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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改變不了我的想法,你也控制不了我。”伊恩低下頭來,用力地揉著海利的腦袋,“如果有一天,你跨出了我的底線,我更加有理由殺了你。因為你背叛了我的信任。而我的信任,從來不輕易給。”海利從伊恩的指縫間看著他,任由伊恩泄憤一般將他的頭發(fā)抓成鳥窩。“……伊恩,你好像越來越帥了?!?/br>“是嗎?”伊恩無所謂地反問。“我以為你會覺得自尊心受挫呢。一般被上的那一方不是意味著被征服被占有成為附屬失去自我之類的……可我卻覺得我好像仍舊沒有得到你?”“我是我自己的。你怎么可能得到我?”“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你到底是來滾床單的還是來辦案子的?現(xiàn)在我沒你已經(jīng)知道菲茲·古博勒所謂的‘盛宴’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大概弄明白了西敏·艾兒賬戶里的大額資金來往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們還是沒有弄明白史密斯和奈德被謀殺的原因是不是與‘盛宴’有關(guān)。以及作為史密斯與奈德謀殺案最大嫌疑人西敏·艾兒的死,到底是不是真的單純藥物過量?!?/br>伊恩低下頭來,陷入沉思。海利則抬起胳膊抱緊了伊恩的腰,壞心眼地抬起了被子。“干什么!”伊恩用力拍在海利的腦袋上。“我好喜歡那里,你讓我再看一下!”“你昨天沒看夠嗎?”“沒有?!?/br>“去死吧?!?/br>“我現(xiàn)在活得這么開心,才不要死呢!”海利在伊恩的身邊蹭了蹭,“對了!我已經(jīng)抓住了謝爾曼的小辮子!應該讓他把那種藥都給我!這樣每天伊恩都會心甘情愿地跟我滾床單了!”伊恩低下身來,手掌用力按在海利的額頭上,強大的壓力讓海利悠哉的心情遠去,不得不從自顧自的快樂中正視伊恩的眼睛。“如果你敢對我用任何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保證讓你死的比史密斯還有奈德更慘。”海利扯起唇角,扣住伊恩的手腕,輕輕揉著他的腕骨,“我知道。昨晚的‘盛宴’,是因為伊恩叔叔你很勇敢?!?/br>“我以為我一直很勇敢?!?/br>“不怕死,并不是真的勇敢?!?/br>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起。海利皺起了眉頭,發(fā)出遺憾的聲音:“到底是誰??!”“拉塞爾先生,不好意思。我們是極光號的保全人員。昨天晚上,約瑟夫·謝爾曼主編遇害了。我們的保全人員說,你曾經(jīng)擊倒他們進入謝爾曼先生的房間?!?/br>海利愣住了。而他身旁的伊恩已經(jīng)迅速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上。后背以及沿著兩條腿的巨大酸痛感讓伊恩發(fā)出悶哼聲。“……你不用穿的這么快,我還想要再看一下呢?!?/br>“約瑟夫·謝爾曼死了,你覺得有趣嗎?”伊恩冷下聲音,按下床頭的房間門開關(guān)。“喂!我還沒穿上呢!”海利一把拽過被子,只露出腦袋,瞬間萬分憔悴的表情,讓伊恩再度涌起狂揍他的沖動。兩名人高馬大的保全人員走了進來,當他們看見抱著被子的海利時,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而伊恩就站在床邊,身形筆挺地整理著衣領,側(cè)過臉來冷冷對海利說:“你玩夠了沒有?”海利扯了扯唇角,開口問:“你們說約瑟夫·謝爾曼死了?我沒聽錯吧?我確實見過他,但是我走的時候,他還活的很好?!?/br>“他確實死了?!?/br>“怎么死的?該不會是他的房間里也放著某種花,下半身被刺成了馬蜂窩,血流成河,然后被那種花遮擋著吧?”海利半開玩笑地問。但兩名保全的肩膀明顯僵了僵。“很抱歉拉塞爾先生,我們無可奉告?!?/br>“你聽不出來嗎?這兩個人就是昨天夜晚守在謝爾曼主編門外的家伙。”伊恩冷然開口。“哦……原來是這樣?!焙@谒麄兠媲跋崎_了被子。兩名原本神色漠然的保全人員的臉上莫名紅了起來。而海利慢條斯理地穿起了襯衫。“既然你們是昨天盛宴上的人,那就表示,要見我的是菲茲·古博勒,對嗎?”“是的,拉塞爾先生。古博勒先生希望立刻見到你。”海利撐著下巴看向伊恩的方向。“古博勒先生不需要見康納先生?!?/br>“好吧,我去?!焙@袂鍤馑仄鹕?,目光沿著伊恩的后頸和脊椎一路向下,來到那個最引人遐思的地方頓了頓,“好好休息。讓我去看一看,肖想你的謝爾曼,到底是怎么死的?!?/br>“不要忘記囑咐他們保留現(xiàn)場。”“當然。”海利的手指勾過伊恩的下巴,吻在他的唇上。伊恩沒有避開,但是在心里猜測著這兩名保全一定會把看見的這一幕原封不動地告知菲茲·古博勒。不知道等到海利離開之后,自己會不會被古博勒派來的人給暗殺了。海利離開了。他臉上的表情簡直可以用“光彩照人”來形容,別說古博勒了,就連伊恩都很想在他的臉上印下自己的鞋印。當房間里安靜下來,伊恩開始思考。從剛才兩名保全的反應來看,海利并沒有猜錯謝爾曼的死亡方式。只是他們早就將西敏·艾兒當做史密斯與奈德謀殺案的兇手,可現(xiàn)在兇手又用類似的方法實施謀殺……伊恩有一種預感,這并不是模仿作案,而是真正的兇手就在這艘游輪之上。西敏·艾兒只是一只可悲的替罪羊而已。兩名保全跟在海利的身后,將他送到了菲茲·古博勒的房門前。海利淡然自若地走了進去,而菲茲·古博勒坐在輪椅上,背對著門口,看著落地窗前的湛藍海景。古博勒沒有說一句話,而海利揣著口袋來到房間里的咖啡機前,悠哉地煮起咖啡來。“謝爾曼曾經(jīng)說過,我會把你寵壞。看來這是真的。”海利勾起唇角,不緊不慢地問:“我聽說謝爾曼主編死了?如果是真的,我能看一下兇案現(xiàn)場嗎?”“兇案現(xiàn)場?要知道很有可能是你殺了他!”古博勒搖著輪椅轉(zhuǎn)過身來,怒視海利。即便慍怒,他的眼中仍舊是深深的不舍。“別開玩笑了,如果你真的調(diào)閱過監(jiān)控,就知道我離開的時候,謝爾曼百分之百還活著。因為我走的時候沒關(guān)門,他勢必得自己把門關(guān)上。”“你把伊恩·康納帶走了。我記得你說過你妒忌他,你希望有人毀掉他。但我得到的真相卻是你竟然和他躺在同一張床上。海利,這就是你所謂的毀掉?”海利的雙眼盯著咖啡機,根本沒有將古博勒的怒意放在眼中。“我以為你是這艘游輪上的海上帝王。但我發(fā)現(xiàn)我的想法錯了,因為你根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