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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偶然?!?/br>當(dāng)年若不是他偶然得知殷無常的逆鱗,孤身闖入魔族地界,才有了后來的聯(lián)手同盟。蕭白聽罷心里更為糾結(jié),偶然什么的,言情的狗血套路,雖然這是兩狗男男。他從齒縫里一個字一個字?jǐn)D出來艱難道:“魔尊如此幫我們……”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客氣一點?比如先讓自己宣誓個主權(quán)什么的,欠人太多總是不好,老子負(fù)責(zé)客客氣氣的回報他。“并不只是為了幫我們?!睒菃]有察覺他話語中的奇怪意思,道:“他也是為了自己?!?/br>見蕭白不解,樓啟繼續(xù),眸光略微淡漠:“殷無常此人看上去雖暴戾無常,實際上最為理智謹(jǐn)慎。若是事情超出了他的底線,他必然不會去做,而我們讓他幫忙的事,也是因為這次無面鬼已經(jīng)危及到了魔族?!?/br>“說到底,不過是互利互惠?!?/br>蕭白驚訝:“可你們……”我擦你逗我?!老子看過原著,他明明把小弟交給你不求回報的救你還幫你毀滅世界,你特么告訴我這是互利互惠?似是知道蕭白所想,樓啟道:“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彼麑⑶嗄瓯г趹牙锟可洗查?,低頭吻了吻,繼續(xù)道:“交情是真,利益也是真,這二者并不沖突?!?/br>蕭白靜靜的聽他說話。樓啟道:“殷無?;盍诉@么多年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便是同我聯(lián)手?!?/br>蕭白裝作疑惑:“聯(lián)手?”他還沒忘記自個現(xiàn)在的形象是不應(yīng)該知道樓啟之前一統(tǒng)修仙界這個中二無比的計劃的。樓啟撩開他額角的碎發(fā),道:“這件事,以后再告訴你?!?/br>他轉(zhuǎn)而問道:“龍族的天賦技能,你可知?”蕭白想也不想就答:“破碎虛空?!?/br>樓啟將懷中的青年攬緊了些,忍不住又親了親,這才繼續(xù)道:“對,就是破碎虛空。常人要修煉成仙,才可破碎虛空,但龍族不同?!?/br>“時間與空間,是我們的天賦能力。”樓啟眸光暗了些許,低頭看著蕭白道:“殷無??险蠊饷鞯耐尴山鐬閿?,與我聯(lián)手,是因為他想找一個人,一個早已不存于世的人。”蕭白眼里露出驚訝之色:“一個人?”回應(yīng)他的是樓啟炙熱的親吻,只聽見男人發(fā)出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道:“他的愛人?!?/br>——若是如此,那一切便能說的通了,殷無常不求回報的相助,還有原著中他突然的消失……興許正是為了找他的心愛之人。蕭白被吻的發(fā)暈,濃烈的甜香鉆進(jìn)他的鼻子,一路高歌著朝他的經(jīng)脈骨髓前進(jìn)。在男人的舌頭伸進(jìn)來攪動的那一剎那,他的靈魂仿佛都叫囂著在戰(zhàn)栗。就只是一個吻,他的欲望差點就被點燃。二人纏綿了好一會兒才分開,相擁在床上如同連體嬰兒,鼻息交纏,肌膚相貼。蕭白控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躁動,一眼瞥見男人望著自己狼一般的眼神,心中又是一緊,慌亂的扯開話題:“我們待了這么長時間,該出去了?!?/br>媽的再待下去他就要菊花殘滿地傷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發(fā)情期什么的,真的科學(xué)?蕭白忽然想起了系統(tǒng)的話:龍族的發(fā)情期少則以月來分多則以年為期……呵呵,請你自由的狗帶。那是月是年不是一天兩天啊臥了個大槽!他就算這輩子做個和尚,也堅決,肯定,不要,拒絕同發(fā)情期的龍做不和諧的事?。?!嚶他還想保住自己的小命。蕭白說完,樓啟恍若沒聽見似的。依舊低頭細(xì)細(xì)密密的親吻蕭白的臉頰,一處都不放過。蕭白不敢推開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好的動作就激發(fā)了他的狼性,最終他絕逼是被推倒的命。他只好小聲的道,聲音帶著安撫:“總不能讓魔尊一個人忙著?!?/br>樓啟淡淡道:“讓他忙,他閑的慌?!?/br>蕭白:“……”他繼續(xù)道:“我們干等著也不是個事,該做些什么……”樓啟望了他一眼,意味深長:“的確,我們是應(yīng)該做些什么?!闭f著用膝蓋抵開青年的雙腿,右手揉弄著青年的臀瓣,毫不客氣的壓在了自己石更的發(fā)疼的灼燙之上。蕭白:“……”他深呼吸一口氣:老子不懂老子不懂老子還是個孩子老子不懂你說的什么意思……媽個雞!你給老子滾!蕭白再次深呼吸,面無表情:“我要出去?!?/br>樓啟撫額低笑,磁性的嗓音似乎連胸腔都在震動。隨著他的笑聲,蕭白聞到的香味更加強烈誘惑了,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包裹淹沒。蕭白一瞬間起了反應(yīng),手也攀附上了男人的肩膀,不自覺的開始磨蹭。熱,全身都熱,熱得要炸開。他才發(fā)現(xiàn),樓啟竟一直在壓抑著自己身上的氣息,直到現(xiàn)在,才完完全全的釋放了出來。蕭白無法抵抗。他面色酡紅,雙眸朦朧若水,噌的一下,他那泛著淡粉色的貓耳和貓尾竟冒了出來,尾巴還不知羞恥的往男人身上纏繞。他渾身都散發(fā)著來抱我的熱烈氣息。樓啟用手抓住他毛絨絨的尾巴,柔軟又舒服的觸感,他摸了摸,順著貓尾一直撫弄到蕭白的尾椎。蕭白窩在他懷里,猛的攥緊了他胸口的衣服,口中死死咬住,全身的顫抖卻表明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爽到了極致。“阿白,你發(fā)情了?!蹦腥怂敝亩沟?。蕭白說不出話,僅剩的一絲羞恥讓他沒有呻吟出聲。這種感覺很舒服,很難耐,比任何時候都要難以忍受。他感受到男人的唇舌已經(jīng)移到了脖頸之間,男人的呼吸噴灑在他身上,他甚至覺得要被燙傷。這一次若妥協(xié)了,少則月余,月……余……蕭白苦逼的簡直要哭成狗。論男人是人的重要性他平息了一下呼吸,忽然發(fā)現(xiàn)樓啟沒了動靜,抬頭一看,只見男人如狼似虎一般緊緊盯著自己,雙眸變?yōu)榻鹕Q瞳,泛著血光,額頭冒出了黑色龍角。一團(tuán)烈火“轟”的一聲從蕭白小腹升騰而起。樓啟將他壓在身下,狠狠的咬了一口蕭白的唇,喘息著道:“阿白,我忍不住了。”他不愿傷害蕭白,便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誘導(dǎo)蕭白進(jìn)入發(fā)情期,只有這樣,蕭白才能承受得住他。樓啟克制的吻吻身下青年難耐不已的臉。“不怕,不怕……”他道。這是最后一絲清明。第118章一只溫君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