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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觀賞,其中不乏女人,卻是比男人的待遇要好些,身上的衣物幾乎遮不住什么東西,身材畢露。大腹便便的男人將鑼鼓一敲,頓時將四處的人都吸引了過去,他滿意的笑了笑,拔高了聲音:“上好的奴隸!保管調(diào)教的好好的,看看這女人,這屁股,這yin:蕩勁兒,買回家絕對的性福!”那幾個女人在他的指揮下做出各種羞恥露骨的姿勢。底下有人開始動心。葉然臉一紅,連忙擋住蕭白的眼睛,小聲吱唔道:“那些都是被販賣的奴隸,看見那胖子沒,他是商人,也是販子,不好惹?!?/br>他怕蕭白還惦記著,忙道:“每次進城阿爹都讓我躲著他們走的,看了要長針眼?!?/br>蕭白也不解釋,說了一句:“走吧?!痹俨换赝谎?。這世道便是如此的不公平,隨處可見的欺壓,惡人們占領(lǐng)著最高層,底下人永遠不敢反抗。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惡的人更惡,懦弱的人更為懦弱。經(jīng)過這事,葉然興奮的勁兒也下來了,生怕蕭白又看見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或是被人拐走了,專心致志的拉著他采辦這次所需的東西。除了衣物與吃食,剩下的便是水,相比較其他東西來說,水還要貴的多,一趟下來,兩人背簍滿了,葉然錢包也扁了。葉然還挑著兩大桶水,桶是木桶,蓋子是綁在上面的,特緊,為了防止途中灑出來浪費。但回去的路上還是出了點小事故,快出城的時候,忽然便沖出來一群騎馬的,不似這里的人一般黝黑貧苦,一身白衣錦袍,身上不染塵埃,倒像是修士。葉然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差點被馬蹄踐踏而過,蕭白迅速的拉了他一把。“可受傷?”蕭白見他一副驚了神的樣子,皺眉,轉(zhuǎn)頭望向那群已經(jīng)跑遠了的人,眸中閃過利芒。葉然駭了一聲,趕緊拍拍胸脯,第一反應(yīng)去看兩只木桶,又起來:“還好沒灑,沒灑就行,嘿嘿……”蕭白忍不住賞了他一腦袋。葉然捂住頭,一臉你怎么打頭的委屈樣子,見蕭白臉色沉的很,又蹭過來,腆著老臉道:“我沒事,身體杠杠的,要是水灑了我才真要哭了。那些是王手下的人,惹不得。”蕭白不動聲色:“王?”葉然理所當(dāng)然的點點頭:“是啊,我們放逐之地的王,不過我沒見過就是了。”二人繼續(xù)往回走,蕭白卻有些心不在焉,他原以為頂多來個城主,卻沒想到,這里竟然有人已經(jīng)稱了王。一來一回,用了整整一天時間,其中,路上要用去一半,葉家沒錢,只能靠步行,蕭白倒是無所謂,他見葉然挑著兩個桶累成死狗的樣子,揚了揚眉。葉然只覺得肩上一輕,只見瘦弱的蕭白一手一個,跟拎棉花似的,健步如飛。他呆愣著看了好久,直到走遠了的少年回頭,淡定道:“怎么,還不走?留著在這吃飯?”葉然傻傻的“哦”了一聲,摸摸腦袋,連忙又傻笑著追了上去,回去的路程顯得格外短暫,大抵是腳步快了的原因,總算在夕陽西下時趕到了村口。這時二人還不知道,有個噩耗在等著他們。剛踏進村里,蕭白便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平常會冷嘲熱諷的鄰里鄰?fù)猓藭r卻遠遠的望著他們,不時指指點點。如果他沒看錯,那眼里流露的是……憐憫?蕭白冷笑。抑或者是幸災(zāi)樂禍。葉然也感覺到了什么,只是他生性開朗單純,不會多想,二人加快腳步趕到院門口。院子里靜的有些可怕。葉然喊了一聲:“阿娘!阿爹!我們回來了!”沒有人回應(yīng)。蕭白耳力比他好的多,只聽見隱隱的哭聲,臉色一沉,當(dāng)即進了院子。事情比他們想象的還要糟。院子早已被糟蹋的一團亂,看上去有不少人來過,還經(jīng)歷過一番打斗,腳印同血跡混在一塊,觸目驚心。葉然立馬慌了,背簍驀的砸落在了地上,猛的向屋里沖去。“阿娘!你們怎么了?!”蕭白也顧不得兩桶水了,跟著沖進去,屋里被翻亂的還要厲害,四周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阿娘正坐在地上,捂臉哭泣著。葉然眼睛霎時就紅了,急道:“阿娘你怎么了?”阿娘看見他們回來,哭的更厲害了,撕心裂肺的,葉然心中又急又慌,一轉(zhuǎn)眼瞥見床上的人,眼眶熱淚滾出。“阿爹!”他撲過去,阿爹早已失去了意識,臉色煞白,身上滿是血跡,雙腿不自然的扭曲,從床上有鮮血不斷流下地。葉然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淚,卻還是有g(shù)untang的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從喉嚨里嘶吼出來:“姐和弟弟meimei呢?!”阿娘身子猛的顫了下,大哭出聲,她說了好幾次卻發(fā)不出聲音,看見葉然煞紅的眼睛,身子搖搖欲墜。葉然的心沉到了地底,兩眼發(fā)白幾乎要暈厥過去。第75章九只小和尚蕭白臉色沉的厲害,一道靈氣打入葉然的體內(nèi),另一道打入阿娘的體內(nèi),靈氣順著經(jīng)脈循環(huán),慢慢的安撫二人的情緒。葉然緩過來一口氣。“撐住?!笔挵滓慌乃募绨?,道:“照顧好阿娘?!?/br>他走至床邊,拿出一棵靈草讓阿爹含著,沒敢讓他吞咽下去,好歹吊了一口氣,湊近了才發(fā)現(xiàn)除了被硬生生折斷的兩條腿,致命傷其實是捅進胸口的一刀,還在往外流著血。葉然這才從巨大的悲痛中反應(yīng)過來,看見蕭白的神色,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顫抖道:“阿爹,阿爹他還有救是嗎?”蕭白望著他那雙通紅的眼睛,鄭重道:“就算阿爹一腳踏進了鬼門關(guān),我也會把他拉回來?!?/br>他的靈力在指尖凝聚,飛快的傳遍阿爹的全身,修補受損的軀體,溫和平緩的靈力止住胸口的血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結(jié)痂,直到確信他已無生命危險蕭白才停止。青白的面色恢復(fù)生氣,葉然禁不住嚎啕大哭,忽的又抹了把眼淚,將癱倒在地的阿娘扶至坐下,急道:“阿姐呢,阿娘你跟我說阿姐她們怎么了?”“然子你先別急,”蕭白心知這會兒阿娘打擊巨大,又一道靈力打出,輕聲道:“阿娘你先跟我們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從阿娘斷斷續(xù)續(xù)哽咽的話語中,二人才拼湊出了事情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