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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切進(jìn)切出,不斷疊加被動回血。一開始他還試圖讓羋月出rou,結(jié)果羋月連出裝都不會,站在人群中一個個找裝備,最后被圍攻致死。真的毒。姬辰捂臉嘆了一口氣,看著青銅二漲上去的一顆星,想到這是一百塊錢又有些牙疼,最后還是打開qq,將雇主的名稱改成了小學(xué)生。姬辰:在嗎?小學(xué)生:在姬辰:我算了一下,你這號要上王者需要一萬左右,你確定嗎?小學(xué)生:嗯姬辰已經(jīng)習(xí)慣小學(xué)生這精簡到極致的回答了(也有可能是小學(xué)認(rèn)識的字不多)于是他就干脆直接噼里啪啦打了一大段話上去。姬辰:我不缺錢,接你的活是情勢所逼姬辰:也不需要你付一半,等我打上王者再說吧姬辰:你的號今天就別上了,我?guī)湍愦蛏宵S金姬辰:有什么問題嗎?小學(xué)生:……對面好像一時半會反應(yīng)不過來,愣了半天才發(fā)來消息。小學(xué)生:好姬辰干脆地退出了qq,扳了扳指節(jié)開始了一晚上的血腥征途。這一天晚上,青銅白銀局尸橫遍野,血流成河,多少嘴強(qiáng)王者實力躺贏或者千里送溫暖,見證傳說級rou絲逆襲,還自帶十萬伏特的電光特效。姬辰:畢竟是掌控雷電的男人。熬了一宿,杜清觴起來的時候姬辰掛著倆青黑眼圈,面容枯槁,恍如僵尸一般放下手機(jī),朝室友露出一抹即將撒手人寰的笑容,其悲慘程度能讓醫(yī)院的鐵血護(hù)士流下同情的淚水。杜清觴:“不是,你這也太夸張了吧,你昨晚沒睡嗎?”姬辰:“……啊……是……啊……”杜清觴:完了我的室友被一個小學(xué)生級別的手殘逼瘋了怎么辦,急在線等。杜清觴面露不忍:“那……你要不要請個假什么的?”姬辰聞言露出一個陰測測的微笑:“……請假?我記得今天又有師太的課?!?/br>杜清觴只能再三保證他會幫忙報道寫筆記還會打掩護(hù)并且去人最多的三食堂給他打包一份麻辣小龍蝦和炒飯。姬辰不為所動,堅持要去上課,仿佛一天前與床鋪連在一起纏纏綿綿不肯分離的另有其人一般,堪稱身殘志堅的典范。無奈之下杜清觴只能攙扶著姬殘疾人辰,一瘸一拐地迎著朝陽走向教學(xué)樓,陽光照在他們步履蹣跚的身影上,說不盡的凄涼悲切。為了照顧半殘的室友,杜清觴特地跟他連著坐,以免出現(xiàn)什么意外。結(jié)果室友完全不領(lǐng)情,上一刻還在茍延殘喘地跟他講話,下一刻余光一瞟就踩著點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杜清觴一臉懵逼地看著李琉思越走越近,最后腳步生根一般停在自己旁邊,只能下死勁掐著姬辰一身的嫩rou,然而姬辰不僅沒有一絲清醒的念頭,還打起來小呼嚕,純真的睡顏面對師太,可歡樂。杜清觴冷汗都要下來了,他敏感地感覺到身邊某人的氣壓驟然變低,在心里暗呼上帝保佑阿彌陀佛,手上力氣漸漸加重。眨眼間他看見姬辰腦門上蹦出青筋,似乎在盡力忍耐著什么,他下意識松了手,于是那猙獰的模樣很快消失不見了,杜清觴甚至不能確定是不是自己看錯了。正在他犯嘀咕的時候,姬辰悠悠“醒轉(zhuǎn)”過來。他甫一睜眼,就直直對上了師太的臉。