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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出!來!簡直是恥辱!雖然最后碰那張字條的不是他(微笑)。一人一鳥大眼瞪小眼,忽的從蕭白身后傳來男人一字一頓的聲音:“阿白。”圓滾滾的小麻雀咕嚕一聲咽下嘴里的靈符,飛快的掙脫蕭白的掌控,翅膀扇的跟后面有狼追一樣,蕭白眼睜睜的看著它一溜煙從窗戶飛了出去。蕭白沒有轉(zhuǎn)身,感覺到后背覆上來的熱度,也不自覺的咕嚕一聲咽了咽口水。“你要塞誰的……菊花?”男人的氣息呼在他的耳邊,極為霸道的占據(jù)每一寸皮膚。蕭白雞皮疙瘩都快要起來了,他一邊吐槽這菊花從男人口中說出來怎么聽怎么奇怪,一邊不動聲色的轉(zhuǎn)移話題。“你與魔尊談好了?”樓啟“嗯”了一聲,懷里青年故作鎮(zhèn)定的神色毫無疑問取悅了他,樓啟轉(zhuǎn)而去勾他的腰帶,蕭白這時候倒是反應極快,往旁邊一閃,卻一屁股栽坐到了床上。樓啟的眉頭皺起又展開,伸出的指尖收了回去,道:“讓我看看你的傷勢?!?/br>蕭白攥緊了衣擺,心道老子這樣就是不想讓你看到那傷口,他面上笑道:“之前不是跟你說已經(jīng)好了?!敝皹菃⒁獮樗焸脖凰泼摿诉^去,原以為男人已相信,誰知男人還惦記著,非要眼見為實才放心。他這幾日不愿與他同床,始終不是辦法。樓啟那深邃的眼神望的蕭白有些發(fā)慌,不自覺就有些躲閃。出乎蕭白意料,樓啟并沒有追問下去。下一秒讓他頭痛的是,男人翻身上了床。蕭白抱著被子往后挪了挪,二人中間仿佛隔著一條銀河。樓啟眼眸一暗,將青年拽過來連同被子摟懷里,聲音有些發(fā)緊:“今晚我睡這里?!?/br>蕭白反射性的想拒絕,話到口中又咽下去,他轉(zhuǎn)念一想自己這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依照樓啟那狂奔的神思,指不定腦補些什么。他將身子牢牢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張臉,清透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便安心的窩在男人懷里,道:“好?!?/br>蕭白怕他再說些什么,連忙閉上雙眼,呼吸放平緩,一片黑暗中,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的臉,像要灼燒出一朵花來。這要讓自己怎么睡的下去。似是過了良久,蕭白都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一道炙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鼻間,唇也被人輕柔的蹭了蹭。蕭白心想自己是要繼續(xù)裝睡下去還是裝作被驚醒?男人的動作越發(fā)大膽,有被子阻隔著,他只熱情似火的折騰蕭白的唇,蕭白此時再裝睡下去便假了,忍無可忍的睜開眼睛,含糊不清道:“睡覺。”樓啟悶聲不吭,以實際行動作為回答,他手上力氣大了些,甚至動用了靈力,于是在幾息之內(nèi),蕭白的護身符被子被扒了扔到床下,腰帶被扯開,等不及衣物全部脫落,男人便急切的壓了上去。蕭白背后疼的他腦子發(fā)暈,齜牙咧嘴了好一會兒,想推開男人卻雙手無力,只能小聲的哀求:“樓啟,樓啟……今日不行……”樓啟埋在他頸間,果真不再動作,蕭白有點心慌,不知該說些什么,他的手覆上男人的墨色長發(fā),輕聲道:“再過幾日?!?/br>再過幾日……等他好起來,等他將傷疤去掉……樓啟許久沒有說話,他抬起頭,一只手扣住蕭白的雙手腕鎖在床頭,二人雙眸相對,蕭白心中一驚。那雙眸子竟不知何時變成了血紅,正緊緊盯著蕭白,而男人的小半張臉也爬上了魔紋。“你怕我。”樓啟低聲道,魔紋越發(fā)妖異冰冷,他用手指劃過蕭白的唇角,忽的狠狠吻了上去,這一吻極為兇狠而短暫,蕭白還未反應過來男人說的啥意思,就見他渾身煞氣強的要吞噬自己,眸光狂暴。蕭白心中神光一閃,倒是明白了他在說什么,卻又哭笑不得,自己到底有多讓他不安?蕭白不知道,樓啟本不會如此緊張,可他這些日子入魔太深,多少受了點影響。他一直擔心蕭白會在意他墮魔這件事,再加上自離開落日城后蕭白便不愿與他親熱,一時竟有點魔怔。樓啟眼里的血色褪了點,不一會兒又深起來,他眉頭緊鎖,身體里有股氣一直在暴虐的席卷,他忽的伸手覆住蕭白的眼睛,低下頭親吻蕭白的嘴角,聲音不似剛才的冷漠,一聲一聲安撫道:“阿白,莫怕我,莫怕我……你不喜我這副魔族的樣子,我便抑住它便是……”蕭白心一酸,被蒙住的雙眼一片黑暗。第112章五只無面鬼蕭白輕輕嘆息了一聲,不忍將他推開,待男人情緒不再那么狂暴,撩開自己的上衣,一手握住男人的大掌示意他摸摸自己的后背。原本觸及的該是細膩光滑的皮膚,而今樓啟的指尖摸到的卻是疤痕一樣不平的質(zhì)感,他雙眸一厲,心頭震怒,怒道:“這是怎么回事?!”未等蕭白回答,樓啟已經(jīng)起身,蕭白乖乖任他將自己抱起來,又任他褪下自己的衣物,乖巧的不能再乖巧。如果忽略他從肩胛處一直斜貫至腰窩的傷疤的話……那疤痕猙獰無比,像是被荊棘劃傷一樣,又深又長,映襯在青年光滑如玉的雪肌上刺目的要灼傷樓啟的眼睛,他眸色通紅,內(nèi)心想要殺人的暴虐欲望噌的一下升騰而起,樓啟伸手小心翼翼的撫過那傷疤,指尖竟有些顫抖。他放在心坎上的人,那群雜碎怎么敢……那群雜碎怎么敢傷了他!樓啟一句不言,陰沉冰冷著眼睛,手中靈力瘋狂運轉(zhuǎn)要抹去那刺目的傷疤,他這樣不說話,蕭白反倒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他看不見樓啟的面容,只能感覺到后背輕柔的溫度,還有男人死一般的暴虐氣息。蕭白不自覺偏了偏頭,小聲喃喃道:“看上去有些可怕,其實不疼的。”他說的可是大實話,除了剛被鞭子抽上的時候,后來幾乎沒感覺。“沒有下次?!鄙砗竽腥藟阂种瓪獾溃骸安坏秒[瞞我。”他氣極,不僅怒那群雜碎,怒小家伙隱瞞,更怒自己沒有保護好他,反倒讓他獨自承受這痛苦。蕭白趕緊順毛解釋,道:“我原以為它過幾天便會消了的,沒想到……”沒想到任他如何將靈力匯聚到脊背的經(jīng)脈上,那疤痕也不過淺了些。蕭白初次看見背上傷疤的時候也嚇了一跳,他一個男人雖不在意,不過這疤痕實在是丑,這會兒讓樓啟看見也是無奈之舉。飲魂鞭不負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