從背后咬斷獵物的頸椎。這只野獸并沒有太多的捕獵經驗,被白轍拿住背部之后驚慌失措,叫白轍輕易得手,成了手下亡魂。白轍從野獸的血液中感受到極為強大的力量,只是一點點無意澗咽下的血液也足可產生遠超過去任何一種獵物帶來的暖意。白轍于是毫不猶豫地扒掉了野獸那身堅韌的皮,大口大口地咀嚼起來。白轍一頓干掉了半頭野獸,然后他把野獸的皮毛送到小溪下游一點的位置漂洗,剩余的rou、骨、內臟就攤在一旁,食腐的小伙伴們一擁而上,連頭骨都沒放過。白轍側臥在樹蔭下看著這一切,尾巴漫不經心地拍打地面。他給這種長得很丑的黑溜溜的野獸取名叫丑獸,它的聲音就和它的臉一樣讓人膈澀。從牙齒看來,這貨的年紀不會很大,它的牙齒幾乎沒有磨損,十之八九是個亞成體。從它捕獵的習慣來看,不應該是群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