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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著蔣向儀說要二人相處一下,馬上皺著臉訴苦:“向儀哥哥,我要吃糖!”蔣向儀掏出一顆奶糖,撥開塞進他嘴里。米南用牙齒咬著它,艷紅的小舌頭舔了舔。蔣向儀戳他的額頭:“少勾引我?!?/br>小心思被戳破,他無辜地眨眼:“我沒有呀?!卑涯烫且нM嘴里,他鼓著腮幫子嚼了兩口,突然含含糊糊地笑了起來,“向儀哥哥,你身上還是會帶糖啊?!?/br>蔣向儀扭開頭,只說:“剛才看到客廳有,順手就拿了。”米南從小吃藥吃到大,多苦的東西都進過嘴,小時候經(jīng)常一邊吃藥一邊哭。蔣向儀兜里永遠(yuǎn)都放著幾顆糖,兩個人見面,他先跟對暗號一樣喂對方一顆。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個習(xí)慣卻還是一點都沒有變。米南軟綿綿依過去,手像小蛇一樣往他的衣兜爬。蔣向儀猛地捉住他的手,他眨眨眼,踮起腳舔舔蔣向儀的下巴。晚上兩個人理所當(dāng)然地一起睡,而且是在蔣向儀的房間。米南小嘴跟抹了蜜一樣,掰著手指細(xì)數(shù)自己最近的事情,“好想你”之類的話說個不停。Alpha只是低沉地應(yīng)聲,懷抱溫暖得令人昏昏欲睡。第二天早上他醒來的時候,蔣向儀已經(jīng)起床了,自己的手機在床邊叫個不停。是郎景的來電。他接起來,縮在被子里和朋友說悄悄話。他們預(yù)定下午去醫(yī)院,中午的時候郎景就來拜訪。米家父母都和他很熟,一邊埋怨他竟然陪著小南胡鬧,一邊招呼他進門。米南聽見動靜跑下來,和他來了個熱情的擁抱,熟練地拉著他上樓。蔣向儀走得慢些,到樓梯口時正好和他們撞上。郎景正把背上的包摘下來,掛到米南身上,表情平淡地教訓(xùn)他:“你老丟三落四的,上次住我家還忘把這幾件衣服帶走了?!?/br>米南吐吐舌頭,咯咯笑著拿胳膊頂他:“別再人前揭我短啦。”蔣向儀和郎景對上眼神,兩個人互相致意般點了點頭。蔣向儀神色沒什么變化,揉了一把米南的頭發(fā),道:“我回家拿幾個東西。”“早點過來哦?!泵啄涎鲋∧槍λ?。兩個人回到了房間,米南把那個包打開,從里面拿出自己之前缺少的幾個小配件,對著臺燈仔細(xì)瞧了瞧,開心地歡呼一聲。郎景卻坐到椅子上,揉了揉眉心:“你的Alpha真可怕。”米南歪歪頭,眼神一下子有些期待:“嗯?”“他的信息素控制能力很嚇人,你是不是根本感覺不到?”朗景道,“他完全收斂住,只對著我散發(fā)了。那一瞬間他就好像……馬上要把我從你身邊扔出去一樣。”第13章郎景是個有點特別的Beta,他能清晰感受到其他人的信息素,準(zhǔn)確地識別那代表著什么,自己卻絲毫不被影響。蔣向儀會為了自己吃醋,這件意料之內(nèi)的事讓米南十分振奮。在接下來這段日子里他安分了許多。他去接受了全身檢查,胎兒大概有兩個月,成長狀態(tài)良好,他的身體狀態(tài)也在慢慢自我調(diào)節(jié),向最適合聲譽的方向改善。蔣向儀看到這個體檢報告時松了口氣,兩家長輩也都很是欣喜。溫柔地Omega叔叔面對米南還會喊他“寶寶”,左問寶寶怕不怕,右埋怨自己兒子太不小心了以后一定要體貼一些。要不是米南才十八歲,恐怕馬上就會讓他們?nèi)ヮI(lǐng)證。