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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精連忙朝下喊了一聲:“龍君回來了!”聽到的山精接著往下喊:“龍君帶著蕭白大人回來了!”“龍君回來了!”一聲傳一聲,不一會兒,整座蓬萊的生靈都已知曉,他們的龍君將蕭白大人娶回來了。蕭白不過望了一眼,便被蓬萊鋪天蓋地的紅色驚到,入眼可見的皆是紅色,燃燒的火紅,耀眼的大紅,紅的要燙到人的心。二人在蓬萊入口處落下。不過一日,蕭白重新踏上這片土地。他們向著連理樹而去,一步一步,這條路好似只有一瞬那么短,又好似有一生那么長。蕭白看見了許多人,秦九歌難得沒有喝酒,殷無常的魔紋已經(jīng)褪去,蕭如是興奮的拉著小和尚,連遠(yuǎn)在九幽密境的衛(wèi)殤和小皇子也來了此處。身旁男人忽的握住他的手,蕭白望了他一眼,反手也緊緊握住。他的心忽然安定了下來。余生很長很長,他一個人太過孤獨,兩個人剛剛好。樓啟低頭吻吻他的唇,柔聲道:“再過幾年,等連理樹第三次開花的時候,你想去哪兒,我便陪你去哪兒?!?/br>蕭白笑彎了眼睛,道:“好。”他們還有漫長的時間,足夠?qū)⑺募咎け?,足夠走過山川湖海,足夠經(jīng)歷滄海桑田。無論未來有多遠(yuǎn),我都將陪在你的身邊。……世有蕭白,驚鴻無雙。長生不逝,萬受無疆。——第135章番外-小和尚x蕭如是蕭如是帶著小和尚離開蓬萊的第七年。四海升平,海晏河清。小和尚依舊是當(dāng)年的模樣,锃亮锃亮的光頭,懵懵懂懂的大眼睛,戴著一串檀木佛珠,逢人便笑道一句:“小僧……”他一直停留在了幼時的年紀(jì),好似從未長大過。蕭如是還小的時候,同他在一起尚且可以稱作青梅竹馬,如今她已是妙齡少女,哪怕她長著一張?zhí)}莉臉,不知情的人只會拿她們當(dāng)姐弟。秦九歌曾問過她,若是無道永遠(yuǎn)都是這個模樣,她卻一日一日的老去,她將如何?蕭如是沒有言語,往后卻是日夜不停的修煉,風(fēng)雨無阻,連蕭白都被她不管不顧的勁頭嚇到,不免擔(dān)憂她會走火入魔。許是因為心魔愈深的緣故,她的修為未能再增進(jìn)一步,反而一直堅定的心境竟有了松動的危險,秦九歌一再告誡她莫陷入魔障,卻依舊無法避免。后來某一天,秦九歌道:“讓他走罷。于你于他,都是好事?!?/br>蕭如是一夜未睡,第二日在晨光中帶著小和尚離開。無人知道他們?nèi)チ撕翁帯?/br>她走時蕭白心有所感,踏著蒙蒙的霧色尋至二人住處,門扉緊閉,被窩冰涼,人已不見蹤影。他忽的憶起當(dāng)時之事,蕭如是怕是早已有了離開的打算。她沒有告訴任何人,連蕭白,她也只笑著道了一句:“我也該出去轉(zhuǎn)悠轉(zhuǎn)悠,蓬萊雖好,待久了總歸閑的無事。”蕭如是道:“總歸是我欠他的?!?/br>佛從人間來,又從人間去。既然她是無道成佛的最后一個契機(jī),她不介意犧牲自己,成全無道。她反反復(fù)復(fù)的說:“可是我舍不得,可是我舍不得……”她若放了手,小和尚便再不認(rèn)得她,她怎么能夠舍得?她若放了手,小和尚便再無跟她在一起的可能,她怎么能夠放他離開?蕭白許久無法言語。小和尚躲在門后,見她伏在案上哭泣,笑容消失在眼中,他揉了揉胸口,奇怪,明明不想哭,怎么心口還是難受的厲害?小和尚不懂她的疼,不懂她為何總是裝作強顏歡笑的樣子,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她卻越來越沉默。她疼,他也疼,小和尚問了所有人,最終只得到一句:情之一字,害人不淺。他不懂,他是佛子,終究是要成佛的。他自出生便跟隨老和尚一路苦行,累了席地而睡,餓了便化緣,走到人跡罕至之地,草根樹葉什么都吃過。老和尚常念,情是阿鼻地獄,不可沾,不可悔,不可渡。老和尚常念,不入紅塵,不成大慈大悲之佛,可貧僧卻不愿讓你入這滾滾紅塵……他最終還是入了紅塵。無道的記憶停留在老和尚死去的那一剎那,再往后,便是睜眼看到面前這個女施主,他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一部分的記憶,至關(guān)重要的一段記憶,這段記憶與他有關(guān),與她有關(guān),與世人無關(guān)。再后來,他便跟著蕭如是離開了蓬萊。山寺沒有名字,它的名字就叫山寺。寺中只有一個方丈和七名弟子,許是年代久遠(yuǎn),山寺院墻斑駁,院中的一棵菩提樹已經(jīng)有兩人合抱那么粗壯,蕭如是拉著小和尚在樹下等候。他們跋山涉水,卻只來到了這一座小小的山寺。蕭如是被弟子引入內(nèi)室之中,小和尚在大堂禮佛,他小小年紀(jì),卻一舉一動都有模有樣,面帶虔誠。內(nèi)室和大堂不過一個帷帳之隔,蕭如是能清楚的看見他拜了第一拜,第二拜,緊接著第三拜,他的口中念叨著什么,不用說她也知道,必定是什么繁雜難懂的經(jīng)文。蕭如是將目光收回來,看向那個雙目失明的方丈。床榻旁燃燒著裊裊的檀香,味道很淡,四周除了一張桌子,一張佛像,并沒有其他什么東西,很是干凈。方丈雖雙目失明,但蕭如是卻覺得他能看見自己,好比現(xiàn)在這樣。方丈將目光從遠(yuǎn)處的小和尚身上轉(zhuǎn)回來,看著蕭如是道:“禪心通明,貧僧從未見過如此有佛性的孩子。”蕭如是道:“想必您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來意?!?/br>方丈笑瞇瞇道:“貧僧與你秦師叔乃是舊識,他所委托之事貧僧自當(dāng)鼎力相助,只是這孩子的禪意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貧僧,待在這山寺中也無法再進(jìn)一步?!?/br>蕭如是道:“師叔既然讓我來此,必然有他的用意,我信方丈?!彼A讼拢^續(xù)道:“哪怕無法讓他成佛,離了我,也是好的?!?/br>方丈笑意未改,榻邊的檀香經(jīng)久不散,好似凝成了一圈又一圈薄薄的迷霧,老方丈的面容隱在霧中,仙氣繚繞。他緩緩道:“女施主,你當(dāng)真愿意讓他待在寺中?”蕭如是點頭:“愿意?!?/br>方丈閉上眼睛,雙手合十,道:“你當(dāng)真愿意放開他,不見他,不提他,不尋他?!?/br>蕭如是顫了顫眼瞼,低頭道:“愿意。”方丈道:“你當(dāng)真愿意舍他忘卻前塵,不想他,不念他,助他成佛?!?/br>內(nèi)室沉寂了許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