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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呆呆出神的樣子,落在樓啟眼里,又不知神游天際到哪兒去了,眼眸暗了暗,走過去徑直將他抱起,大腿擠入他的腿間,唇舌已經(jīng)肆虐上去。蕭白被干了一夜,身體正敏感著,哪還有什么想法,只覺身子軟得不行,大掌所過之處如同烈火燎原般的顫栗,偏偏只能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終是忍不住先求了饒。被那東西頂著,任誰都不好受,況且昨晚干了那么久你竟然還能石更的起來?!簡直喪心病狂!蕭白心中顫抖,再來幾次他絕逼會廢的!心里拐了幾個彎,蕭白咽了咽口水,道:“晚上還有任務(wù)?!?/br>恨不得拍拍他肩膀,語重心長道:要節(jié)制啊兄弟。好在樓啟并沒有那意思,望了他許久,將他放置在床上,大步向門外走去,只留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br>那背影,好像有點倉皇?蕭白抹了把臉,被他碰過的地方還有些灼燙的厲害,更別提那張春,光蕩漾的眸子。識海中系統(tǒng)聲音幽幽的響起:“宿主你果然還是太弱?!?/br>蕭白:“……”你最好別告訴我你從頭到尾圍觀了全程……似是看出了蕭白內(nèi)心的想法,金屬小球頗有些不屑:“本系統(tǒng)怎么可能干出那種不道德的事,也只有你這種骯臟的人才能想的出來?!?/br>蕭白面無表情臉。你才骯臟!你全小區(qū)都骯臟!因著石宴唐至今未醒,石硯青便留下來照看他以防意外發(fā)生,而蕭白,便同樓啟一起夜探城主府。臨走前,石硯青給他們畫了一張地圖,他跟石宴唐曾進去過。又有機關(guān)鳥幫助,因此早將城主府的大致情況摸了個清楚。夜深人靜,正是百鬼橫行的時候。城主府的位置處于未央城南部,方圓幾里只有個這么奢華的建筑,十分顯眼。夜里城中沒有兵馬巡邏,只在府中內(nèi)外隔幾分鐘便有兵馬走過。頭頂月華萬里,腳下青瓦白墻,蕭白習(xí)慣性的放出紙片人先行探路,同樓啟對視一眼,二人如同影子一般向城主府掠去,沒有發(fā)生一絲聲響。與普通的府邸一樣,并無什么不同,至少從外圍看來是如此。甚至,還帶了絲人氣。若這是那群無面鬼的大本營,也未免太正常了點。二人躲過來往巡邏的兵隊,直接翻墻而入。按照石硯青畫的地圖,那城主住的地方,應(yīng)該是在靠近東邊的大宅。又一隊兵馬走過,蕭白斂去氣息,二人身體重合在陰影里,小小的紙片人自草叢內(nèi)鉆出,跳到蕭白肩頭。蕭白皺了皺眉,小聲道:“房中并沒有人?!?/br>樓啟的眸子在夜色中更為深沉,他靜默道:“整座城主府只留有兵馬駐守?!毖韵轮?,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無面鬼的蹤跡。蕭白臉色不是很好:“它們是不是換了陣地,如果是這樣……那就更難找了?!?/br>“不?!睒菃u搖頭。他的目光悠長而深不可測,遙遙的望著不知名的方向,面上的表情淡漠而冰冷。蕭白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卻沒有看到什么東西。只聽見他深沉的嗓音,像是從耳邊傳來。“它們在地底?!?/br>蕭白猛的倒退一步,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第68章兩只小和尚兩人又查探了一圈,卻沒找到進去地底的入口,蕭白原本想再去那城主的房間一趟,樓啟卻拉住他的胳膊。“不用找了。”蕭白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原地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不知深淺的洞口,黑黝黝的,從上往下根本看不見什么東西。那洞口好似原本就在那兒似的,邊緣冒著絲絲黑氣,一股令人厭惡的氣息傳來。是偶然還是有意?蕭白從來不信自己的運氣,這洞口像是早在這兒等著他們,偏偏他們不得不入。二人都不是猶豫的人,心里有了決斷,樓啟緊緊握住他的手,道:“抓緊了?!?/br>蕭白點點頭,畢竟下方是何情況無從知曉,誰知道一跳下去會不會直接跳進尸體堆里。洞口深的要將人吸進去,撲鼻的惡臭與血腥味直躥鼻中,蕭白封閉了嗅覺,才不至于胃里翻涌。令二人沒想到的事,這次即使是做足了準備,二人還是失散了。明明下落的途中手還握在一起,但當觸及地面的時候,似乎有一瞬間的停頓,蕭白便發(fā)現(xiàn)身邊竟然沒有人了!老子的男人呢臥槽!他怔怔的望著自己的手,那熱度還停留在上面,證明不是一場幻覺。落下來的地點只有一個,便是這不足十平方米的洞底,洞底并不是完全黑黝,蕭白可以將周圍的景象看的清清楚楚。除非……蕭白瞇眼望了望頭頂,除非是有人故意想將他倆隔開,一早在這等著他們。這地方定是有個陣法,當二人落地時,陣法便觸動,將其中一人傳送至其他地方。蕭白踩了踩腳下的地面,沿著墻壁慢慢摸索著。墻壁明明是濕潤的土壤,卻光滑無比,上面有細小的孔,像是會呼吸似的,蕭白惡心的很,他看那墻壁就像是蠕動的腸胃,更不會拿手去觸碰。四面皆無路。秦九歌教他布陣,自然也教他破陣。當務(wù)之急,得先找到陣眼。陣眼好比一個人的脈門,能量匯聚之所,陣眼一破,整個陣法便毫無用處。他心中雖焦急,卻明白這時候最忌諱心神不定,陣術(shù)師會將陣眼設(shè)置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他們會創(chuàng)造許多東西來模糊你的視線,轉(zhuǎn)移你的注意力,身邊的任何事物,越是普通,越有可能是陣眼的所在。而這地方,卻剛好相反。沒有東西,只有光禿禿的墻壁和地面,什么東西都沒有。蕭白仔細回想落下來的情形,他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洞底,眉頭微微蹙起,看似遇到了不小的麻煩。沉默許久,他開始動了。他閉上了眼睛,從這頭走到了那頭,腳步不急不緩,每一步都踩在實地上,閉上的雙眸絲毫不影響他的視線,走到墻壁面前停止,再轉(zhuǎn)身不緊不慢的走回去,悠閑的跟散步似的。第一遍,第二遍,第三遍……一遍又一遍,來來回回不知走了多少次,忽的,他的腳步一頓。就是此處!蕭白手一揚,青芒已握在手中,劍光直劈地面而去,“嗡”的一聲響,蕭白的腳邊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根銀色的絲線,錚錚的閃著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