唯一比較尷尬的是上學(xué)的事。米南的志愿填了蔣向儀鄰市的一所名校,申報的機械工程專業(yè)。米南在家里休養(yǎng)了一周后,學(xué)校那邊就傳來他以第一名的成績被錄取的消息。他們只能聯(lián)系校方,第一個學(xué)年先休學(xué),明年米南再從大一上起。蔣家花了點錢,順利地解決了這件事。蔣向儀陪了米南大概一個月。Omega最近被喂得胖了一點,原本消瘦的小臉現(xiàn)在有了點rou感,看起來嬌貴又漂亮,臉色也不再總是那么蒼白。他會調(diào)皮地笑著要蔣向儀陪他做這做那,給蔣向儀講些自己學(xué)習(xí)的事情,自夸一下自己的聰明才智。他才十八歲,卻已經(jīng)能獨立制作一些精妙的小東西,圖紙自己設(shè)計,組裝和改善也親自完成,只是復(fù)雜一些的程序需要郎景來編。蔣向儀從他這里討了幾個微型監(jiān)控器,某一天突然給了他一把槍。米南嚇得向后一聳:“竟然是真貨?!”蔣向儀道:“舊型號的激光槍了,沒什么稀奇的。”他頓了頓,“你先前可以把監(jiān)控器和麻醉槍改造成一體,要不要試試這個?”米南來了興趣,當(dāng)天就擼袖子干活,有先前的麻醉槍基礎(chǔ),這次不過花了兩天便完成。蔣向儀幫他把這個裝在他的房間門口,他調(diào)侃:“下次你要是再敢對我圖謀不軌,我就拿這個射你!”蔣向儀威脅般捏他的鼻子:“平時不準(zhǔn)開,誤傷了自己怎么辦?”“我才不會呢,”米南吐吐舌頭,“你給我裝這個做什么呀?”他只應(yīng)付道:“哪天都可能有意外,多這一道機關(guān)安全些?!?/br>米南又不是傻子,不可能他說啥信啥,表現(xiàn)上嘻嘻哈哈和他開玩笑,內(nèi)心的疑慮也更深了。身體素質(zhì)強的非常人可比,能夠?qū)⑿畔⑺乜刂频绞辗抛匀绲某潭?,又能夠搞來一把槍,甚至還特地讓自己改造后裝上……向儀哥哥在做的肯定不是什么簡單的事,甚至現(xiàn)在的處境也不一定樂觀。這件事情涉及到的肯定不止是感情問題了向儀哥哥不一定會像先前一般被他逼出話來。米南安安靜靜把所有猜測憋在心里,等待合適的時機——畢竟不想這件事,他和蔣向儀的日常相處還是非常愉快的。蔣向儀會幫他處理一些自己沒力氣磨得更標(biāo)準(zhǔn)的零件,他也會躺在對方溫暖得懷里拼裝手里的小東西,在逐步的日常相處中,他們疏遠(yuǎn)了那么多年的關(guān)系,又一點一滴地拼湊起來,他有一次裝著說夢話纏著蔣向儀表白,對方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在床上鬧著玩,好一會兒了才放松下來,聲音變得異常的溫柔。他說:“我也愛你。”米南覺得自己可能再等等也不急。時間很快便過去了一個月。蔣家長輩越發(fā)重視這件事,不僅專門請了營養(yǎng)師和家庭醫(yī)生,甚至雇傭了幾位保鏢,好像生怕有什么意外傷到了他。蔣向儀學(xué)校那邊的研究遇到了狀況,不得不回去一趟,大概要一周左右才能回來。米南好不容易與他重新修好,對這次離別特別舍不得,每天自己也待在家里沒事干,一有時間就給蔣向儀發(fā)視頻邀請過去sao擾。某次蔣向儀累了一天回到宿舍,米南的聯(lián)系小窗口就抖動了起來。他一接通,馬上就把手上的杯子給摔了。米南黑發(fā)蓬蓬松松的,皮膚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