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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用解釋,阿碧都將事情告訴我了,你既然心里沒有我家妹子,作為長嫂我便替婉音做主了,只要婉音的身子一好,便由我接回蘇家,你要是識趣就給一封和離書,要是不識趣,我也不怕以一品誥命夫人的身份去求了皇上做主?!?/br> 崔秀秀強勢的說完也不等薛長風說話,便又甩了一句話,“薛長風你要還是顧念著同婉音的半點情分,就別過來礙了我家妹子的眼睛,讓她病中再生悲怒。我也奉勸你一句,趁這個機會好好想想我剛才的話。” 涼涼春夜,新月如鉤,晦暗不明。 薛長風就這么僵直的立在一邊,望著崔秀秀消失在水榭長廊的拐角,心中一時五味雜陳。 靜默了許久,他還是挪腳去了蘇婉音的院子。 瞧著滿院子忙進忙出的下人,還有一門之隔,對他并不友善的蘇家嫂子崔秀秀。 他心里很想解釋,卻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他解釋的時候。 他心中放心不下蘇婉音,卻又怕惹急了崔秀秀,不等蘇婉音的病好了,崔秀秀就將她帶走了,到時,他再想見她一面只怕都難了。 是以他沒進去,就站在院外焦急的瞧著,本是春寒料峭,他額頭卻是起了薄汗。 讓人沒想到的是,幾個太醫(yī)院最好的幾位御醫(yī)聚在一起討論了整整一個晚上,也沒能給出一個準確的答復。 從脈象上瞧只是虛弱了些,可從癥狀瞧,卻又分明同咳血之癥、心絞痛類似。 最終“病的古怪”四字,是他們幾個御醫(yī)唯一統(tǒng)一過的結(jié)論。 是以,御醫(yī)每個人都開了一記保守的方子,一連熬了好幾碗湯藥,分了時段的給蘇婉音灌下去,非但沒能止住蘇婉音的咳血情況,反而咳血的頻率越發(fā)高了。 蘇婉音整個人躺在床上,就好似浮在水上的浮萍,人越發(fā)虛弱,小臉慘白慘白的,眼看著就是不行了。 正是一籌莫展,憂心忡忡的時候,管家走過來,湊到薛長風跟前耳語了一句。 “老爺,原老夫人院里的嬤嬤剛剛跑過來說,‘依依那丫鬟或許能救夫人’。” 這句話讓薛長風一喜后又一驚,他腦中忽的就記起了在樹林中曾聽秦嬤嬤說起過,她替表妹做過兩件事,在聯(lián)想到蘇婉音這病的突然,病的古怪,心中不由猜度。 莫非? 薛長風越想越心驚,越想越憋火。 他望了一眼蘇婉音臥房的方向后,轉(zhuǎn)身就朝著陳倩依所在的院子走,越走越快,以至于到了后面,他都用跑了。 “吱呀”一聲,薛長風推門而入,裹帶著一道破風聲。 陳倩依聞聲從椅子上站起來,嬌聲喚了一聲“表哥”。 “是不是你給婉音下毒了?” “表哥,你現(xiàn)在就這么在意她了,那表哥之前對倩依說的又算什么?” “是你搞得鬼對吧?!毖﹂L風避開陳倩依的觸碰,眸光銳利似要凝成實質(zhì)的冰梭。 表妹還是那副楚楚可憐的摸樣,可是再也不能牽動他的心,只會讓他越發(fā)厭惡,憎恨。 見表哥不再吃她這一套,陳倩依裝出來的柔弱可憐頓時就消隱了下去,她轉(zhuǎn)過身走回椅子上坐下,“不錯,是我讓秦嬤嬤給她下的毒,那是一種苗疆的蠱毒,叫做半月殘,算算日子,她沒幾日好活了?!?/br> 薛長風怒了,額頭上青筋凸起,如一汪星海的眸子里已是一片赤紅,他如同尋仇的猛虎,一下就躥到了陳倩依跟前,一手死死的扼住陳倩依的脖頸。 “解藥,快將解藥交出來。” 他一開口,聲音竟沙啞的可怖。 被扼住喉嚨的陳倩依不但沒有害怕,反而越發(fā)張狂的輕笑起來,“解藥我確實有,不過表哥你要答應我兩件事,我才能給你,否則我寧愿讓蘇婉音她給我陪葬?!?/br> “啪”的一下,薛長風甩了陳倩依一巴掌。 力道很大,直接將陳倩依的臉掀向另一側(cè),陳倩依從新將頭偏過來,臉上的笑容消失,換成了一絲狠厲。 “表哥,你打的好。不過,倩依也不怕讓表哥你知道,這半月殘雖然在苗疆不算什么頂級的蠱毒,可稀奇就稀奇在這種半月蠱,在喂食的每一個階段稍作改變,就會改變對應的解藥成分,即便是會制這種蠱毒的人,也沒有能力去解掉別人制出的半月殘?!?/br> 薛長風憤怒到了極致,只靠著一絲理智支撐著。 講真,他真的很想直接掐死陳倩依,可萬一她這次沒有說謊呢 他不敢賭,也賭不起。 “我憑什么信你?” 陳倩依從腰間抽出一個紙包 ,“這個可以緩解蠱毒的發(fā)作時間,你將這個化水喂給她喝下,有沒有效果,不就一清二楚了。” “你最好沒有騙我。”薛長風松開陳倩依,抓過紙包握在手里,轉(zhuǎn)身就跨出了門。 一個時辰后,薛長風再度跨進這道房門。 “說出你的兩個要求?!?/br> 陳倩依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有些不甘的飯問道:“表哥,她蘇婉音到底哪里好,她憑什么讓你這般在意?” “她哪里都好?!?/br> 他想到蘇婉音,眼里不自主的蕩起一股柔情,卻在看到陳倩依丑惡的嘴臉時,蕩然無存。 陳倩依捏了捏拳頭,“第一件事,便是表哥你要娶我為妻?!?/br> “你若是不想我哪日我就將你掐死了,你最好換一個實際點的要求?!?/br> 陳倩依恨恨的一咬牙,心里盤算了一下,方才再次開口道:“既然表哥對倩依無心,那就當倩依剛才那話沒說。那這第一件事就換成,一千兩銀子,不,三千兩銀子。第二,我要出府你不能阻攔更不能派人刺殺我,就以蘇婉音的性命發(fā)誓,若是表哥你有違此事,她蘇婉音生生世世都會被人唾棄,沒有好結(jié)果?!?/br> “好,這兩點我都可以答應你?!?/br> 薛長風想也不想的照著要求做了。 可程倩依卻突然改口的笑起來,“表哥,現(xiàn)在我突然改注意了,你還要再答應我一件事?!?/br> “你別太過分?!毖﹂L風壓低聲音,言語間透著nongnong的不耐與威脅。 “表哥,你知不知道?當年倩依因為受寵,被皇后排擠丟進冷宮后的日子,我想的最多的就是表哥你。我為了出宮,將自己的身子交給一個老太監(jiān)把玩,日日受著□□卻要千方百計的哄著那老東西高興,這才得了機會炸死出宮,可表哥你為了另外一個女人,不要倩依了,你這算不算過分?” 陳倩依說完,從懷里摸出一個瓷瓶放在桌子上,話鋒一轉(zhuǎn),“表哥,現(xiàn)在你只要將這個喝了,我就把解藥拿給你?!?/br> 薛長風瞧著桌上的瓷瓶,一時沒有動。 “怎么表哥不敢喝?” “程倩依!你最好是說到做到。不然,你休想走得出薛府,也絕無可能拿的到銀票?!闭f完,薛長風拿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