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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脖子一寸寸僵硬地往后扭去,然后看見剛才骨灰級鐵桿粉絲女竟然不追天竹他們了,而是正直直地站在她的身后。 而且最重要的是,剛剛鐵桿粉絲女好像叫了,她,的,名,字! 也就是說鐵桿粉絲女是認(rèn)識她的?。?/br> 那鐵桿粉絲女到底是誰?她在原來的林洛洛的世界里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林洛洛這個時候才仔細(xì)地打量起她的臉,越打量眉頭越緊緊皺了起來,怎么辦,她覺得鐵桿粉絲女好像有些熟悉啊,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她。 “林洛洛,你竟然還能好好站在這里?” 她為什么不能好好站在這里? “你身上的催-情-藥.....” 說起催-情-藥,林洛洛的腦中突然一道白色的電波閃過。 她記起來了,第一天快穿到這個世界后系統(tǒng)傳給她的場景里,就有這個鐵桿粉絲女的存在。 這個鐵桿粉絲女就是給原來的林洛洛灌下催-情-藥的三個嫡小姐之一,名叫林萱萱。 林洛洛弄明白了眼前女人的身份,只覺得今天真是諸多不順?。?/br> 先是圣尊大人醒了派“圣天閣”的人來追殺她,她玩命逃跑后好不容易離危險遠(yuǎn)點,現(xiàn)在竟然又和曾給她灌下催-情-藥的始作俑者之一狹路相逢! 啊,這滿盆的狗血,真是當(dāng)頭淋下! 想避都避不了! 林洛洛撇了林萱萱一眼,當(dāng)即轉(zhuǎn)身走人。 可身后的林萱萱似乎并沒有放過她的打算,林萱萱立馬跑到了林洛洛的前面,抓住她的肩膀大聲吼道,“林洛洛,本小姐在跟你說話?!?/br> 林洛洛掏了掏耳朵,用力地把林萱萱的手從肩膀上抖下來,“我聽著呢,別動手動腳?!?/br> 林萱萱望向林洛洛的眼神簡直如刀子一般,她不明白之前一直性格懦弱的林洛洛現(xiàn)在竟然敢和她嗆聲。 “林洛洛,這是你跟本小姐說話的態(tài)度?!” 林洛洛懶得理身后公主病發(fā)作的某人,她自己腳步未停地走著。 只是身后的某人似乎是公主病晚期的患者,一直在大聲地吼著,“放肆,本小姐是嫡出小姐,而你這個庶出的卑賤之女不但不給本小姐行禮,竟然還把本小姐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 林洛洛輕輕地切了一聲,你給原本的林洛洛下藥了,我不打你就算不錯了,竟然還想讓我給你行禮,做夢去吧你! 林洛洛一路向前行進(jìn)。 很快的,林洛洛便走到這個小鎮(zhèn)的城門處。 林洛洛高興地快速走出了城門,頓覺空氣格外的清新,這是自由的空氣! 只要她一直往前走,離“云山之巔”遠(yuǎn)遠(yuǎn)的,那么就離危險遠(yuǎn)了。就不會被抓回去切片,撒鹽,震上百尺上空了! 啊,想想都美好。 林洛洛興奮得想在原地蹦跳起來。 只是她才剛興奮了幾秒,前邊突然傳來了喊聲。 “林,洛,洛?” 與剛剛林萱萱的尖銳的喊聲不同,這次是一個低沉的年輕,男,聲! 第十章 林洛洛循聲望去,發(fā)現(xiàn)前邊一匹褐色的馬上正坐著一個白衣男人,他大約二十歲左右,全身上下都透著股風(fēng)度翩翩的貴公子哥氣質(zhì)。 但,這個男人是誰? 他又為什么會知道她的名字! 林洛洛現(xiàn)在滿腦袋都是疑問號。 