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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們老板是山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

我右眼皮跳了兩下,心中深感不安。

不過嘛,這條件和沒提一樣。

我變不變身他怎么知道?就算不去找他又能把我咋?

難怪我后來忘了,這根本就不值得當回事兒。

眼下還是吃雞最主要。

他在廚房里系著圍裙忙活,鍋里燉著雞湯,香味飄得滿屋子都是,餓得我直撓墻。

不一會兒,他端著兩個盤子出來了。

是雞rou串和烤雞翅!

雞翅外酥里嫩,上面涂了蜂蜜,我迷失在了雞翅的海洋里……

嫩嫩的雞rou一撕就一條條的,特別入味兒,應該是早就腌好了。

我看著老板的背影有些想哭……

這簡直是我娘才能做出的味道。

我想我娘了。

唉。

咬雞翅。

也有點兒想去看看我侄子怎么樣了。

咬雞翅。

我娘是不是給我侄子做新疆大盤雞呢?我也想吃。

咬雞翅。

唉。

第37章

不一會兒這些餐前開胃小菜就被我吃光了。

老板端過來一盤紅彤彤的菜,看著光溜溜的盤子,無奈道,“改天再做辣子雞,你吃太多了。”

我:“可我想吃……”

“吃這個吧,我從一個老師傅那里學的,達州水八塊。”

老板把碗放在我面前。

鮮紅辣椒油和白芝麻鋪在雞rou上,讓人食欲大開。我拿筷子夾了一塊放進嘴里……

抬頭再看老板時,我覺得他渾身上下都布滿了母性光輝。

這么說吧,有一種人做菜能讓你有時刻待在他身邊的欲望。

我們老板就是這樣。

他好像有些擔憂,皺著眉問,“怎么樣?”

我眼含熱淚點頭:“老板,我想和你做朋友?!?/br>
老板愣了兩秒,笑了。

過來摸了摸我的頭。

我一邊吃一邊覺得不對。

自己簡直太沒骨氣了。

咬。

我娘要是知道了,她會嘲笑我的。

咬。

這雞rou真他娘的好吃。

咬。

我還是決定要和老板做表面朋友。

咬。

第38章

老板端了雞湯上來。我一邊吃一邊等他,吃得我都餓了。

白白的雞裝在砂鍋里,清湯鮮亮。

撇開山藥和亂七八糟的東西,先喝口湯!

老板笑著用筷子扒開老母雞的肚子,里面塞滿了火腿絲、香菇絲、干筍絲……

好想早一點和老板做朋友。

老板在聲音傳來,說是明天吃辣子雞。

我說好。

隨后聽見他悶聲笑了一聲。

我有點兒方。

他不會真的是喪心病狂的山雞精吧?

他是不是要用殘害同類來迷惑我的眼睛,然后吃了我?

娘!你快點兒回來!

我慌了!

第39章

沒有我娘,吳二哥在也行。

我特地讓吳二哥在我家等著,等我和老板去抓雞的時候再仔細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東西。

晚上回家后我問吳二哥,怎么樣怎么樣你聞到妖氣了嗎他到底是不是妖精。

吳二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搖頭。

應該不是。

我有點兒挫敗。

有點兒桑感。

十分難過。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一見他就想哭。

中午也沒心情去吃飯。

同時三三兩兩都走了,老板走過來伸手要摸我的頭,我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呃男左女右,你把左手給我?!?/br>
老板一愣,還是將左手交到了我的手里。

我看著他生命線嘖嘖搖頭。

連連撇嘴。

他問我怎么了。

我說,我想吃你做的菜,可看你好像活不了太久的樣子……

老板當時臉就綠了。

半晌,他才略帶無奈地說著,那我能活多久,就給你做多久。

我還是不開心。

我看我們老板那生命線走到一半就戛然而止,說不定哪一天就死于非命了。

這證明二十年內(nèi)后我可能就吃不到他做的飯了。

“二十年……”唉,我不知不覺嘆出了聲。

老板嘿嘿笑著問我,你,覺得我就只能再活二十年?

我這種沒有意識到人類復雜性,心里還有一點點小單純的狐貍精根本意識不到他笑容背后的邪惡,因此我誠實地點了點頭。

于是他喪心病狂地揍了我一頓。

喂,他如果短命的話最傷心的是我好不好?

沒有良心的家伙。

呵呵呵。

第40章

幾天后。

我們AE妹子三朵沒來上班。

老板給她打電話也不接,消失了大半天。我們都跟著急,中午時老板自己出去找了。

近來陰雨連綿。

如果非要用一種裝逼的行文來說,應該是以下這樣:他并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么,這種情緒一直持續(xù)到他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來上班。

為什么不來?

女人總擅長無理取鬧,她也不落俗套。

可指針一圈圈向前走著,不安的情緒一經(jīng)發(fā)酵,便已滔了天。

不,這個時候不能打電話。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要有第三次。得寸進尺是她一貫的作風,總不至于每次都被她拿捏,莫要讓她小瞧了去。

恐懼恰如蛛絲營網(wǎng),漸漸封裹住那顆跳動的心臟。

算了!我倒要打電話看看她在哪!

他最終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內(nèi)心,撥出了那串熟悉的號碼。

“您所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qū)……”

冰冷的女聲傳來,刺痛了他的耳膜。

他憤怒,他擔憂,他恨自己是那么在意她的行蹤,也恨現(xiàn)實無情地將他擊垮。

一上午的坐立難安出賣了他的心情,等到中午的時候,他終于再也無法忍受住這般苦痛的折磨,拿起衣架上的外套風一般地沖了出去。

外面下起了淅瀝的雨,天色陰沉得可怕。他看著匆匆行走的路人,對著遠處大喊:“三朵!你在哪兒?”

你……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