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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水。我難以抑制地不停吞咽口水,看著迪安站到了他的位置上。我依舊在發(fā)抖,但不是因為迪安,而是因為我聽到了臺下人海傳來的尖叫與歡呼,就這么穿過舞臺呼嘯而來。我的老二以破紀(jì)錄的速度蔫了下去。“下、下面有多少人?”我用沙啞地聲音小聲問愛莉。“差不多九萬吧,不過這場表演會現(xiàn)場直播,所以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全世界都在看?!?/br>“天吶,”我低聲道,感覺全身的血都被抽干了。我以后會是場輕松的小演出——很容易就把錢賺到那種?,F(xiàn)在看來是沒那么容易了。她看了我一眼,讓我又想喝水了。“沒事的。你在酒吧很驚艷。你和迪安天生就是一對上舞臺的料?!?/br>我現(xiàn)在才想起曾在“飛翔的法國人”見過愛莉。她是骨rou皮群體里的一員。他們中有些人似乎做著助理工作,所以他們其實是工作人員,不是骨rou皮。“酒吧里大概才五十個人,”我指出道。“是呀,但你在臺上其實根本就看不到臺下的人群。舞臺上燈光太耀眼。所以就像你昨晚彩排時那樣就行了。你昨晚很棒?!?/br>當(dāng)場上突然亮起紅色的燈,一切都變得瘋狂起來。樂隊演唱前兩首的時候,我甚至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看著迪安在場上信步走動,看他在離自己如此近的地方唱歌,雖說我看到的基本上是背影,但也別有一番風(fēng)情。他是只猛虎,隨著音樂擺動他那精壯的身體,扭動著胯部。愛莉推了我兩次,我才反應(yīng)過來該自己上場了。唱啥來著?cao……愛莉又推了我一次,我沒有動。樂隊已經(jīng)開始彈奏間奏,但是我卻動不了了。我想我應(yīng)該是要在間奏結(jié)束時走上臺的,但是他們延長了間奏。是因為我還沒上臺嗎?迪安轉(zhuǎn)身看向我的方向,他看不到站在黑暗角落里的我。他向我伸出一只手,如同有魔力般地,我向他走去。這感覺就像是靈魂出竅:我看到自己的身體緩緩移動,每一步都踩在節(jié)拍上,奇跡般地沒有絆倒在地板上。迪安沖我微笑的時候,我像是一下子魂回身體,他看起來像是真的由衷地為我站在聚光燈下感到開心。我在離他幾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世界似乎消失了,只剩下我和迪安。我耳朵里的耳麥提醒我向觀眾亮相。耳麥會幫助我聽到伴奏和自己的聲音,接著我開口演唱。根據(jù)我們的排練,迪安會在副歌部分加進(jìn)來,然后他來唱下一節(jié),最后我們再次合唱副歌。這樣對唱聽起來有俏皮的味道,因為我的高音壓過了他的低音,令我想到維京海盜的古老曲調(diào)。我們本應(yīng)在臺上有些走動,但我們就只是這樣隔著一步之遙站著,一起合唱。“大家好,這是杰斯!”曲終后,迪安對著麥克風(fēng)呼喊,并把我的手高高舉到空中,我可以聽到尖叫與歡呼聲,但只看得清離舞臺最近的人臉。迪安又向我投來一笑,令我情不自禁也回以微笑。我的心平靜了下來,手也不在發(fā)抖。我能行。馬克西姆擊著鼓,我們開始下一首,“?!?/br>“你真的想要我嗎?”我對著麥克風(fēng)挑逗道,就像排練時那樣。“想死了,”迪安回答。“那就過來抓我呀?!蔽页笈苋?,臉上帶著壞壞的笑。人群再次瘋狂。迪安站在原地,大聲唱起歌詞。在他向我走來的時候,我對他全情回應(yīng)。唱到副歌部分時,他開始繞著我走動。我要讓你搖滾起來,要填滿你的靈魂,要讓你愛上我,寶貝,徹底失控。他開始即興發(fā)揮,他猛地捧住我的臉,手指劃過的我的脖頸,伴隨著尹的吉他獨奏。迪安緊貼著我舞動,將他的手沿著我的胯部向下?lián)崦⒊筚N上我。當(dāng)我唱我的那部分歌詞時,迪安繞到我身后,一直手越過我肩頭,滑到我裸露的胸膛前。我抬起手撫上他的后頸,完全超出預(yù)先計劃。迪安對著麥克風(fēng)發(fā)出愜意地咕嚕聲,這也是之前沒有計劃的,但是粉絲們真的吃這一套。一曲終了時,迪安的臉已是離我近在咫尺。粉絲們喊著:“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不過我們之前已經(jīng)說好了不接吻的。迪安確實已經(jīng)把舌頭伸出來了。那又癢又濕的觸感飛速劃過我的唇,快得我都沒來得及躲開。這吻帶給我一陣眩暈與顫栗,讓我差點就不由地回吻他了,可他卻一臉壞笑地松開了我。中場休息期間,輪到了主持人上臺,我迅速沖進(jìn)換衣間。工作人員圍上來剝掉我的衣服,幫我換上新的,愛莉把我汗?jié)竦男靥挪粮桑米屛覔Q上一件黑色的背心,這背心只能算是掛在身上。真的,我就跟沒穿差不多,因為這背心就像個漁網(wǎng)襪,上面都是大大的洞,所以其實我更像是在上身罩了一堆線。然后他們又重新打理了我的妝容和頭發(fā),讓我喝了幾口水,最后我又和其他人一起回到了等候區(qū)。“你表現(xiàn)得很棒,”尹說道,笑容在他臉上綻開。“很有趣,不是嗎?”馬克西姆在沙發(fā)上說,兩個女孩坐在他的膝上。這樣看來他不是同性戀,是雙性戀。“是呀,”我傻傻地笑著承認(rèn)道,等我瞟到正黏在迪安身邊的李時,笑容消失了??磥硭徒o迪安遞毛巾的人,雖說他在忙活著幫他上發(fā)膠,迪安還是把他趕開了。我挑起了眉。“等到下場演唱會結(jié)束吧,”迪安回答了我無聲的詢問。老天吶,我這是在做什么?在我們連炮友關(guān)系都不算、更不用說是戀愛關(guān)系的情況下,我卻在想要我對他有專有權(quán)?如果我這樣下去的話,他會對我產(chǎn)生期待的。和之前一樣,我討厭看到李在迪安身邊黏來黏去。他怎么還陰魂不散?樂隊里又不止一個人,他為什么非要給迪安遞毛巾?“你干嘛在臺上親我的嘴?”我問道,也許有那么點故意想挑釁李。我可從沒說過自己是朵白蓮花。“我沒有,”他一臉無辜地說道?!拔易齑酵Ω傻模虻臅r候不小心碰到了你。”其他人都噗嗤笑出來。李一臉怒容地沖著我。雖說我心里因為迪安的詭辯感到挫敗的絲絲刺痛,哪怕這只是個玩笑,但我還是朝李投去得逞的笑臉。他假裝沒看見,不爽地沖出房間。“別擔(dān)心,”迪安說?!八睦镉袛?shù)??茽柭胱屗恢贝絻蓤鲅莩獣冀Y(jié)束。李在幫他做事?!?/br>是,他是心里有數(shù),但不代表他會心甘情愿。是最后一首,可能也是今晚最酷的一首歌。它是一首不論從音樂形式還是從迪安演唱風(fēng)格上都很帶勁且重金屬味十足的歌。我負(fù)責(zé)唱主歌詞和中間的副歌部分,用的是我自己的自然聲,一點兒沒重金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