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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嘴道,“你們家牛好,賣的上價格,我們家里的牛,我合計了一下,還不夠我忙活的呢?!?/br> “光吃糧食就吃了百來斤了,還得伺候它,沒日沒夜的,我真的是白忙活?!?/br> 聽了這話兒,馬永紅坐在后面就笑,怕人看見了,低著頭去抱慢慢去了。 這日子,是真有奔頭啊,不怕吃苦,就怕沒奔頭。 現(xiàn)在看到錢了,往日里起早貪黑,到處打草,凌晨起來擠奶的累,都值得。 顧青青也在家里吃rou呢,張向東是孝子,喊張老二來家里吃飯,張老二不來,他去了長輩不合適,大家都不自在。 張向東就挖了一缽子雞rou送過去,送過去了,其實都是給顧青青吃了,他也不管,對著顧青青都是跟慢慢一樣對待的。 作者有話要說:很多時候,我想不明白,我最大的寬容,大概就是覺得她生了我爸爸,讓我有一個這么好的父親。春鶯囀里面的黃偉業(yè),是我父親的原型。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xixi 22瓶;每天過得都不開心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5章 生病 昨晚上不知道幾點鐘結束, 慢慢困得很,她睜開眼睛, 抬起頭來起身, 一下子就趴在枕頭上了,頭暈的很,她又嘗試了一下, 天旋地轉的。 嗓子眼里面干的很,她咽下去唾液,干疼干疼的,她不能起來, 不然頭暈, 就安安靜靜的在那里趴著。 馬永紅看她還不起來,“慢慢, 起來吃飯了?” 慢慢也不說話,問好幾聲,才哼唧一下,馬永紅看著不對勁, “怎么了?” “暈?!?/br> 摸了摸她額頭,guntangguntang的,發(fā)燒了,她就背著慢慢去醫(yī)院,就是坡下面的村醫(yī)院,小診所。 她要是發(fā)燒了,不能吃藥, 不管用,一陣退燒針都不行,下不去,就得掛水。 掛水其實也不愁人,愁人的是給慢慢扎進去。 怎么說呢? 慢慢這個孩子是真有圓潤的,她又白的很,身上還藏rou,整個就是白白胖胖的。 這樣子針就扎不進去,血管不行,太細了,小孩子本來就細的很,而且她自己還特別珍惜自己,很慫的那種。 趴在馬永紅背上,“不去醫(yī)院?!?/br> “去,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慢慢就再退一步,“那不扎針?!?/br> 馬永紅就點點頭,不扎針,這個可以騙她,先到了醫(yī)院再說唄。 孩子生病拿捏人,慢慢還不能控制自己,一看到那針頭,她就跟上刑一樣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尖叫,“不行,不行,我不要,不要啊--” 鬼哭狼嚎,聽的人都覺得怪可憐的。 馬永紅就拽著她的手,摁住了,先去扎手背,結果針就在那里進進出出,進進出出的,沒辦法,扎不到血管,那針就來回的在那里扎。 馬永紅本來狠心摁著慢慢看著扎的,結果自己也看不下去了,扭過頭去不看了。 多折磨人啊,慢慢就恨死這醫(yī)生了,你說這人家一針進去也就算了,頂多是疼一會兒,結果她就能感覺到,這針死跟她有仇一樣的,一針下去還不行,很疼的。 本來就覺得一個針怎么能在自己rou里呢,酷刑一般的,可憐自己可憐的不行,這會兒更是嗓子都哭壞了。 “不行,換手腕吧。” 老大夫覺得不好找血管,就去換了一只手,你說絕望不絕望,手腕那地方也能來一針,結果還不行。 然后換到了胳膊肘內側,平常大家獻血的那里,慢慢不高興啊,恨不得趕緊閉眼。 最后她整個人的悲傷抑制不住了,給扎在腳上了,老大夫也很無奈了,“如果腳上不行了,就扎頭?!?/br> 幸虧腳給扎上了,小姑娘腳也是白白胖胖的,五個腳趾頭是依次排列的,高矮隊形一點不亂。 她自己捂著眼睛,一邊用袖子擦眼淚,看一眼腳,就擦一陣眼淚,太悲傷了。 能當大夫的脾氣都慢,尤其是中醫(yī),看著慢慢自己也是出了一身汗,就問慢慢,“不疼,你哭什么???” 是真覺得不疼,扎針就那么一下而已,結果到了慢慢這里,跟毒打了一樣,哭的都沒有人聲了。 “我疼?!?/br> 好,你疼,就你疼。 “沒事兒,你要勇敢,堅強,就疼一下,現(xiàn)在不是不疼了?!?/br> 慢慢抽抽搭搭的,“我還疼?!?/br> 她看了一眼老大夫,覺得是不是傻呢,這么大一個針在rou里,怎么能不疼呢?站著說話不腰疼,不能說了,自己又捂著眼去哭了,多早晚這針拿出來了,多早晚她心里就不害怕了。 很可憐自己了,馬永紅何止渾身是汗啊,她還得抱著孩子,還得去摁著她的腳,很累了。 腳容易動彈,一下就能滾針了,給慢慢拉著腿,“放這里,別動彈了,不然還得重新扎。” 慢慢比她還緊張,“你不要動,不要動我?!?/br> “沒事,我給你動沒事。” “不行,不要動我?!?/br> “不動,不動?!?/br> 馬永紅就看她自己很緊張了,那腿人家給扎進去什么姿勢,她就要保持什么姿勢,親媽都信不過,笑話,萬一滾針了怎么辦,慢慢在心里慢吞吞的想。 到了第二天,馬永紅就不想陪她來了,太折磨人了,張向東陪著來的。 還是有些發(fā)燒,蔫不拉幾的,看著沒精神。 慢慢扎上針了,在那里百無聊賴,毫無生活的希望,一點求生欲都沒有,被生活□□的一塌糊涂。 “吃不吃餅干啊,早上也沒吃什么。” 張向東不會哄著孩子做游戲,看著慢慢在那里沒事兒干,就想著去買點零食給孩子吃。 慢慢當然說好啊,眼睛里面帶著一些期待的神采,她個窮小孩沒見識的,也不知道小賣部里有什么好吃的,反正她都沒吃過。 醫(yī)院隔壁就是個小賣部,張向東去拿了條餅干,鈣奶餅干呢,甜甜的,慢慢沒吃過,但是香甜無比。 她躺在那里,拿著一塊兒吃,真好吃,脆生生的,放在嘴巴里如果含著,一會兒就變軟了。 結果吃了沒幾口,她就頭暈,肚子里面犯惡心,還是發(fā)燒的原因,吃不進去。 正好顧青青來了,聽說她生病了,顧青青第二時間前來探望,還是張向東去喊她的早上,想著她陪著慢慢玩一會兒。 張向東就拿著餅干給她,“吃吧?!?/br> 顧青青肯定吃啊,小孩子也喜歡吃這些東西,一會兒一條餅干就沒了,她就一直在那里吃。 慢慢看看餅干,再看看顧青青,也沒說什么原因,就哭了。 她覺得很傷心,平時都沒有的餅干,只有她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