在林洛洛疑問的時候,男人打馬到了她的身旁,他看向她的眼神滿滿都是鄙夷,“林洛洛,你竟然在這里。哼,不愧是庶女,全無大局之觀?!?/br> 等等,大局之觀? 男人腦回路跳躍之快,林洛洛簡直跟不上。 林洛洛頭頂上的疑問號更大了,簡直要把她壓垮。 男人好像看不過眼她的裝傻行為,冷聲戳破她的偽裝,“林洛洛,別裝了。你在族人都認(rèn)真為一年一度的“武陵之戰(zhàn)”準(zhǔn)備的時候,就因為自己不會武功,心里害怕竟然跑了!還足足跑了三天之久,哼,要不是在這里碰到你,你是不是準(zhǔn)備等“武陵之戰(zhàn)”徹底結(jié)束,再灰溜溜地回林家?” 才不是咧! 林洛洛在心里吶喊起來,原身才不是因為心里害怕跑的,她是因為被林萱萱等人灌下催-情藥才跑的! 雖然心里吶喊著,但是林洛洛不敢說出聲。面前的這個男人,還有現(xiàn)在的情況,一切的一切都像被打亂的毛線球一樣,格外的讓人頭痛! 在林洛洛頭痛的時候,她的身后又傳來了一聲喊聲,“兄長!” 林洛洛不用回頭就知道這是誰的聲音了。 這不是剛才公主病發(fā)作的林萱萱還能是誰! 還有她竟然叫眼前這個白衣男做“兄長”,也就是說這個白衣男也是林家人?! 林洛洛腦中不斷運(yùn)轉(zhuǎn)著,她根據(jù)白衣男的話抽絲撥繭提取出了一些重要的信息:一:這附近的某個地方正如火如荼地舉辦著一年一度的“武陵之戰(zhàn)”,既然是一年一度了,那么可能不是戰(zhàn)爭,很有可能是比武大會;二:林家為了這個“武陵之戰(zhàn)”而舉家到了此地,且都在努力地準(zhǔn)備著,那么林家很有可能會參加此次的比武;三:林萱萱是嫡女,現(xiàn)在叫白衣男為“兄長”,而且聲音還那么的尊敬和依賴,所以說白衣男絕對是嫡子;第四:原身林洛洛不會任何武功,而且在她不見的這三天,白衣男一直靠自己的腦補(bǔ),把她想象成了因害怕上臺比武而跑路的慫逼! “萱妹?!卑滓履谐紒淼牧州孑媛冻鲂珠L獨有的慈愛目光。 可當(dāng)他的視線落到林洛洛的身上時,又充滿了鄙夷,特別是望見林洛洛好似因為他的話而默默垂下的頭,他更是冷哼了一聲,“林洛洛,家族里的人都知道你沒用,但是本公子真沒想到你這么沒用!才剛到“武陵”,你就迫不及待跑了。不過你放心,像你這樣的廢物,家族是絕對不會選你上去參賽的,你就只配和其他平庸的廢物們一起羨慕擂臺上的我們。” 我一點都不羨慕。 林洛洛在心里默默地喊道。 白衣男似乎深陷了自己腦補(bǔ)的世界里不可自拔。 林洛洛一時之間也沒什么話能夠扭轉(zhuǎn)白衣男過度的腦補(bǔ),只能繼續(xù)閉著嘴分解著白衣男的話。 他說她不會被家族選上臺參加比賽?那太好!她壓根對這樣的比賽沒有任何的興趣! “兄長,我們不要理這個廢物了,我們快回去吧?!绷州孑媸掷滓履械囊滦洳粩嗷蝿尤鰦芍?。 白衣男笑了下,無可奈何地摸了摸林萱萱的頭發(fā),說,“好。你今天又到處亂跑,害得你兄長我好找。我們來之前娘親怎么交代的忘了嗎?娘親叫我們好好待著不要亂跑。今,天武大陸各地高手全都聚集在了武陵,可以說現(xiàn)在武陵正是最危險的時候,如果一個不小心得罪了高手們,可能都會被殺。” 林萱萱吐了吐舌頭,抱怨道,“兄長,哪有那么恐怖啊。”說到這里,她停頓了一下,臉上瞬間露出少女獨有的嬌羞說,“兄長,今天我本來想到處逛逛的,但是你知道我在這個小鎮(zhèn)上碰到誰了嗎?” 林萱萱沒等林兄長說話,她自己就情緒激動地狂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