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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情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上哪兒去?”

“把你賣了?!奔編熞嫘χf。

邱景岳看看時間,已經(jīng)凌晨兩點了。他在車上睡了四個小時。咂舌於自己的能睡,同時也驚訝於季師益開了那麼久的車。

“上哪兒去?”邱景岳問。

“到了再跟你說?!?/br>
邱景岳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其實也并沒有什麼風(fēng)景,路燈照射的范圍外也是黑漆漆的一片。

季師益放出車里的音樂,一開頭就是那首歌,邱景岳一聽就笑了。

他放的似乎是羅大佑的合輯。那首歌之後是皇後大道東。邱景岳用粵語跟著唱,唱得季師益一直發(fā)笑。邱景岳悻悻然,說:“我覺得我的發(fā)音已經(jīng)不錯了。”

季師益說:“很不錯。”

在下了高速路之後,季師益說:“現(xiàn)在怎麼走我就不知道了,全看你了。”

邱景岳說:“你真把我拉回家了?”

季師益說:“有什麼不好的,今晚再回去就好了?!?/br>
邱景岳笑著,和季師益換了座位。

回龍巖花了六個半小時,邱景岳從沒這麼瘋狂過。他們到了家鄉(xiāng)後在旅館睡了一覺,然後在早上八點回家了。父母見到他,非常吃驚,以為出了什麼大事,邱景岳說沒事,就是想回家看看。

父母都記得季師益。一起吃過早飯後,邱景岳給保姆打了個電話,讓她好好照顧兩個小家夥,說他們晚上回去。

早飯後全家人回鄉(xiāng)下逛了一圈。弟弟聽說哥哥回來,也和謝敏一起回了鄉(xiāng)下。

中午他們一樣在番鴨叔的鴨場吃飯。下午去那棵梨樹旁,打下了不少果子,季師益吃得滿臉都是水的樣子把邱景岳逗笑了。

之後他們又去休整好的老宅子逛了一圈,季師益看見他們家大門的斗栱、飛檐,感嘆說你們這兒的房子真是古色古香。容若說再過幾年就要開發(fā)了,這一帶全都要夷為平地。季師益當(dāng)時就看邱景岳,邱景岳對他笑,說:能來一趟就是一趟了。

晚上吃過晚飯,他們又要去趕夜路了。邱景岳開車的時候,季師益困得睡過去了。回到家中,他卻興致盎然地提出要打炮。

邱景岳說饒了我吧,炮兵營工作量太大了。

季師益說會嗎,我覺得勞動強度不夠。

邱景岳於是說你要是再婚了,我就可以光榮退役了。

季師益愣了一愣,似乎沒反應(yīng)過來邱景岳說了什麼。等了一會兒,笑著問你覺得我再婚怎麼樣?

邱景岳當(dāng)時沒想到他會真的這麼問自己,愣了好長一段時間,最後說:如果找到合適的,那再婚也沒什麼不好的。

那天的炮沒有打成,季師益聽見邱景岳這麼說,就坐起來,找了根煙,站在窗邊抽起來。

許久不曾感覺到的那種胸口發(fā)緊的感覺又上來了。邱景岳不太理解這種情緒,但是知道這種感覺在愉快的炮友關(guān)系中是不必要的。

13

十月中旬那段時間,由于科室保送的研究生復(fù)試,邱景岳忙了很是一陣子,出筆試題、面試題,組織筆試、面試,然后是定人,分配導(dǎo)師,整理好資料上交研究生科。這種事情全都交給他做了。

那段時間他有一個周末沒空聯(lián)系季師益,到第二個周末,閑下來的時候,他打電話給季師益,問他今天有沒有什么安排,季師益說這個禮拜沒空,我要去相親。

邱景岳啊了一聲,訕訕地,想了會兒,說:“那恭喜你了?!?/br>
“慢慢相著,不見得就合適了。”季師益在電話那邊說。

邱景岳掛了電話以后去洗了個澡,然后又在客廳里抽煙,接著打開電視,又關(guān)上了。最后去了書房,打開電腦,想做下周本科生講課用的幻燈片,做了兩頁就把電源給扯了,電腦都沒關(guān)。

他于是又開始抽煙。抽了一半,就丟在地上碾碎了。然后又抽一支。最后他把整包煙丟在地上。

兒子已經(jīng)睡了。保姆在她房間看電視。邱景岳又去了趟浴室,等到脫光了衣服,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洗過澡了。

他無法弄明白自己為什么煩躁。這種煩躁類似于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張寧外遇那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但他沒辦法像那個時候一樣為這種情緒找一個名目。

季師益再婚又怎么樣?他和以前一樣是朋友。只是不能一起打炮罷了。不能一起打炮的朋友天下比比皆是。

他們的關(guān)系中,根本不存在著獨占。

邱景岳說服自己平息這種出于無名的惡劣情緒,但當(dāng)晚他失眠了。他曾經(jīng)數(shù)次拿出手機,費了很大力氣阻止自己打電話。

很快地,邱景岳發(fā)現(xiàn)自己開始酗酒。十月底的一場會議之后,他在科室的聚會上借敬酒的機會猛喝酒,因為怎么都喝不醉,他喝了接近三瓶白酒,到最后領(lǐng)導(dǎo)實在惱怒,說我不是小氣,邱景岳這么貴的酒你就一個人喝了三瓶??!聚會上沒有季師益,不知是不是碰見了另外一個前妻一樣的女人。

邱景岳克制不住自己惡毒地希望季師益碰見那樣女人的念頭。

酗酒之后回家,他看見兒子對他滿身酒氣有些驚嚇的臉,又開始愧疚起來。他發(fā)誓他再也不喝那么多的酒。但隨著一個月過去,都沒有機會見到季師益之后,他在十一月底一個周五的晚上獨自一人跑到他們常去吃飯的粵菜館喝酒了。

他還是沒有喝醉。

他當(dāng)晚去了他們第一次打飛機的那個賓館,要求開208號房。前臺的小姐告訴他208號房有人了,他非常惱怒地和她吵架,說為什么這么多間房,你們非要把208號租出去呢?前臺小姐簡直是哭笑不得,他于是被保安請了出去。

他傷心又憤怒,他走在學(xué)校外的紅磚路上,因為想不出為什么自己變成這樣,越發(fā)的傷心憤怒。走到垃圾場前方時,他拿出手機想打電話,撥了季師益的電話,還沒聽到響聲就掛了,他覺得自己是個神經(jīng)病,于是他摔手機——這時候他恨起自己堅固得摔不壞的手機,令人難以泄憤。他只好撿起手機,一屁股坐在垃圾場旁的磚地上。

他想起季師益的前妻。他忽然理解起那個女人。

過了一會兒,他的手機忽然響了,他顫抖地接起那個來自他的電話,眼前忽然起了一層薄霧。

對方那兒很吵,好像在商場里,斷斷續(xù)續(xù)的音樂聲從對方話筒傳來,放的隱約是那首他自以為主打歌的情歌。季師益問:“怎么啦?找我有事?”

那么晚還在逛商場,如果不是陪著心愛的女人,男人肯定不干。

“沒事?!庇谑乔窬霸肋@么說著,從地上爬起來。這里雖然僻靜,還是偶爾有路過的人,他們都選擇無視他,也許都覺得他是個瘋子吧。

“真沒事嗎?”

“沒事,我按錯號碼了?!鼻窬霸勒f。

“你在哪兒?”季師益這么問。

“我在