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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男人笑地溫柔,緩緩道:“我說過,這條命是你的,若我不再愛你,那便沒有存在的意義了,不是嗎?” 他的嘴角勾著,深邃幽深的眼中含著笑意,彷佛生死對于他來說皆是無關(guān)緊要的。 “但只要我愛你一天,便不會先你一步離開,我怎舍得讓你獨自受苦?!?/br> 月苓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濃烈的執(zhí)著,那情愫劇烈地翻滾著,幾乎要淹沒了她。 其實她是信的,他的話她都信,畢竟上一世早已見識過他的瘋狂。 “但是,阿苓,若有朝一日,你不要我了,那我尋遍天涯海角,也要把你綁回我的身邊?!?/br> 他曾給過她機會,是她一再靠近,一再撩撥。 月苓笑了,“那你要把我綁得牢牢的,不許放開?!?/br> 她也愿與他骨血相融,至死糾纏,最好糾纏個生生世世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 突如其來的更新,嘿嘿。晚上可能還有一更,9點要是還沒有就別等了,愛你們! ☆、第 57 章 隔日一早, 太子妃誕下皇長孫的消息便傳遍了京城。 天剛蒙蒙亮, 蕭恒理了理衣裳, 從寢殿中走出。 大宮女候在一旁多時, 見人出來低著頭迎了上去。 “照顧好她?!?/br> “是?!?/br> 大宮女輕手輕腳走了進去, 將門窗關(guān)嚴。 “太子走了?” 樂瑤臉色比昨夜紅潤了許多, 紅唇更是腫著。 大宮女隔著帷幔低聲回稟:“回娘娘, 殿下剛剛離開, 他吩咐說讓您再睡一會,等您醒了他便回來了?!?/br> 樂瑤輕聲應(yīng)下, 勾著嘴角。 如今皇長孫出生,他怕是要忙上些時日了。 “孩子呢?” “小殿下被乳母抱走了,您若是想看,等會我叫她把小殿下抱來,娘娘您勞累了一夜, 還是再睡會吧?!?/br> 清晨陸修涼練武回房時, 陸七等在內(nèi)院門口。 “公子?!?/br> 陸七將昨夜宮中發(fā)生的事稟告于他, 陸修涼神色未變, 回了房間。 月苓醒的時候, 男人正躺在她的身側(cè), 支著頭看著她若有所思。 她蹭進了男人的懷里, 咕噥著:“夫君……” 男人手指正纏繞著她的發(fā)絲, 低低地嗯了聲。 她睡眼惺忪,自然而然地把頭埋進他的脖頸,微一抬頭吻了吻他的喉結(jié)。 身體瞬間緊繃, 壓低了聲音威脅道:“老實點?!?/br> 她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果然老實了許多。 心底暗嘆,年輕的男子,血氣方剛,當真是不能隨意招惹的,尤其是像她夫君這種憋了數(shù)年,身體素質(zhì)又十分優(yōu)秀的男子。 陸修涼神色淡淡地把玩著她的頭發(fā),突然開口道:“昨夜太子妃誕下一子?!?/br> 月苓大驚:“嗯?生了?” 這么快。 昨晚她才提起要去看望樂瑤,竟沒想到夜間便生產(chǎn)了。 “是。” 他大手順著她的頭發(fā),一下一下捋著。 “她如何了?” “聽說難產(chǎn),但幸好母子平安,當是無事。” 月苓松了口氣,無事便好。 “聽人說,太子依舊被拒之門外?!?/br> 他沒說謊,傳言的確如此。 月苓嘆了口氣,雖然她氣惱太子的所作所為,但此刻也有些可憐他,連生產(chǎn)之時樂瑤都不愿見他,往后怕是再無轉(zhuǎn)圜之日了。 “所以你今日就不用進宮了?!?/br> 陸修涼嘴角勾著,神情愉悅。 月苓埋在男人的懷里,看不見他的表情,聞言嘆了口氣,“也只能如此了,去了想必也見不到樂瑤,還是讓她好好歇息吧?!?/br> 生產(chǎn)過后要坐月子,樂瑤又是難產(chǎn),身子必定很虛弱,她就不去打擾她修養(yǎng)了。 “今日還有別的事嗎?” 倒是沒有別的事了……不過…… 她抬起頭,“夫君你今日無事嗎?” 他被她霧蒙蒙的眸子看得心頭發(fā)癢,喉結(jié)滾了滾,“是,今日在家中陪你?!?/br> 月苓眉眼彎彎,“那今日,你是我的了?!?/br> 用完早膳,月苓便拉著他去了書房。 陸修涼站在一旁,抱著肩看她忙來忙去。 月苓拿了一些宣紙鋪平,研磨,將沾了墨汁的毛筆遞給他,眼中滿是期待,“夫君,教我寫字!” “嗯?” 男人難得沒反應(yīng)過來,疑惑地看著她。 “寫字呀!我想學(xué)你的字。” “為何要學(xué)我的字?” 陸修涼走過去,從她手中接過筆,在紙上隨手寫寫點點,是她的名字。 月苓順著他的手臂,看向他的臉,不自覺便失了神。 男人寫完,轉(zhuǎn)回頭就對上了她的眼睛,那里面含著她自然流露出來的愛戀與崇拜。 陸修涼的心尖顫了顫,竟有些赧然,輕咳一聲。 月苓回過神,低頭看向那字,眼睛亮了亮,“好字!” 她拿起紙,目光流連在上面,連連感慨,她一直很喜歡他的字,今日終于再次見到他寫字的樣子了。 月苓眨了眨眼,“夫君,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何如此厲害?從前在陸府,那些人對你不好,你應(yīng)是不能讀書的,可是你的才華連明珠都嫉妒,你的字又寫得這樣好,比京中各世家大族的公子都要優(yōu)秀。” 陸修涼抬手撫了撫她的長發(fā),如實回了她。 從前在家中,他會偷拿府中公子們的書,他過目不忘,偷走之后就躲在墻腳下借著月光看,看完了再原處放回,這樣過了許多年,也無人發(fā)現(xiàn)。 至于字,則是遠在西南的近十年,每夜翻來覆去睡不著時,他會起來練字靜心。 “夫君,你真的好厲害?!?/br> 他是她見過的最聰慧睿智的男子,只要他想做,就沒有做不成的,只可惜他這輩子所求之事當真很少。 月苓迫不及待道:“教我!我喜歡你的字,我想學(xué)!” 陸修涼慢慢笑了,拿著筆從身后擁住她,將筆塞到她的手里,大手包裹著小手。 “好。” 姿勢親密無間,氣氛曖昧纏綿。 他握著她的手,從名字開始寫起,月苓全神貫注,但身后的男人卻度秒如年,萬分煎熬。 美人在懷,若是不做些什么,怎還算是男人,更何況懷中之人是他名正言順娶進門的妻子。 “夫君?你看我是不是寫得更好了些?你的力道可以松一松了,我想自己試試看!” 他的字筆勢鋒利,氣勢磅礴,讓人心生敬畏。 一般女子都喜歡秀雅的字,可她卻偏喜歡這種霸道凌厲的字。 他們果然是天作之合,他的一切,她都喜歡的不得了,甚至為之著迷。 愛妻在他的懷里亂動,熟悉的香氣源源不斷順著鼻腔滑入體內(nèi),一不小心便要擦槍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