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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缺男男結(jié)為伴侶的例子,相關(guān)書籍更是只多不少。蕭白拼盡全力護(hù)住自己的節(jié)cao,節(jié)cao沒了,他又拼盡全力護(hù)住自己的菊花,菊花也被捅了。他雖知道昨晚也有自己的一份原因,內(nèi)心卻仍覺悲憤,一時之間,百般滋味涌上心頭,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剛睡醒,表情還有些茫然無措,眼角遺留著昨晚未曾褪去的情v欲,毛發(fā)有些凌亂,卻柔軟蓬松,當(dāng)真是要讓人疼到了心坎里。樓啟喉嚨動了動,思及昨夜的瘋狂,血液竟再次翻涌躁動起來。而蕭白不知他自以為面無表情的樣子,其實在他人眼里,早已換了副模樣。他咬咬牙,躲開樓啟的手,道:“師兄,我……”忽的一愣。蕭白瞪大了眼睛,震驚道:“這是……”臥槽!他識海里飄的那什么鬼東西!一只巨大的圖騰在他識海里靜靜漂浮著,發(fā)出淡淡的光芒,明明光芒并不強(qiáng)烈,卻將無邊黑暗的識海盡數(shù)照亮。那圖騰里傳出來炙熱而明亮的感情,讓蕭白心一顫,有股暖流從心底涌入,鼻尖似乎圍繞著一股甜膩的馨香,哪爬他現(xiàn)在坐在床上,也幾乎想癱軟在男人身上,他那張臉,面頰緋紅,怎么看都是在春v心蕩漾。蕭白惱羞成怒:“這是什么?!”卻見樓啟緊緊望著他,聲音聽不出情緒:“那是,”他眼里起了一絲波瀾。“結(jié)心契?!?/br>蕭白微微睜大眼睛。更加濃烈的感情和欲v望如同海浪似的,一圈一圈從他的心底震蕩開,蕭白的心在顫抖,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一句話來。那是樓啟的心。蕭白避開樓啟深沉的目光,道:“我想回去。”對面似是過了很久,才聽到聲音。“好?!?/br>樓啟揉揉他的頭,道:“我同你一起,跟你師尊說明此事?!?/br>“擇日大婚?!?/br>蕭白:“……”臥槽老子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啊!第46章十只山河樓啟走在前面,蕭白走在后面。即使兩個人都不說話,兩人周圍也散發(fā)出了一股異樣的意味兒,更別提蕭白,他現(xiàn)在覺得渾身不自在,尤其是某個難以言喻的地方。他磨磨蹭蹭,努力將自己與樓啟的距離拉大,剛拉大了一點兒,手便被一只大掌攥住,蕭白一抬頭,便看見那人深沉的眼眸。他從不曾在里面看出什么東西,如同冰涼的荒原,一望無際。蕭白原以為他會一直這樣冷心冷情下去,卻沒想到這眼睛有一天也會褪去冷漠,還是對著他。“可是疼的厲害。”樓啟眉頭不經(jīng)意的皺起,雖有靈力護(hù)著,可昨夜終歸是太過孟浪了。其實只是樓啟想多了,修仙之人的身體本就異于普通人,蕭白現(xiàn)在除了輕微的脹痛感,大多是心理上的原因。蕭白聽見他的話,臉一僵,微微咬牙切齒道:“無事?!?/br>他敢說,只要自己吐出一個疼字,這人恐怕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將自己抱回去。樓啟見他似的真的無事,才不再繼續(xù)追問下去,攥住的手卻沒有放開。蕭白抽了抽嘴角:“師兄,可以放開我了?!?/br>“嗯?!?/br>樓啟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攥住的手卻握的更緊。他沒有說出口的是,他這輩子,一只手握劍,另一只卻用來牽他。原本拔劍是為了踏遍尸山血海,如今卻還要加上一個。為了護(hù)他。而這事,樓啟不說,蕭白永遠(yuǎn)也不會明白。他只是在心里將樓啟上上下下罵了千百遍,恨不得自己親身上場捅了他菊花,然而面上卻一副乖巧的樣子,慫的甚至不敢將手抽出來。一股暖流從心底升起,那情緒不屬于他,蕭白卻能感同身受。他垂下眸,阻隔了識海也不能將那情緒趕出去。幸而這一路來并沒有什么弟子,好歹保全了蕭白一些顏面。待二人走過了渡厄涯,樓啟卻帶著他往秦九歌住的地方走去,蕭白徹底懵了。蕭白以為他只不過開個玩笑,卻沒想到他是真的要同秦九歌說明此事。這要怎么說?說你弟子被人捅了?!說昨夜有人偷了你的酒所以我們就酒后亂性了??。?/br>說不定秦九歌那個瘋子,在意的只是他弟子竟然被壓了!蕭白顫抖著被一路帶到秦九歌那處,恨不得一口老血吐出來。然而他最擔(dān)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并且因為蕭如是這個小魔王在場,事情開始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關(guān)鍵時刻,這次秦九歌卻沒有掉鏈子,火氣來的比蕭白想象的要大的多,蕭白當(dāng)即被滿心歡喜的被甩到了房內(nèi),當(dāng)然,面上還是不能表現(xiàn)出來的。秦九歌已然祭出棋子要大戰(zhàn)一場,封閉的門窗將外面的一切場景隔絕,蕭白欣喜過后,卻又有片刻的茫然。躲了這一時又如何,他當(dāng)真要同樓啟結(jié)為道侶?他得花些時間好好想想,理清樓啟與他的關(guān)系,可以確定的是,他不愛樓啟。心中驀然一痛,蕭白分不清是自己的情緒還是樓啟的情緒。只不過上了床,蕭白煩躁的抓抓頭發(fā),不過是上了床!憑毛他賠了身子還要賠人吶!可若說他真的氣憤,卻又氣憤不到哪兒去,若是其他人將他壓了,他都不會是這種反應(yīng),偏偏是樓啟,蕭白想了想跟其他人上個床,頓時臉色一變。他無法接受。他不愛樓啟,跟他上床卻并沒有什么惡心的反應(yīng),甚至只是覺得煩躁。這種心理狀態(tài)很不對,蕭白說不出什么錯的地方,只好憋著想了想原因。難道是因為他那張臉?而正在他煩躁的用爪子撓墻的時候,身旁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幽幽的聲音。“師兄,你的表情好可怕……”蕭白一僵,低頭望去,小蘿莉正站在一旁望著他。無道小和尚睜著大大的眼睛,無辜的跟著道:“師兄,你的表情好可怕。”蕭白:“……”他扯出一絲笑容,頗有些咬牙切齒道:“你倆為什么在這兒?!?/br>蕭如是仰頭笑得如同向陽花,答非所問:“師兄,你要嫁人了?”蕭白一口老血,顫抖:“那不是嫁人!道侶!是結(jié)為道侶!”話一出口蕭白直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小和尚懵懵懂懂,拽著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