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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更為甜膩,花草更為芳香。空間里的金屬小球寸步不離身下的龍蛋,它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覺,零件變得尤為遲鈍,嘴里還嘟囔著:“加油,加油干……”金屬小球的身后,大片的乳白色山精漂浮在半空中,靈泉里的一鶴一蟒依舊沉睡。平靜無波的水面忽的起了一陣陣漣漪,再看去,卻是沒有動靜了——北部昆侖,渡厄涯,蒼穹飛雪。蕭如是一身火紅勁裝,露出白細勻稱的大腿,她也不怕冷,只看著天邊,拉著小和尚略微焦急的問:“你看看來了嗎?”話音剛落,只見遠遠的天際飛來了一個小黑點,黑點越來越近,卻是一只胖嘟嘟撲騰著翅膀的小麻雀。石硯青伸出手,麻雀主動抓住了他的手指,還親昵的蹭了蹭。自打蕭白同樓啟魔族的身份曝光后,渡厄涯便被滄海生派遣弟子搜查,但他們始終未能接近涯頂一步,連滄海生都束手無策,最后一氣之下將其封鎖。這還要得益于秦九歌。他走之前,曾在渡厄涯布下一個大陣,不僅如此,連同他與蕭白的住處也皆是大大小小的陣法,除無道四人外,所有人不得接近。秦九歌此人是個鬼才,他修為不及昆侖掌門和四大長老,但論及陣法,天下鮮有人敢與之匹敵。至于此舉是他因為一早便預料到蕭如是等人的困境,還是因為他一時興起,不得而知。但四人只知道一件事,這白茫茫無邊的渡厄涯,反倒成了他們最安全的避難所。昆侖如今就好比一團散沙,人人自危,對魔族的仇恨已經(jīng)到了瘋狂的地步,四人自幼同蕭白交好,即便是親傳弟子,也受到了所有人的懷疑和排斥,好在他們并不放在心上。在其余三人眼巴巴的目光中,石硯青從鳥喙上接過紙條,莞爾一笑,道:“有消息了?!?/br>中部,白帝城最大的拍賣場。溫君柏送離幾位普陀的大師,彬彬有禮,笑容溫和。他摒退下人,穿過郁蔥長廊,走過琉璃墻瓦,推開房門,一腳踏了進去。門應聲而合,男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殆盡。他的目光轉向窗口的陰影處,藏在黑暗中的沙啞聲音開口道:“溫大人,我家主上問你,愿不愿意來看一場好戲?”溫君柏笑了:“既是魔尊相邀,溫某不敢推辭。”“這一場戲,便讓溫某也摻和上一筆?!?/br>黑影褪去,溫君柏撥開內(nèi)屋的珠簾,走向床榻的方向,目光越發(fā)溫柔似水。那床榻上,躺著一個姿容清麗的女人。他坐到床邊,微微俯身,一只手扣住女人的下巴,指尖在那滑膩的皮膚上漫不經(jīng)心的磨蹭。“小錦兒,”溫君柏笑,語氣輕柔似問非問道:“你怎么就不聽我的話了呢?”蘇錦繡臉色煞白,身體無法動彈,卻因為男人的接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眼珠子轉了轉,似是想喊出聲,眸里滿是驚懼之色。溫君柏跟沒看見一樣,他的手指劃過女人貌美如花的臉,仿佛在打量一件貨物,找到了合適的地方便會毫不猶豫的劃上一刀。他和聲溫語道:“你想擺脫我是不是?”蘇錦繡想拼命搖頭,下巴傳來一陣劇痛,她只得仰起頭落下驚恐的淚水。溫君柏笑容不變:“你使計揭露了顧青衣的身份,又將靈女搖光趕出瑤池,不過為了有足夠的背景同我抗衡?,F(xiàn)如今搖光與顧青衣好比過街老鼠,而你,只差臨門一腳,便可取代靈女的位置。”他捻起蘇錦繡耳側的一抹長發(fā),細致溫柔的梳理,像是在對待自己的愛人?!拔易屇銊e動他們,可你還是動了?!?/br>他拍拍蘇錦繡的臉,臉上的笑意格外的寬容明媚。“真是個不聽話的孩子,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蘇錦繡全身冰冷,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眼瞼都在顫抖。她知道溫君柏的手段,她不會好活。溫君柏忽的無奈嘆息了一聲:“小錦兒,有野心是好事,但你太心急了。”他收回手,不知從哪兒拿來一張錦絹,無比仔細的將自己剛剛碰過女人的手指一一擦凈。“你錯就錯在,不該忤逆我。”溫君柏將錦絹扔落在地,和風細雨如三月春光,他的身形還有些消瘦,比之從前卻已是大好。他笑著道:“我既能將你送上神壇,亦能將你拉入深淵?!?/br>他已經(jīng)玩膩了男男女女的把戲,不聽話的人,廢了也不可惜。蘇錦繡的身子猛烈的抖了一下,緊閉的雙眼顫的尤為厲害,一陣一陣的寒冷侵上她的骨髓。她自以為碰上了一個傻男人,沒想到遇見的卻是魔鬼。溫君柏此人著實可怕,當他對一個女人掏心掏肺的好時,沒有人會懷疑他的心意,以至于她如今落得如此境地。她想盡辦法擠走搖光的靈女位置,一方面是為了逃開溫君柏的掌控,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她自己。溫君柏說的沒錯,她有野心,卻最終還是功虧一簣。三個月,對于修仙之人來說不過彈指一揮間。而這塊大陸即將在短短的三個月內(nèi),歷經(jīng)翻天覆地的變化。風起云涌,潮漲潮息。萬里之外的某個小山谷,頭戴斗笠滿身滄桑的男人走過山間的幽徑小路,他用手抬起斗笠看了一眼碧空如洗的天,仰頭喝下一壺烈酒。這個半生癲狂的男人,這個在后世站在大陸鼎峰的占星師,卻終其一生為了尋他的師尊而走遍山川湖海,踏過星河日落。天上謫仙人,人間玄璣子。他始終沒有找到他的師尊。秦九歌一路朝著旭日東升的方向前進,不飲食不喝水以天為廬以地為席,路過一個小鎮(zhèn)會停留幾日,固執(zhí)的像個朝圣者。他原本已經(jīng)得到了玉玄璣的一點消息,沒想到卻在今日斷開。自離昆侖,他不言不語數(shù)年,好似早已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消息的斷開讓他并沒有什么感受,他已經(jīng)習慣了失望,必然不會再絕望。秦九歌想,也是時候該回去了。回去之前他卜了一卦。他捏著一顆棋子,上面鐫刻著繁雜神秘的紋路,他將其握在手心望了良久。——天下將亂。第119章兩只溫君柏人間事瞬息變幻。不過三個月時間,修仙界卻是已換了天地。好比那叫鬧騰騰的茶館,明明多日之前這里還人聲鼎沸,將半真半假的昆侖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