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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跟孫金平兩個人已經(jīng)回房間去睡覺了。燈一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半夜一點多,自己這一呆,就是這么久。人都說夜里總是特別容易餓,不是沒有理由。張永澤在房子里一陣尋覓,都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可以吃的。最后摸到冰箱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盤燒雞用保鮮膜包著。平時他們都比較節(jié)儉,晚上的東西一般不會吃多,就買自己夠吃的。這看起來,就是兩個朋友特意留下來給他的,是怕自己還沒吃嗎?想想自己也是有些過分,就這么一聲不響地跑進房間,也沒跟他們怎么說,雖然嘴上不說,但多久沒見過他這個樣子了,也就是之前他去應聘的時候遇到走關系的時候,自己回來的時候特低落,兩個朋友都是想著法子安慰他?,F(xiàn)在又來一次,到底還是會擔心的吧,可是也沒在那里逼問他。張永澤想起他屋子里的兩個朋友,心里一陣感動。在鍋里也有發(fā)現(xiàn)一些剩粥,自己熱熱后就著一些燒雞吃了。把肚子填飽后,又把碗給洗了,等一切弄完之后已經(jīng)快兩點了。明天要怎么辦,這個不會因為肖寒的告白而改變,他是在給人做事拿人工資的,現(xiàn)在該去睡覺,不然明天打瞌睡的話就不是什么好事了。至于肖寒,他的那份心意,張永澤想自己沒辦法回應,還是得把他拒絕。可是拒絕后,還能不能做得成朋友,他也不能夠想象。這件事,就沒有必要告訴方佳豪跟孫金平了,沒必要讓他們?yōu)樽约旱氖虑樵贌┬摹?/br>滿打滿算好之后,張永澤回到房間去睡覺。只是在閉上眼睛之后,好久才入睡。感覺還沒有睡多久,正困著的張永澤就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了。門外是孫金平精神的叫聲:“阿澤,快醒醒,你要遲到了快點起來。”遲到!這個詞把張永澤給震了起來,昨晚睡得太晚,導致他現(xiàn)在都還沒睡夠。門外的兩個人已經(jīng)把早餐吃完,穿好衣服打算出門去坐車。本來覺得張永澤今天只是睡得較晚一點,但是時間差不多的時候覺得不放心,結(jié)果人真的還在睡覺。“你啊你啊你啊?!睂O金平又念叨上了,手指簡直都要戳到張永澤的腦門上。“阿澤,你快點吧?!狈郊押酪豢慈艘呀?jīng)起來,也就出門去了,他也是拿人工資的,可不能遲到。孫金平一指桌上的包子豆?jié){,也是后腳就出門去了。張永澤也是抓緊,匆忙把自己料理完,把包子帶去路上吃了。好在肖寒沒有在樓下堵他,不然真是一大早起來就焦頭爛額。不過張永澤沒有想到,肖寒還鎮(zhèn)是一大早就來樓下等他的,又不好意思上去,畢竟屋子里面還有兩個人在。想在樓下等他下來,可是等到都要上班的時間點,人還是沒下來,只能先走了。沒辦法,公司的老板始終不能帶頭遲到。張永澤風風火火地趕到公司,在最后一刻刷上卡,以他老板的小氣,多遲到幾次他的工資是不夠扣得,還是減少遲到這種事件的發(fā)生吧。一個周末過后有的人是精神抖擻地來上班,有的人就是精神萎靡,比如說張永澤。昨晚實在是太晚睡了,現(xiàn)在他帶著一副通紅的雙眼,要是走路還好,現(xiàn)在一坐下,還沒到一會,眼皮就開始打架,旁邊的小趙都提醒他好多下。一個早晨無精打采地度過,結(jié)果公司的人們又開始邀請他一起吃飯,而這,都是因為肖寒。又是肖寒,張永澤已經(jīng)為他煩惱一個晚上,現(xiàn)在看著眼前幾個是因著肖寒的原因才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人,心里多少不樂意,第一次開口拒絕他們,沒有好臉色就走開了。公司中午都有一段午休時間,有公司食堂,公司的附近也有專做生意的,人要選擇在公司吃還是在外面吃都可以。張永澤一個人去領了一份飯,自己一個人默默吃著。“喂,你今天是怎么了?”小趙過來搭話,顯然也是看出來張永澤今天不是很正常。張永澤看了他一眼,“我被告白了。”“我去,這是好事啊。那女生長得怎么樣,是不是我們公司的?!毙≮w一聽原來是因為這個,不過就是被告?zhèn)€白有什么好煩的。張永澤呵呵了兩聲,你看別人直接認為是女生,可是那是個男的跟他告白好么。見張永澤不說話,小趙也是明白過來一些什么,“你不喜歡她???”“嗯。”他也只能這么應著。“直接拒絕了吧,不要給她希望,不然就是在害她,不過你拒絕的時候記得溫柔一點,女生無論什么時候都應該溫柔對待的?!痹谧砸詾槊靼浊闆r之后,小趙在給張永澤出主意。原本還有點猶豫的張永澤,聽到小趙這話,若有所思。“好。”他應著。小趙雖然是以女生給他舉例子,但實際上也差不了多少,不可以給肖寒希望,否則就是在傷害他。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在無視一堆人的邀請后,一出到門口,就發(fā)現(xiàn)肖寒已經(jīng)在等著他了。心里嘆了口氣,在公司數(shù)道目光的注目下,他坐上了肖寒的車。“肖寒,那個,我有事跟你說?!笨粗椒€(wěn)前進的車子,張永澤主動開口。“昨天你對我說的事情我認真考慮過了,但是我沒有辦法接受你。對不起,希望你以后能夠找到真正愛你的人?!睆堄罎赏耆桓铱葱ず哪槪还赡X地把話就說出口。為了簡單明了的讓自己能夠拒絕他,這話張永澤可是措辭措了一個下午。肖寒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開著車,一句話都沒有說。張永澤大氣都不敢喘,車里的空間一直很安靜,都能夠聽到兩人的呼吸聲。其實,如果張永澤轉(zhuǎn)過頭去看一看肖寒的表情的話,他或許就會發(fā)現(xiàn),肖寒沒有什么大反應的臉上,此刻有的只是一種感覺非常悲傷的神情,但他依舊沉默,仿佛就是,早已經(jīng)知道會有這么一個回答似的。車子就這么一直開到張永澤的公寓樓下。沒有駛向什么奇怪的地方,連遇到綠燈的時候都非常遵守規(guī)則地停下來。張永澤的手從上車時就開始緊握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層膩膩的汗。“我不會放棄的?!毙ず谲囎油O碌哪且豢陶f出這么一句話。張永澤解開安全帶的手一頓。他感到有些愧疚,但他對肖寒的心意不能有任何的回應。“對不起?!毕萝囍?,只留下這么一句話,他就上樓去了。以后,這朋友大概是做不成了吧。肖寒望著那在樓梯拐角處消失的身影,手在暗處緊緊攥住。這么多年,見不到人的時候,是靠思念度過的。一年又一年,如今的他有許多東西變了,可是那喜歡他的心情,卻越來越濃。早就知道在自己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