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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那時起,蕭白再也沒有晚回去過。蓬萊的日光越來越溫暖,時常便能見到山精們聚在一起曬太陽,它們曬便曬罷了,偏偏還喜歡掛在樹梢上,可苦了樹下的妖獸們,山精將陽光遮了,它們便只能在陰影下納涼了。妖獸們叫罵:“你有本事下來。”山精們晃晃悠悠:“你有本事上來!”兩方罵來罵去也就只有那幾句。妖獸們只好挪地方,但整個蓬萊只有一個地方山精不敢去,同樣的,它們也不敢去。那里住著龍君和蕭白大人,還有它們的小主人。蕭白正在跟樓啟討論名字的問題。他倆搬到了屋外,數(shù)十米長的黑龍盤踞在庭院里,它將頭擱在龍身上假寐。龍首旁是一只白色的毛團(tuán),相較于黑龍來說,它實在是太小了,若不是白色顯眼,只怕會讓人忽視了它的存在。瑩白的龍蛋被放置在一旁曬太陽,它身下是蕭如是新做的小窩,亦是純色的云錦,系統(tǒng)守在龍蛋身邊,不時給龍蛋翻個面,像烙煎餅一樣保證它能曬的均勻。事實證明,系統(tǒng)上輩子一定是個完美的保姆。草叢中有無數(shù)個蘑菇頭虎視眈眈,它們不敢接近庭院里,只敢隔著遠(yuǎn)遠(yuǎn)的盯著那龍蛋,眼珠子都要掉下來。若是樓啟跟蕭白不在這兒,系統(tǒng)就要經(jīng)歷一場大戰(zhàn),它不僅得照看龍蛋,還要防著這群偷蛋賊,山精們看上的東西,一定是抱起來轉(zhuǎn)身就狂奔,更何況它們已經(jīng)想搶龍蛋很久了。蕭白身上毛在暖洋洋的日光照耀下已經(jīng)盡數(shù)蓬松開,他翻了個身,面朝天喃喃道:“我還是去師尊那兒看看,他取了何名字。”一個龍尾壓過來,力度剛剛好,既不會讓它感受到疼痛又足以讓毛團(tuán)起不來身子。蕭白掙扎了下,生無可戀的抱著龍尾趴倒,道:“我不去了,不去了,你先放開。”黑龍掀了掀金色的眼眸,龍尾輕輕在毛團(tuán)柔軟的肚子上揉了揉,男人磁性的嗓音傳來,似是詢問:“睡覺?”蕭白被揉的舒服,迷迷糊糊的點了點小腦袋。揉弄的龍尾瞬間頓住,緊接著蕭白便感覺自己的身體凌空而起,他已經(jīng)被黑龍卷進(jìn)了屋內(nèi),房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蕭白:……等等我說的睡覺不是那個睡覺啊喂!?。?/br>屋外的系統(tǒng)將龍蛋圈在懷里,見怪不怪的朝黑龍消失的地方望了一眼,隨即繼續(xù)它的曬蛋大業(yè)。少兒不宜少兒不宜,它得將蛋蛋的耳朵堵住……如果它知道這顆蛋的耳朵在哪兒的話。蕭白被扔到了床上,一只龍爪扣住他掙扎的小短腿和半個身子,蕭白一睜眼,便看見黑龍正目光灼灼的望著他。他抖了抖小身子,還怎么擔(dān)心,畢竟他還沒樓啟一只爪子大,除非樓啟喪心病狂。于是接下來他就見到了喪心病狂的樓啟。黑龍的龍息吐在他的鼻尖,緩緩道:“阿白,變成人?!?/br>蕭白翻了個白眼沒說話,心道你以為我傻。黑龍也不著急,忽的松開了爪子,蕭白得到了機(jī)會正要逃開,黑龍突然低下頭,伸出龍舌將身下的毛團(tuán)從頭到尾都舔了一遍。蕭白一個激靈,如同電流淌過一般全身的毛都要炸開,那帶著倒刺的舌頭一直從他的胸口舔到尾尖,還著重照顧了一下他隱藏在尾巴那兒的不可描述的某處,蕭白當(dāng)即靈魂都要飛起來了。他瞪圓了眼睛,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那龍舌再次舔遍他的全身,直將他全身舔的濕濕漉漉,好似在水里過了一遍。樓啟的血是絕佳的催情藥物,同樣的,他的龍涎也是。蕭白起反應(yīng)了,他全身上下沾滿了黑龍濃烈的氣息,尾巴微微僵硬的翹起,舒爽的整只貓都在戰(zhàn)栗。他終是忍不住化為人形。但這次似乎出了些差錯,泛著粉色的貓耳和貓尾竟然都沒來得及褪去。他顫顫巍巍的想要爬起身,黑龍豈能如他所愿,龍爪又將青年壓了下去。兇煞冰冷的惡龍,脆弱精致的貓耳人類,他們終于達(dá)到了生命的大和諧。——第一縷涼風(fēng)吹醒大地的時候,蓬萊迎來新一年的初春。島上的生靈又多了許多,好在蓬萊地域廣,人數(shù)極少,在未來的許久內(nèi)都不會出現(xiàn)人滿為患的場面。龍蛋在連理樹開花的那一日裂開了一條小小的縫,緊接著里面?zhèn)鱽砑?xì)微的敲打聲。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是蕭白。緊接著所有人都以飛速趕了過來,面上是比蕭白還激動緊張的神色。蕭白也有點緊張,畢竟他第一次當(dāng)父(母)親(親)。這場破殼從日出進(jìn)行到了日落,再從日落進(jìn)行到了日出,蕭白和樓啟一堆人一天一夜沒合眼。待到日光行至正午的時候,小家伙終于破殼而出。開始只能看見兩只毛絨絨的白色耳朵,眾人一見這樣,心知這蛋便是跟蕭白一樣的小貓了。那耳朵動了動,倏的蛋身輕輕搖晃。里面的小東西一個頂撞,小小的腦袋便冒了出來,濕潤無辜的眸子望著眾人。眾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小東西咬了一口蛋殼,咔擦咔擦吞了下去,它又咬了一口,轉(zhuǎn)著圈圈開始吃蛋殼,直到啃出了一道門,它才笨拙的從蛋殼里蹦出,用兩只后爪站立,兩只小巧的前爪捧著剩余的蛋殼,一張臉全埋進(jìn)去開始啃啃啃啃啃,兩頰鼓鼓的像是一只倉鼠。咔擦咔擦……眾人依舊在沉思。咔擦咔擦……眾人陷入沉思無法自拔。他們看著那不像貓也不像龍的小東西,好似看見了樓啟頭頂一片綠油油的草原。媽蛋你就告訴我它哪里長的像貓?!它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是兔子和倉鼠的結(jié)合體好嗎?。?/br>秦九歌小心翼翼的戳戳蕭白,試探性的問道:“你是不是……抱錯蛋了?”畢竟那小東西長的不像貓更不像龍。蕭白更是一臉懵逼。他不止見過這小東西,他還認(rèn)識。這尼瑪就是現(xiàn)代的龍貓??!一毛一樣!為什么他會生出一只龍貓?為什么為什么?蕭白的頭忽的被揉了揉,他抬眸看見樓啟帶著笑意的眼睛。“那是我們的孩子?!?/br>那頭啃完了蛋殼的小東西舍得分出注意力給眾人,它用那濕漉漉的眼睛望了一圈,朝某個人慢慢的蹦過去。它還不適應(yīng)走路,每蹦一步都好似耗費了巨大的精力,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