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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靈魂sao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2

分卷閱讀132

    阿嵐趴在后排喃喃自語:“英俊你聽的什么歌啊,我怎么都沒聽過?……問你呢?!……有點兒像你的風格啊,你新寫的?……你特喵的,你就只會寫歌,你晚上干脆抱著貝斯睡覺吧!……哎呀算了,你換一首我聽過的吧,我想唱歌發(fā)泄……”

我干脆切掉了這首歌,或許換一首他聽過的,他跟著唱就能轉(zhuǎn)移注意力了。

幾秒后歌曲跳到下一首,第一個音符出來,我就認出來了。

阿嵐在后排嚷著:“能不能有一首我會唱的???!”

在他的抗議聲中我又切掉了,切掉了,切掉了……切了七首還是八首不記得了,最后又回到那首。

我和阿嵐都放棄了。

“算了,”阿嵐說,“就循環(huán)吧,其實挺好聽的……”

音樂如輪回般重新響起的那一秒,我好像突然明白了董佳那時說著“他說不知道,我更會胡思亂想”的心情。

阿嵐終于在后座安靜下來,喃了一聲:“好熱啊……”

我蓋在他身上的塞林格的風衣被他冷不丁拋過來,差點擋住我視線,我連忙抓下來,手里握著風衣略冰涼的質(zhì)地,鼻端大衛(wèi)杜夫淡淡的味道卻揮之不去。

其實還是很幸運的,雖然在夢里看不見我,但是在現(xiàn)實中,我起碼是曾經(jīng)進入過他視野和音樂世界的人。

***

把阿嵐送回家,我拿上那件風衣又匆匆離開,把車開回會所,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會所外的狗仔非但沒少,反而更多了。之前就一輛車,現(xiàn)在已經(jīng)擺地攤似地停了好幾輛,狗仔娛記們已經(jīng)毫不掩飾地直接在樓下扎堆了,現(xiàn)場氣氛很是古怪。我送走了阿嵐,為什么反而突然來這么多人?難道是塞林格和狗仔起沖突了?

還真不是沒可能……

我正猶豫這么多狗仔擋著,我車要怎么開過去,很多狗仔是認得塞林格的車的,從瑪莎拉蒂到凱迪拉克到杜卡迪1199,對塞林格的了解可能比私生粉還深入。我這邊稍微一放慢車速,車窗忽然就被猛地一敲!手機和相機湊上來就往車里拍,拿手機的狗仔發(fā)現(xiàn)不是塞林格,就敲著玻璃大聲問著我什么,我趁前面沒人時猛踩油門,甩掉了人。

車子停進車庫,手機忽然響起來,我看著來電顯示,瞬間有點蒙。

董佳?

她為什么會打電話給我?

我一頭霧水地接了電話,手機對面一聽見我的聲音就哭出了聲,一個勁說著對不起,說塞林格不接她電話,她不知道找誰道歉,只好打給我……

我心里一緊,聯(lián)想剛剛聚集在外面的狗仔:“道什么歉?”

“……你沒看微博嗎?”

我趕緊掛了手機打開微博,今天熱搜第一和爆字的后面赫然是“貝斯手包養(yǎng)女藝人”的話題,排第二的是塞林格。

我又忙給董佳撥去電話:“到底怎么回事?!”知道這層關(guān)系的除了塞林格和董佳本人,應該就只有我了……好吧假設董佳能去國家大劇院確實是靠顧桑妮牽線,那頂多再加一個顧天后了,但我不認為顧桑妮既然決定了幫忙還會在事后爆出這種料,既毀了董佳又毀了塞林格。那問題就只可能出在董佳這邊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沒有和任何人說過,但可能,可能……”

“可能什么?!”

“可能是喝酒的時候胡言亂語被人記下來了……遲南,我現(xiàn)在去說自己是喝醉酒胡說的還有用嗎?”

“怎么可能還有用?!人們只會問你為什么胡說也能胡說到塞林格身上,而且既然有人敢爆料,說明手上是有線索和證據(jù)的!”我不知道這種時候還能說什么,“你不是說你戒酒了嗎?!”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也不確定是怎么被人知道的……”董佳慌亂極了,“那該怎么辦?其實根本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啊,我和塞林格之間根本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我聽蒙了:“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是什么意思?”

“還能有什么意思?!”她已經(jīng)哭到喘不上氣,“就是我們沒有上過床,沒有睡過覺!根本就沒有包養(yǎng)這回事!”

我感覺身體整個兒被安全帶拽回了駕駛座上,有種天翻地覆的感覺。

可我那天明明看見塞林格開車帶她回家,而且兩個人一整夜都沒有離開啊……

“遲南,你還記得那天你送我去醫(yī)院嗎?回家后我找不著手機,以為是落醫(yī)院了,第二天我打了很久的電話,后來是塞林格撥過來的……”

所以手機當時落在塞林格的車上了?

“當時我喝了很多酒,塞林格就問我在哪兒。”董佳哽咽著說,“我沒想過他真的會來給我送手機,大概是看我醉了,就開車送我回去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醉昏頭了,就趁他不注意,就……就把家里的鑰匙偷偷扔掉了……”

……所以塞林格才會帶董佳回公寓。

突來的真相像一記悶拳,我那個時候都懷疑過他什么啊?!

“我本來以為他會給你打電話的,他好像是猶豫了很久沒有找你……”董佳又說。

我不知道塞林格為什么沒有打電話給我,但是既然他不找我,似乎就真的只能把董佳帶回家。他那個時候一定是先送董佳回家了,然而董佳在門前卻遲遲找不到鑰匙。我想象著塞林格看著女孩醉酒后越發(fā)顯得單薄脆弱的背影,心里想著什么,他可能也懷疑過董佳是不是真的弄丟了鑰匙,也想過一走了之,但是他又想到她在舞臺上充滿生命力的樣子,想到那樣有生命力的女孩卻住在這間簡陋的出租房里,想到她差點受傷無法繼續(xù)夢想的左腿……他決定不去懷疑她,無視她的表演和欺騙。

不可能送她去酒店,也不可能貿(mào)然打給董佳手機上其他完全不知根知底的人。他肯定想起過我,有那么一刻手指或許都劃到了手機上我的名字,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最后沒有找我,肯定有他自己的顧慮,那么就只能帶這個女孩回去了。

“那天晚上他就坐在床邊聽我說話,遲南你懂的吧,在你最落魄的時候,有一個人這樣安靜地聽你說話,還是……還是你喜歡的人,我真的覺得很感激,好像這幾年從沒對人說過的委屈都對他說了……后來我就睡了,醒過來的時候我看見頭繩掛在床頭,也以為是發(fā)生了什么,可是坐起來就知道什么都沒發(fā)生,我衣服上的扣子都沒有松開一顆?!?/br>
能乘人之危那就不會是塞林格了。

“其實我根本沒奢望過什么,有過這樣一個和他促膝長談的夜晚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但是第二天塞林格忽然問我是不是真的很想站上國家大劇院的舞臺……”她深吸了一口氣,“我怎么可能不想?”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