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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九只蕭如是蕭白緊張的不行,這種感覺就像是偷情一樣刺激,他唾棄了一下自己墮落的想法,咬了樓啟一口。“快放開我!”他不敢放聲,只能惱羞成怒的小聲呵斥,牙齒在男人耳垂上狠狠的磨了磨,沒想到這一動作,體內(nèi)的那孽根又漲大了幾分,他忍不住縮緊了腳趾,被頂?shù)难劢瞧G紅,水汽朦朧的連眼前的一切都醞旎起來。屏風里,屏風外,好比兩個世界。rou已經(jīng)到了嘴里,哪有再吐出來的道理,樓啟現(xiàn)在就好比一頭紅了眼的餓狼,完全不理會蕭白的推拒,他眸光微動,嘴角甚至勾起了一個不甚明顯的笑容。“無礙,它不會發(fā)現(xiàn)?!?/br>去你媽的不會發(fā)現(xiàn)!它都走到里屋來了!蕭白心一抖,外面的聲音愈來愈近,他幾乎可以聽見胖球翅膀撲哧的聲音,它的爪子在屋內(nèi)踏來踏去。蕭白只能期盼它不要轉(zhuǎn)過屏風。“汪汪汪!”主人!主人!一只雞爪子踏在屏風面前,偏了偏頭。蕭白的指甲死死掐進男人的肩膀,在這樣緊張的情況下,男人反倒動作更加激烈,蕭白被撞擊的直往后仰。他咬住喉嚨里的嗚咽,望了一眼屏風,差點嚇的菊花一緊。這要讓它進來了還得了!老子的尊嚴!“胖球……”“汪汪汪汪汪!”主人我聽到你聲音了!你在哪兒?!胖球激動的嚎起來了,它剛想轉(zhuǎn)進去面前這屏風進去看看來著,主人肯定在里面!雞爪子一踏,胖球雄赳赳氣昂昂準備撲向主人的懷抱。“汪汪汪!”主人我進來找你了!~( ̄▽ ̄~)~“不不不不,別進來?。?!”蕭白嚇得語無倫次,那孽根狠狠的朝上一頂,蕭白禁不住顫抖的夾緊男人勁瘦有力的腰,他抬起眸子,咬牙切齒的瞪著這條膽大包天的色龍。“我在沐浴……胖球,你先出去……”微微喘息著說出這句話,蕭白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不來不那么怪,已然到了極致。樓啟身下動作不停,也不言語,唇舌順著水珠吮過他的耳垂,鎖骨,毫無理智可言。屏風外的爪子果真停了下來,胖球歪歪腦袋,覺得自家主人的聲音格外的……撩人?當然,它身為一只雞,是不懂這些東西的,只知自家主人好似生病了一樣,喉嚨壓抑著什么,說話甚至微微有些沙啞。它當然不知道,自家清風霽月的主子,正在屏風內(nèi)被男人緊緊抱在懷里,眼角眉梢皆是情欲,妖孽的不可方物。胖球只停了一瞬,忽的又想到主子沐浴它為毛不能進去?豆子眼噌的一亮,發(fā)出如狼似虎的光芒。翅膀撲楞著,歡喜的抬起爪子,撲向屏風的方向。“汪汪汪~”主人跟你一起洗澡呀~“不……?。 ?/br>忍不住呻吟出聲的蕭白:?。?!臥!槽!尼!瑪!憋!進!來!他腦海中一時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老子最后的尊嚴,對不起沒能保住你……老子最后的節(jié)cao,對不起還是碎了一地……胖球頭頂?shù)南到y(tǒng)忽的睜開了眼睛,一臉不忍直視的罵道:“蠢雞。”樓啟將懷中的青年攬緊了些,重重的抽出又狠狠的頂進,他低低的喘了一聲,眸子卻撇向屏風的方向,紅光閃過,深沉的不見底。屏風外正在闖進來圓滾滾的雞忽的“嗷”的慘叫了起來,它用翅膀捂住損失了幾根翎毛的腦袋,淚眼婆娑:“汪汪汪汪汪!”蛋蛋你為什么要咬我的毛!金屬小球“呸”的吐出嘴里的雞毛,心道老子這是在救你,你還不識好人心!待那男人出手,便不是幾根毛的事了。它頂了下肥雞的身子,將胖球往外推。“說了多少次本系統(tǒng)不叫蛋蛋!叫我大人!”胖球委屈:“蛋蛋……”它就是個雞蛋,不叫蛋蛋,難不成叫雞雞?系統(tǒng)要是知道它這想法,準把它扔這兒自生自滅,但它只是一個勁攔著胖球不讓它進去,道:“咱們待會兒再來,你別搗亂,還聽不聽話了?”先把這只蠢雞糊弄出去再說。胖球依舊委屈,聲音都弱了三分:“汪汪汪……”我想跟主人一起洗澡……系統(tǒng)望天,本著哄小孩的政策:“咱們先出去,你要這樣闖進去主人生氣了咋辦?”在系統(tǒng)即將爆發(fā)之際,胖球終于被打動,滿眼不舍的一步三回頭出了屋門。屏風內(nèi)的蕭白大寫的生無可戀:“……”心好累。他剛松了一口氣,便見在他身上馳騁的男人忽的停了下來,蕭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淡漠的男人露出一個溫(喪)柔(心)如(?。┧瘢┑男θ?,竟抱起他直接站起身,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一步一步走向溫熱的水源中。蕭白:……麻麻救命!這兒有人要做死我?。?!這邊滿室醞旎,另一邊亦是春色無邊。大戰(zhàn)得勝,秦嶺安然無恙,蕭如是跟小和尚又恢復了以往的相處模式。這才是奇怪的地方,表白也表了,強也強了,衣服也撕了,偏偏兩人之間沒有一點情人之間火熱的氛圍。粘膩倒是有,不過他倆從幼時便一直粘在一起,分開了反倒不習慣。這種相處模式大概可以稱為——老夫老妻=口=。具體表現(xiàn)為,無論蕭如是怎么引誘怎么暗示,小和尚都心如止水,坐如佛禪。比柳下惠還柳下惠。蕭如是要脫衣服,無道立馬轉(zhuǎn)過身走出門,給她留下足夠的時間與空間,她都沒來的及阻攔。蕭如是大晚上粘在他懷里,一個勁磨一個勁蹭,月光下少女半裸不不裸,衣服褪到了胸口處,露出大半個白皙的肩膀,膚若凝脂。小和尚默默望了半響,給她拉上衣服,將她抱入懷中,無比正經(jīng)道:“衣服穿好,雖然你修為高強,但夜涼,難免寒氣入侵?!?/br>蕭如是:“……”老娘這么美你都不下手?!你就說!你為什么不能禽獸一點!!他們二人一同長大,兒時更睡在張床上,待漸漸長大后,不是不知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但蕭如是已經(jīng)把他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甚至后來經(jīng)常宿在秦師叔住處時,經(jīng)常會半夜偷偷溜進小和尚的屋里,二人交頸相眠直到天亮。別誤會,真的只是蓋著棉被純睡覺!蕭如是以前不覺得奇怪,現(xiàn)在開竅了,越來越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