姬辰對那張俊臉上的黑氣視而不見,反而小聲跟杜清觴交談起來:“清觴啊,我昨天迫不得已接了一個代練單。”“不僅是個小學(xué)生,還有一顆向往王者的心?!?/br>“那cao作爛的喲,簡直聞名青銅白銀局,也不能怪隊友要不一進(jìn)游戲就點投降要不就瞬間掛機(jī),要知道一局就是一顆星啊?!?/br>“哇,真的是賊雞兒心酸了,我打了一晚上,才堪堪爬上黃金,就很傷。”“你說,我是不是很可憐,那個罪魁禍?zhǔn)字篮罅夹臅粫???/br>姬辰的視線緩緩越過石化的杜清觴,直視著某人的黑臉:“……應(yīng)該會痛吧?!?/br>李琉思:“……”李琉思微微一笑,聲音平緩親切:“杜清觴,你怎么上課又睡覺?”“下課來我辦公室一趟,扣兩分?!?/br>杜清觴:寶寶很委屈,但寶寶不說……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咸魚作者旅游回來啦!之后應(yīng)該一直都是日更啦直到開學(xué)~親們看文留個評論唄,會掉落二更的!真的真的,看我真誠的眼睛哇~第4章Chapter4杜清觴如坐針氈般熬過了一節(jié)課,最后不得不在室友狀似惋惜實則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中踏上征途,在辦公室門前徘徊良久,幾番鼓勁后硬著頭皮闖了進(jìn)去。……然后跟李琉思來了個坦誠相見。“臥槽,”李琉思趕緊把上衣穿上,遮蓋住了美好的rou體,“你怎么進(jìn)來的!”杜清觴啞口無言,總不能說他在門外猶豫太久結(jié)果好不容易有點勇氣進(jìn)來結(jié)果一緊張就忘了敲門吧,再說沒有敲門就進(jìn)來的確是他的不對。“對不起,”杜清觴低下頭誠懇地道歉,“要不我先出去吧?!?/br>李琉思眼鏡都沒帶上,頭發(fā)也有些凌亂,看得出他之前是想換一身衣服的,上課時穿的正裝就搭在椅背上,現(xiàn)在上身是休閑的白襯衫,下面是挺拔的低腰緊身牛仔褲,少了幾分嚴(yán)禁肅穆,顯得年輕而時尚,就像同齡的大學(xué)生。判若兩人。杜清觴恍惚間才記起一些八卦貼里說李琉思雖然已經(jīng)是正教授了,但因為早年跳級太多的緣故,其實也就二十七八歲,跟自己并沒有差太多。李琉思無奈地揉揉眉心,這個習(xí)慣性的動作沒有以往的正經(jīng)可怖,反而添了幾分隨性和灑脫:“沒事,我正準(zhǔn)備出去,所以在換衣服……對了,你來干什么?”“……是教授你叫我來的啊?!?/br>“……”李琉思哭笑不得,“……這個鍋讓你背了,不好意思啊,放心吧那兩分不會扣的,你回去幫我好好敲打一下姬辰那個小崽子,告訴他下不為例!”說到最后還是帶上了兩分為人師表的正直。……但是這件事本身就不是很正直吧,利誘學(xué)生為自己的表弟打游戲什么的。杜清觴暗暗吐糟,但還是很理智地沒有表現(xiàn)出來。明明是如此骯臟的PY交易可就是不能揭穿的感覺好難受哦。回去的時候姬辰還在打排位,見杜清觴回來了也就含糊打了聲招呼——絲毫不怕杜清觴找他算賬之類的。不得不說姬辰對杜清觴的性格把握得極準(zhǔn),杜清觴就是一只溫柔人`妻,不僅家務(wù)全能,而且脾氣極好,他們之間的相處基本上是杜清觴單方面地包容姬辰,然后姬辰各種任性,把人惹毛了再撒嬌賣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