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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感覺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華潤澤終于變“乖”了很多,聽到蘇云善在他耳邊哄了兩句,就乖乖張開嘴把湯咽了下去,不過等蘇云善給他喂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已經(jīng)被這人給緊緊地摟住了,頓時把他給窘得臉大紅。楚廣玉默默地在旁邊看了一會兒,那兩人緊緊摟在一起的畫面實在太刺激人了,他覺得自己應該去找司臣,把受到的傷害彌補回來。蘇云善最后也沒能跟他們同坐在餐桌上吃東西,因為華潤澤把他抱得太緊了,幾乎要直接把人給扯到床上去。楚廣玉怕他覺得難為情,讓秦叔去給他送的晚飯,自己沒有出面。“真沒想到,小舅竟然還有這樣一面?!背V玉跟司臣靠坐在床頭,一手玩著翻在床上的司球球,一邊感嘆地說。司球球這會兒就跟個小烏龜似的,被爸爸一個指頭輕輕壓著小肚皮,不過手腳怎么揮動,就是翻不過去,司小烏龜還玩得特別開始,手腳在床上亂舞。“小心他踢著你的肚子?!彼境紝﹂L輩們的戀愛不怎么關(guān)心,大手抓住司球球踢來踢去的小腳,把人往自己這邊拖動了一下。司球球被爸爸抓著小腳拖動也不生氣,仍然覺得很好玩,咯咯的笑聲充滿了臥室。楚廣玉不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冬月份了,孩子也有兩個多月大了,按司球球出生的月份來說,估計出了正月這孩子就得出來,到時候他們?nèi)ヒ惶吮本┻^年,再回來正好迎接孩子出生,也挺好的。就是不知道這個孩子,會長得像他多一點,還是像司臣多一點?老大司球球其實長得更像他,那種來自血緣上的痕跡,是無處不在的,眉眼間,甚至一個笑容都帶著抹不去的,屬于他的痕跡。那么公平起見,也許小二是不是更像司臣一點?想象著一個縮小板的司臣,做事一板一眼的,不茍言笑,每天乖乖跟在哥哥后面跑來跑去,又聽話,又乖巧,楚廣玉微微瞇眼,真是意外地萌??!想象著那個畫面,楚廣玉腦中忽然出現(xiàn)另一個人的身影,那個在玉蘭香萍水相逢的少年。楚廣玉認為自己絕對不是一個見一個愛一個的男人,更不是一個花心濫情的人,他怎么會突然想到這個人?腦子里正胡思亂想,思維好像有些打結(jié),似乎快要睡著時,放在一旁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司臣正抓著兒子的小手跟他玩,聽到聲音把手機拿過來,竟然是家里的號碼。司臣有些驚訝,怕家里有什么事,趕緊接了起來。“……真的?……恭喜嫂子?!?/br>“怎么了?”楚廣玉被電話的聲音驚醒,聽見他恭喜的聲音,心里隱約有了猜測。司臣掛了電話,回頭對他笑了笑,說道:“嫂子懷孕了,已經(jīng)有一個月了。”楚廣玉眼睛一亮,笑了起來,“那敢情好啊,等著小二出來,球球就要有兩個弟弟了?!?/br>司臣嘴角彎了彎,湊過去在他嘴角親了一下,“謝謝你?!?/br>“謝我做什么?!背V玉忍不住笑了起來。司臣沒有說出來,他是在感謝他,讓他們司家開枝散葉。李靈荷終于懷上了丈夫的孩子,多年的心愿達成,對幫忙了她的楚廣玉非常的感激,第二天親自打了電話過來,跟他聊了好久。與李瀚池夫妻倆不同,她與司臣大哥都還很年輕,身體都還很不錯,只要能懷上,孩子就不會出什么問題。楚廣玉提前問了白鶴,把需要注意的事情都跟她交待了一番,又打算把農(nóng)場里的好東西,往家里都送一些。因為金雕這個收集癖狂人,再加上白鶴手里寶貝也很多,有了那個陣法之后,農(nóng)場里種了不少普通人吃不到的好東西,楚廣玉每一樣都弄了一些,讓秦叔安排人把東西送回去,給大嫂補補身體,把孩子揣穩(wěn)當了,九個月后能順利把孩子生下來。蘇云善第二天早上起床,就見大別墅里的人都在忙,找了楚廣玉問了一句,“是不是有什么事,有需要幫忙的嗎?”“不用,是我大嫂懷上了,給家里寄點東西過去?!崩铎`荷能懷上,全家人都為他們兩口子高興,楚廣玉也一樣,同樣有孩子,他雖然一開始對自己生孩子這事充滿了抵觸心理,但是等司球球生下來后,他就特別能明白為人父母的感受了,大嫂多年的愿望終于達成了,他可以想象她心中有多喜悅激動。蘇云善頓了頓,也沒有多問,從衣兜里摸出一塊玉遞給他,說道:“我沒有別的東西,這塊玉你代我送給你大嫂吧,對胎兒和母體都很有好處的?!?/br>楚廣玉看著那塊玉內(nèi)心驚訝,那玉看著很普通,并不是什么上等的好玉,但質(zhì)地似乎也不差,至少雕功了得,是一只白玉老鼠,雕刻得溫潤乖巧,倒是與大嫂的性格十分相似。按大嫂的年齡來算,她正好屬鼠,倒是很適合。“那晚輩就接下這個禮物了,謝謝……蘇叔叔?!背V玉笑瞇瞇把東西接到手里,還不忘記幫小舅把輩份給確定下來。蘇云善也是服了這小家伙了,這么古靈精怪的性格,到底像誰?如果是以前接到別人送的玉,楚廣玉接了也就接了,自從接觸到了各種玄妙的事件,家里又住著幾只小妖精后,楚廣玉在這方面就謹慎了起來,找了個機會特意拿著白玉老鼠去了農(nóng)場,讓白鶴給看看。出乎他預料的是,白鶴看過白玉老鼠后,神情十分激動,要知道這位妖精變的人可是一向很懶惰的,這么豐富的表情還真難在他臉上看見。“怎么了?”楚廣玉見他不像是覺得這塊玉有問題,好奇地問了一句。白鶴摸著那塊玉,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懷念地說:“這塊玉里刻有守護陣法,是我那位人修朋友的手法?!?/br>楚廣玉挑眉,“這么說蘇叔叔就是你那位朋友了?”白鶴卻搖了搖頭,笑說:“那倒不是,我那位人修朋友閉關(guān)去了,沒有這么快出來,看這手法還是有些不同,有可能是我那位朋友的徒弟之類的吧?!?/br>“那你要去見見他嗎?他正好在我家住著?!背V玉問。“不了,他既然是我那位朋友的徒弟,必定也是人修,我們……還是不要隨便見面的好?!卑Q雖然與人修有著很深的淵緣,但他這輩子卻不打算再與人修有過多的牽連了,這樣,對大家都好。楚廣玉雖然對此并不能感同身受,但也尊敬他的想法。東西當天就送去了北京,李靈荷接到禮物后,當天就把那塊玉給佩戴在了脖子上,還拍了照片給他發(fā)過來,感謝他的贈予。其實這塊玉質(zhì)地一般,李靈荷天天戴在脖子上,就有貴婦人拿異樣的眼光看他,李靈荷現(xiàn)在有了孩子,整個人似乎都自信起來,反而沒有那么在意別人的眼光了,不管別人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