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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察覺姚之騫有問題,那她上輩子究竟是被什么豬油蒙了心,竟然毫無察覺。 阿念淡淡道:“奴婢不敢,只是姚公子看上去太過優(yōu)秀,尋不到缺點的人總會讓人心生不安?!?/br> 月苓暗暗點了點頭,她從前也有這樣的感覺,不得不說,阿念的直覺很敏銳。 可既然如此,為何阿念從前未曾提醒她呢? 不,好像是說過的,只是她那時沒有往心里去,甚至覺得阿念多心。 月苓自嘲地嘆了口氣,都是她自己的因果,又怨得了誰?萬幸還有重來的機會……。 二人不再交談,月苓沒有正面回答,阿念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假山旁,一道粉紅色身影晃了出來。 白雪茹橫眉怒目,赤紅的雙眼死死盯著月苓主仆二人的背影,眼中的怒火無法遏制地?zé)?,手緊緊攥拳,指甲鑲嵌到白嫩的皮rou中。 ‘啪’的一聲,身旁丫鬟的臉頰上多了個清晰紅腫的巴掌印,丫鬟跪在地上嗚咽著,白雪茹嘶啞著聲音低聲怒吼:“這賤人憑什么!憑什么!!之騫哥哥竟然要娶她?!那我呢?!我算什么!!” 片刻眼淚落下,眼中盡是陰鷙,她咬牙道:“我琴棋書畫哪一樣都比她強,就因她長得漂亮?呵,若是她沒了漂亮的臉蛋,還有哪個男人愿意看她?呵,之騫哥哥只能是我的?!?/br> 丫鬟的身子嚇得一哆嗦,動靜太大,又惹得白雪茹不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腳。 ☆、第 8 章 右相姚府。 “公子。” “公子好。” 廊下正打掃庭院的家仆紛紛對疾步而來的錦服公子行禮。 來人一身白衣,頭束雪白綢緞發(fā)帶,腰間墜著的羊脂白玉隨著他慌亂的步伐左右搖擺。那臉上滿是焦急神色,雖是如此慌張,卻不見半分狼狽,即便沒了往日如沐春風(fēng)的淡笑,也絲毫掩蓋不了他周身的風(fēng)姿氣韻和溫潤儒雅。 姚之騫腳步匆匆趕到姚震的書房,“父親,聽說傅家拒了親事?為何?” 姚震合上公文,眉頭緊蹙,不悅地看著他,上下打量他片刻,斥責(zé)道:“慌慌忙忙成何體統(tǒng)!為了個女人就亂了分寸!” 姚之騫胸膛鼓動,剛剛從母親那聽聞此事,他第一反應(yīng)便是覺得不可能。他和傅月苓青梅竹馬,不管是家世還是性格都無比契合,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 “父親,是傅伯父的主意嗎?那月苓呢?月苓是什么心意?” 姚震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兒子,不滿道:“就是那位傅四姑娘的意思,人家沒看上你。” 姚之騫沒想到是這個回答,呆楞在原地,不可置信地喃喃道:“為何……” 這不可能。 他們一同讀書,一同作畫,一同郊游玩樂,彼此知根知底,明明是最適合的,她為何要拒絕。 “我和你母親帶著禮登門拜訪,剛一提出結(jié)親的想法就被人家駁了回來,我們連傅家的板凳都沒坐熱,你且與我說說,為何傅家會拒絕?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讓人家姑娘傷心的事?” “我沒有……” 姚震氣悶,一拂衣袖,起身走到姚之騫面前,“你還說沒有?那為何傅月苓會說她不喜歡你?” 傅崇言語間推三阻四,只說他女兒心中早有別人,不能耽誤了姚家公子,還說二人一直都是好友,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男女之情,也從未有過有違禮法的僭越之舉。 那傅崇算是什么東西,雖說與他是同品階的官職,但他姚家與皇家沾親帶故,是皇親國戚!與傅家結(jié)親算是看得起他們,現(xiàn)下不知緣由被拒絕了親事,姚震面子上過不去,心中怒火中燒。 而且,與傅家結(jié)親是第一步棋,他要除掉傅崇,還要讓傅家再無翻身之日?,F(xiàn)在傅家不愿和他有所牽扯,那之后的一切計劃都無法實行。只有讓傅崇心無芥蒂信任他,那很多事做起來便容易得多,到時候傅家落敗之時才更叫他覺得痛快。 這些年,仁景帝越來越重視傅崇,他這個右相實力大不如前,太子的羽翼日漸豐滿,鎮(zhèn)國將軍平定西南很快就會回朝,到時候太子就又多一助力。最近寧王對他已有不滿,現(xiàn)在的情況頗為棘手,處境堪憂,行事更是舉步維艱。 “我不知……” 姚之騫失魂落魄地離開書房,抬頭望著湛藍的天空,久久不語。 自從月苓落水后,一直在家中休養(yǎng),他尋不到機會去找她,不知是不是在怪他,所以不愿嫁過來。 此刻青年柔和清亮的眼中沒有焦距,俊美的臉上滿是茫然與無措,唇角抿成一條直線,清冷的氣質(zhì)中竟混入了一絲戾氣。 他早就將她視為自己的妻子,在他看來,姚傅兩家聯(lián)姻是理所當(dāng)然的。可是現(xiàn)在卻告訴他,傅月苓不愿意嫁給他,傅家不會和他家結(jié)親,這叫他如何能接受! 姚之騫胸中漸漸涌起一絲憤懣,這種事情脫離他掌控的滋味很不好受,他不甘心,明明傅月苓一直都該屬于他的。就算是拒絕,也該是他來說不。 …… 用過晚膳,月苓又拿起枕邊的刺繡。 崔mama將疊好的衣服放在一旁,規(guī)勸道:“姑娘,天色不早,別繡了,仔細眼睛熬壞了!” 月苓揉了揉干澀的眼睛,打了個哈欠,含糊著聲音半開玩笑道:“如何不急,夫君正在趕來的路上呢!” 阿念鋪床鋪的動作一頓,面露苦澀,最近她真聽不得姑娘說嫁人的事,多說一句她的五臟都在顫抖,那感覺似從高空墜樓般痛苦。一想到將軍正日夜兼程往回趕,她就心有余悸。若是將軍回來得晚了,到時候姑娘已經(jīng)許了人家,那滔天的怒火她可是承受不起。思及此,阿念渾身顫了顫。 崔mama搖頭失笑,“真是羞死人了,那你且說說,人在何處?” 月苓裝模作樣思索了一番,搖頭晃腦道:“唔,這我也不知啊?!睘鹾谕噶恋难壑檗D(zhuǎn)了又轉(zhuǎn),眨了眨眼,輕快俏皮道:“許是明日就從天而降也說不定呢!” 崔mama知她是在打趣,也不當(dāng)真,哄著她放下針線去洗漱。 月苓方才也是隨口一說,她卻不知她心心念念所思之人此刻正在城門外與人對峙。 城門口,黑色汗血寶馬上坐著位二十出頭的男子,來人身披純銀鎧甲,身姿挺拔,勃然英姿,劍眉下一雙眼眸漆黑深邃得如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那壓迫感像潮水一般涌上來,幾乎要淹沒了與他對望之人。 守門的士兵們圍成一圈,將馬上之人困在其中。 一個兵卒大著膽子厲聲道:“城門已關(guān),來者何人!” 陸修涼沉默不語,只低垂著眼睛看著那小兵,寬大有力的手掌緊了緊韁繩。小兵覷見他動作,手中的兵器用力地握著,更加警惕地看著他。 黑夜寂靜,朦朧的月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